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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緻幻愛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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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颠簸的山路,再是經過一個拐彎,汽車碾壓着地面的石子,緩慢的停下來。

車門打開,外面的曝曬陽光打進來,盛淵暈頭轉向,胃部犯惡心。

他被摘下頭罩,然後有人抱着他出去汽車。

外面的陽光太刺眼,盛淵受激的閉着眼,又是聽到了熟悉的蒼老粗啞的聲音。

這個男人正在同綁架犯三索問話,問青年情況如何。

三索回答了剛才他那一番作死的舉動,稱呼男人為老大,說話聲倒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起伏,像是個死人。

他說完後,就是一聲悶重的器物打在皮肉上的聲響。

盛淵聽得清楚,是綁架犯挨打了。

綁架犯三索說完道歉的話,無波無瀾。老大叫他滾,三索沒有其他話,幹脆利落的應聲,驅車離開了。

盛淵再一次來到這棟房子,意識較為清除。

等到抱着他的男人放下他的時候,盛淵撐着手臂坐起來,緩了緩眼前的眩暈,朝着對方望去。

但是對方離得他遠,在靠牆的櫥櫃翻找着什麼,背對着他的身影較為健碩,不是佝偻老者的身形。

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解開,腳上的捆綁也松了,頭頂有微微的涼氣朝下在寬長的客廳四散。

盛淵看到桌上的一杯水,伸手一摸,還是溫熱的。

那男人找到東西就朝着他過來了,看到他手裡微微閃光的針頭,盛淵終于還是沒忍住鎮定的樣子,朝一邊走開,一邊惡狠狠的說着,“不許給我打針,你是見不得人嗎,怕我清醒着你下不了手嗎?”

男人腳步不停,繼續朝着試圖逃離躲避的青年走去。

見他一點也沒有聽他講話的意思,模糊的身影還是朝他靠近,盛淵咬了咬牙,低不可聞的問一句,“你還要折磨我嗎?我都已經成這樣了……”

男人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而易舉的抓住了他揮來的拳頭,然後拉他回去坐着。

“這是退燒針。”

盛淵緊繃的身體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所緩解,神經處于高度警覺狀态。

“你發燒了,為你自己着想,不要掙紮,不然針會斷。”

盛淵趴在沙發上,消毒過後的手臂,紮進來細長的針管,冰涼的液體,好一會,肌肉裡腫脹的感覺緩緩消失。

男人扔掉針管,又是拿了一張退熱貼,俯身貼到了他的額頭。

“好好休息,我不會做什麼。”

盛淵以為他還會繼續折磨自己,沒想到對方竟然隻是讓他休息。

撐不住身心俱疲,退燒針的開始起作用,盛淵陷入昏沉的睡夢中。

————

身上一陣冷的激顫,盛淵就從昏沉中驚醒。

身後有人抱着他,摟的他很緊,盛淵有些呼吸不暢。

“方越……”

身後人靠近他,磨蹭他的身上,盛淵清醒了一些,馬上意識到對方如何。

身上都是虛軟無力,盛淵抖着手不讓他繼續,聲音有些幹澀的說着,“我那裡疼……”

聽到他顫顫巍巍的喊疼,男人堪堪停下,坐起身抱着他起來去了浴室。

浸泡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流緩慢的流經周身,舒緩他的隐痛。

浴缸很大,兩個人在裡面都是綽綽有餘,盛淵感覺對方應該又是給他打了肌肉松懈針,這會男人抱着他,他一點勁也使不上來。

洗完澡,男人拿了一個長管藥膏,坐在床上的青年目光散焦迷茫,神情警惕而不安,問他還要做什麼。

“治傷,你下面疼,不是嗎?”

聽到他這麼說,盛淵忍不住皺眉。

對方這忽然對他好的舉動,一反之前惡劣折磨他的态度,無比的奇怪,也讓人感到怪異和警惕。

男人按住要跑的人,粗啞的聲音竟也是放緩了安撫他,“你不要害怕,我會動作輕點。”

盛淵不肯讓他碰自己,躲避他的手不要他動。

“我自己來。”

因為他的強硬抵抗,男人沒有逼迫他,隻是道一句,他下去準備午飯,等等下來吃點東西。

等到卧室的門打開又是關上,盛淵才是把視線從離開的身影那裡收回,低頭查看手上的藥膏。

盛淵不确定對方為什麼對他這麼好了,明明就是一個綁架犯頭目,毀了他的臉,還折磨的他一直生病。

可是現在對方一碰他就忍不住要親近他,對他如此貼心照顧,這樣反常的言行舉止,讓他不能不感到怪異。

本來他以為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瘋子,想要折磨他要他死,不會放過他。但是現在對方卻是變了個态度,好像是照顧關心的态度,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真特麼是個怪家夥。

午飯很快就做好了,男人上樓回來卧室。

盛淵還是被他抱着,因為他自己走不動路,而且身上沒力氣。

男人像也是喜歡這樣,抱着他的親密姿勢。下樓的時候,盛淵虛虛的摟住他的後頸,他竟也是笑着說了一句,“你好乖。”

為人刀俎的盛淵默不作聲,垂着眼眸不給一點回應。

因為幾次近距離接觸,他已經看清楚男人的面容。

他的右半張臉十分醜陋,猙獰無比。青紫交加,一道又一道的刀痕,像是某種鈍器劃在上面,愈合的傷痕平坦,但是也可見當時的劃傷多麼的嚴重。

另外半張臉卻是很英俊,像是西方貴公子的混血面容,眼窩深邃,鼻梁挺直,薄唇淩厲。他的頭發也是及肩長,淡淡的棕卷,遮掩他的臉。

不知道他的臉是怎麼毀的,幾乎是不能示人的程度,下手極其不留情。

盛淵想到,自己這個身份,也是臉毀了。不知道這兩者是否有關系。換句話來問,自己這個身份是不是和這個男人有關系。

男人抱着他下樓來到餐廳,拿了軟坐墊放在椅子上,然後放他坐下。

餐桌上擺放了熱氣騰騰的午飯,十分清淡的米粥還有一盅雞湯。

“嘗嘗味道怎麼樣?”

