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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緻幻愛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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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犯九筒沒能看成一出好戲,可惜的搖頭,歎氣惋惜的緊。

因為舒杭的要求,要同大家一樣,前去他們之前被帶去的地方,他還要治療眼睛的藥物,綁架犯九筒叫着“麻煩死了”,罵了幾句傻子蠢貨,就帶着人離開了。

盛淵繼續坐在客廳,等着另外幾人來到這裡。

綁架犯走了一個,還有另外一個。話不多,且不愛搭理人。比起同行九筒的吵吵嚷嚷,他的同夥三索算得上是較為認真負責的一個呵。

綁架犯九筒對他的階下囚人質,許佳妮很有興趣。除去看守他們,九筒會單獨放出許佳妮,給她摘去手铐,之後就是一陣拉扯戰,女孩吓得要哭。每次這個時候,就是一陣喧鬧。

三索不得不幾次提醒玩的開心的九筒,不要鬧得太過分了。

不過,九筒并不十分聽取這對他來說看似阻撓的建議。有一個合乎他心意的女孩,長的漂亮性格溫柔腼腆,看着就是單純無辜的稚子模樣,怎麼能不會引起男人的求偶性呢。

因為綁架犯的騷擾,許佳妮不得不時時刻刻保持警惕,不敢和同伴離得太遠。

今天九筒不在這裡,是綁架犯三索看守他們,許佳妮暫時放松不少。

盛淵一直沒離開,就等着其他人也來,他好和他們都聊一聊。

雖說是聊天,但是明顯兩個女孩杜曉晗和許佳妮沒什麼興緻,都是沉默的吃重複的食物,對于同伴的打招呼,回應的有些冷淡。

林雲欽問綁架犯,聯系到他們的家裡人了嗎,他們打算要多少贖金,什麼時候才會放他們走。

綁架犯三索扔給他們一個小本子,林雲欽拿起桌上的簡譜小本子看了看,臉色微變。

“一人五百萬,還是M元,你們就算是強盜也不該如此獅子大開口。”

林雲欽語氣很不好,可以說是忍着怒氣了。

綁架犯三索未給予回應,仍是保持着持槍站立的看守姿勢。

許佳妮也拿過林雲欽扔下的本子翻看,她都不知道該是如何開口,語氣艱澀,“不可能,這太多了……”

盛淵也想要查看他們的贖金數目,或者本上的其他信息,就聽的綁架犯三索開口說話了。

“對于你們來說很多,對方少爺來說,這隻是他一個學年的花銷。昨天他的家人已經彙來一半的金額數目,不久第二筆款就會到賬。他很快就可以回去。”

此話一出,客廳裡就沉寂了。

盛淵能感受到周圍幾道視線的掃視,他們是相信了綁架犯的話,也相信他這個身份的家裡人能有這個能力讓他離開。

“你們不應該隻是針對他方越一個人嗎?為什麼要牽連我們!”

一直保持沉默的杜曉晗此時開口,語氣有些尖刻。

“你們把他的臉毀了,方越回去了不會放過你們。”

“他的伯父是軍部長官,他的姑姑是大财閥股東,甚至是他的小舅都是在政府工作,你們真的以為,方家會無法找到你們這些犯罪分子?”

盛淵第一次聽到比較詳細的家裡人的訊息,這會杜曉晗滿含怒氣的話裡,不乏對他家世背景的自信,雖然有些刻薄的成分,但是杜曉晗也表明了,方越家裡不會是簡單的人家。

“這個不需要你們操心,既然我們敢做就有了充分的準備。你們該擔心的是你們的家裡人會不會盡全力籌集贖金,早日解救你們回家。”

綁架犯三索的語氣十分冷酷,沒有人情味的淡漠,和他講出來的客觀事實,都是給了在場聽衆極大的心理壓力。

綁架犯說的,和他們的猜測不無重合之處。他們敢綁架囚禁,就做好了準備和應對之法。

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富家公子,一個身份背景都是惹不得的公子,但是綁架犯還是有恃無恐,把這個少爺公子的臉毀了,就說明他們是不在乎不害怕他們家裡人到底是個身份。

一群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

許佳妮放下了那個本子,她的手有些拿不穩,伴随着她壓抑不住的細弱哭聲,巴掌大小的本子掉落在地上。

盛淵順着聲音探過去,撿起那掉在地上的小本子,隻是他剛剛拿起,接觸到那個本子,就被奪走了。

“我們可以給家裡打電話嗎?最起碼讓他們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

林雲欽試圖以平靜的語氣開口,但是盛淵聽得出,他現在是有些情緒起伏加大了。

“我沒有這個權利,這需要和我們的老大商量。”

“你們的老大,也和你們一樣嗎?”