男人盛了一碗米粥,米香清雅馥郁。還有一碗雞湯,清涼的顔色撇去了浮油,應該還加入了一些藥膳,帶着一點藥香。

坐在對面的盛淵隻是坐着,看着男人獻殷勤似的舉動。

不言不語,稱得上是冷漠的态度。男人沒忍住說道,“方越,你吃點吧,不然身體受不了。”

盛淵擡了擡眼,正正的看着他臉上關心的模樣,問他一句,“綁架犯先生,你認識我嗎?”

他的問話平靜,疑惑的語氣,讓男人難得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他這話。

盛淵又是毫不顧慮的說出,“我忘了你是誰,也不記得其他人。我不知道你現在忽冷忽熱的态度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在演戲。我一點也不關心,因為我不記得你。”

說完這些無情淡漠的話,餐桌上的氣氛微微有些冷寂。

盛淵仔細看着對面人的反應。

有些奇怪的神情,對面的男人聽他說忘了的時候,面色怔愣。

過後,聽到他淡漠的話就是難過。這會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盛淵知道了,這個男人是真的認識他這個身份,而且,看樣子也不是一般的關系。

“沒關系,方越你不記得我沒關系。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姜文。”

姜文笑了起來,完好的左半張臉上,顯示出混血的白皮膚上,有點淡淡的泛紅。

盛淵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對于他的友好甚至說是熱切的目光,選擇視而不見。

“你還需要多少贖金?”

姜文頓了頓,沒回應。

他像是忘記了,他們之間的身份還處于綁架犯和囚犯的地位。隻是一點施舍的照顧,還有自以為是的和平談話,就能抹去所做的傷害嗎?盛淵感到有些可笑。

“放了他們,讓我聯系家裡人,你要的錢,我會給你。”

盛淵一直不知道這個身份的家裡是個什麼情況。隻是聽那個綁架犯三索說,他們一個人的贖金隻是他一個學年費用的口氣,不是那麼難的事。

一共七個人,數目卻是龐大。雖然很難,但是也不一定不能做到。

姜文的表現,已經給了他很多的提示,這是因為他而起的事件,因為他牽連到了其他人,需要由他負責。

姜文還是沒回應他這個問題,隻是說一句,“先吃飯吧。”

盛淵沒有再挑事,拿着勺子吃粥。忽略掉對面的人一直注視他的視線,這一頓吃的還算舒心。胃部的難受和隐痛緩解了很多。

———

姜文就要給他處理臉上的傷勢。

沒有鏡子或者其他可視物,臉上的繃帶慢慢脫落,盛淵就看着對面的姜文眼睛裡自己的模樣。

真的是醜陋的臉。血肉模糊,到現在也還是一副不可愈合的模樣。

作為換藥處理人,面對慘烈不可直視的畫面,姜文面不改色,還開口安慰他,閉上眼就不害怕了。

雖然打了局部麻醉,但還是疼。重新纏上繃帶結束後,盛淵眼裡的淚花就微微濕潤了眼周。

除去毀掉的臉,他的眼睛也是半瞎了,稱得上是又醜又殘。真正意義上的醜八怪。

姜文輕輕的攬着他虛軟的身子,淡淡的青檸氣息就萦繞着他。

“方越,你說的事情,我不能同意,如果他們的家裡人不能送來贖金,我不能放過他們。這是規矩。”

他說的很平緩,但是話裡的殺意波動還是讓盛淵捕捉到了。

“你恨我們,是嗎?”

盛淵推開他,伸手摸了摸臉上磨砂的繃帶,“因為是我毀了你的臉,所以你也要毀了我?”

姜文沉默了一會,握住了他的手,粗啞的嗓音低低的說着,“方越,我不嫌棄你,你的臉不會一直這樣,我會治好你。”

男人沒有回應他的冰冷問話,反而是道出這麼一番情話。

盛淵不明白這是什麼發展,明明該是對他惡語相向的綁架犯頭目,這會卻是像一個癡情種,小心翼翼的訴說自己的心意。

明明綁架他囚禁他,把他的臉毀了,還狠狠地折磨他羞辱他。兩個人該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的仇家,這會卻是說出這種話,讓他感到無比的厭惡和抵觸。

盛淵甩開他的手,不帶一絲感情的話朝着對方而去,像是刀子,“别碰我,我惡心!”

他這忽然就翻臉的冷酷,着實稱得上喜怒無常了。

姜文接觸到他眼底的冰冷和厭惡,想要抱一抱他的心思就有些冷卻,手上也放下來,面上有些發白。

“方越,哪怕忘記了,你對我還是這樣……”

盛淵不想要理會他的顧影自憐,冷硬着臉,刀子的話繼續吐露出來,“如果真的是我毀了你的臉,那也是你做了什麼事。我一點也不同情你,因為我現在受的折磨和痛苦,都是拜你所賜!

“我就是一個自私冷漠的家夥,你應該見識到了。不要對我露出傷心的樣子,我特麼惡心!”

罵完這些話,心裡的郁氣還是盤踞不散,盛淵轉過身去,捂着胸口嗆咳了幾口。

綁架犯頭目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大概是被他這些話傷到了。

盛淵可不在乎他到底什麼心情,把同情心給一個折磨他羞辱他的惡心家夥,光是裝一裝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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