一直未開口的青年此時插嘴講了一句,嗓子微微有些好轉,不過還是有些低啞,即便如此,還是将其他人的注意力聚集到那裡。

盛淵擡頭看向一旁的綁架犯,剛才就是他收走那個小本,意思就是他反正也是半盲,不如不看。

“方少爺見過他,你們相處了一晚,就算是瞎了也該知道他和我們不一樣。”

綁架犯三索的話還是淡漠如常,隻是這話裡的含義,有那麼一絲不同尋常。一旁青年的同伴,他們的臉上神情各異。

被幾道目光注視着,盛淵面不改色,從沙發上起身朝着剛才講出這話的人走去。

他就這麼直直的走過去,中間沒有停頓,下腳的地方還有擺放的小型盆栽,栽種的綠植都是半幹枯,盛淵擡了擡腳,直接踢中一個小盆栽。

盆栽傾倒,裡面的土壤鋪撒在地上了,部分沙子泥土也朝着對面站立的綁架犯而去,濺落到他的褲腿鞋面。

“怎麼,你們老大還有和手下分享心得體會的好興緻啊,這麼會和手下拉近關系啊?”

三索垂眼看了看自己沾泥的鞋面,又是看了看和他相對而立的青年。即使臉上被繃帶紗布遮掩,露出來的眼睛還是表現出他冷漠的憤怒。

他朝着那邊呆愣坐着的青年同伴看,淡聲道一句,“有錄像,老大特意囑咐我帶來。”

此話一出,就算是再無知的人也察覺不對了。更何況,還是無比知曉眼盲青年此前種種不合世俗行為的同伴。

—————

這棟伫立在荒野山丘一處平地的獨立式二樓房子,是綁架犯們特意用來看押關守他們這些大學生,一樓是階下囚一般的房間。

二樓,他們一行大學生來到這裡快要七天,還沒有到過二樓。

今天,他們去到了二樓。比起一樓獨立一間大房屋的狹窄,二樓不可以稱得上是房間,幾乎就是一個空曠的大平層。

四周空蕩蕩的牆壁畫紙,是翠綠墨綠的爬山虎圖案,一行大學生手腳皆是鐐铐,一上去二樓,映入眼簾的就是這空曠的綠色。

沒有窗戶,隻有一扇用作入口的小門,光線十分暗淡。周圍的牆壁都是綠色的枝蔓,蜿蜒攀爬,頭頂的天花闆是懸空的木梁,地面就是平坦的木制地闆。

一行人腳踩上面,木質地闆有輕微的咯吱響,空蕩的昏暗環境裡是咯吱響和腳拷手铐的劃拉聲響。

伶仃金屬和厚重木質雙重聲音的擴散有些令人心顫,讓人不禁放輕腳步,呼吸也輕了很多。

“你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問話的是被一同帶上來的秦駿晖還有陶嫣。

帶着三個女生和三個男生上來二樓,隻有綁架犯三索一個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大膽且自信的體現。自信他自己就可以看守這些大學生,不會讓他們接機逃出去。

綁架犯三索關好房門,舉着槍支,掃視了一群站在對面的大學生們,他們都是警惕不安的注視着他接下來的舉動。

“不要想着逃跑,你們剛才喝的水裡都是加了蒙汗藥,你們一旦劇烈運動,沒等你們跑兩步,就會一頭栽倒在地,而我也會立即開槍。不要以為這幾日對你們好一些,你們就忘記了我們是什麼人。這槍可不是玩具。”

三索和對面的林雲欽和秦駿晖對視一眼,又是看向那側身的三個女孩,她們臉上猶帶遲疑之色。

似是為了證明他所言不虛,綁架犯三索動手,槍膛彈匣就掉出兩顆子彈。

子彈落在地上跳了兩下停住,實打實的聲響,提醒陷入囹圄的人們,不要試圖用虛無的運氣僥幸來挑戰絕對的武力。

秦駿晖握了握拳頭,不同于以往的紮實,身體裡像是有塞子阻塞血液流通,微微的乏力感襲來。

一行人還處在疑惑困頓的思慮中,面前就降下來一道白色幕布。

機器緩緩運行的聲音之後,慢慢的出現了一道别樣的聲音。

微微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在寂靜炎熱的午後,在坐落于山上二樓的室内,随着衆人的屏息斂聲,而一點點擴大。

低低的啜泣聲在空氣中擴散,透着濃烈的情欲氣息。

寂靜的二樓,站立在木制地闆的衆人,皆是目光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白色幕布。

哪怕上面沒有畫面,周圍不斷響起的喘息聲和咳嗽聲,不謀而合的重疊響應,印證萦繞在他們心頭的猜想。

是身邊的這個青年,不會是其他人了。

也許不熟悉的陌路人不清楚,但是身為青年的同伴和朋友,卻是十分熟悉青年的聲音是什麼樣子的。

而另外一道陌生的男音,則是讓衆人默然失語的重要原因。

悶熱潮濕的午後,二樓蔓延的沉寂和熱烈形成鮮明的對比。

—————

音頻隻是播放了幾分鐘,大概不會超過十分鐘,衆人下樓被帶回去看守的房間,不約而同的保持沉默,臉色各異。

而青年垂着頭,全程始終默不作聲。

下樓的時候,半是眼盲的青年沒有穩住差點摔倒,一側的許佳妮扶住了他。青年掙開了她的手,臉色絕對說的上是難看至極。

哐——哐——哐

最後一道關門聲響起,站在客廳的青年聽到從走廊過來的腳步聲。

不等他擡腳往旁邊躲,手腕就被抓住,然後纏繞上來一根結實的繩子。

“你帶我去哪裡……”

細弱的聲音,質問的話因為絕對的武力鎮壓顯得極其弱勢。

走廊的看守房間,因為門上的一個方形小窗口是打開的狀态,裡面的人都是聽到了外面争執的聲響。

青年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隻是鞋子摩擦地闆的聲響倒是清晰可聞——青年掙紮着不肯跟着綁架犯離開的摩擦聲響。

客廳裡響起一聲槍響,驟然的炸裂聲撕裂了空氣。刺穿人的耳膜,直擊大腦,神經被揪了一把之後接着就是緩不上勁的心悸侵襲而來。

走廊看守房間裡待着的幾人,皆是呆愣愣不知該如何。

直到碰碰碰的拍門聲響驚醒了衆人。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有槍聲?快開門!開門!”

隔壁的劇烈拍門聲加劇了緊張不安的氣氛,給處在神經緊繃的衆人更是拉緊了心中一直提着的弦,增添了更多的焦慮。

秦駿晖猛拍了一下鋼闆門,暴躁無比的喊着,“能不能閉嘴,喊什麼!”

林雲欽不管他,繼續大喊,“你們想清楚了,方越家裡很快就會找來!要是方越出事,你們都不會安然拿錢走人,聽到了嗎!”

他最後罵了幾句混賬東西的話,不起作用。

隔壁的秦駿晖已經沒有再繼續講話了,而是用腳踹門。

鐵闆門在連續不斷的重力下,被踹的搖搖欲墜的作響。一直踹不開這厚重的鐵門,讓人忍不住罵髒話。

“我日你大爺的!這些王八蛋!”

罵話不間斷的從走廊裡穿出來,來到客廳。

此時,客廳的場景并不是衆人所想的血腥,隻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綁架犯一手拿着槍支,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摔在地上的青年。

剛才他隻是剛要轉身,準備拖着哀求他不肯離開的人走,隻是一瞬間就被猛然奪走了槍支。

槍一直處于上膛的狀态,扣動扳機就是一顆子彈飛射出來。

這個方家小少爺想要弄死他。三索想到了這一點。不自量力,不過很大膽。

一副虛弱乏力的樣子,爆發力倒是不錯。要不是他警惕心一直很強,倒真要被心機深沉裝可憐的青年偷襲成功了。

被他一甩手撩到在地的青年,他捂着作痛的腹部有些起不來,額角都是冷汗沁出,咳嗽着喘不上氣,不過眼神卻是冷漠無情。

三索檢查了一番槍支,把保險上好,确保不會輕易擦槍走火,才是繼續拽着青年離開,完成他的任務。

客廳裡走動的腳步聲朝着房子外去,走廊的衆人聽到青年的嗆咳聲,知道青年暫時沒有出很大的危險。

躺在颠簸起伏的汽車裡,兜頭罩住的黑遮蔽視線,反手捆綁住的姿勢相當難受。

盛淵左右轉動,想要探尋可以摸得到尖銳器物。但是他一番折騰,除了加劇腰腹的疼痛,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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