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正嘉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由得應道:“真是不得了,這些到處找真愛的人都那麼做作矯情的嗎?膩歪的難受,好煩人。”
對方已經為此煩上好幾天了,閣樓下屬聞言便沒有應聲,隻能報以無奈一笑。
而另一邊奉元兒見人跑了,沒有挑逗的後續,也難免大失所望,裸男本拉着他叙述一連幾日獨吊空房之苦,見他興緻缺缺,便不滿道:“好不容易把我放下來,本欲得甘霖之喜,可你怎麼這個态度。”
奉元兒有點跑神,看着他欲言又止。
裸男見他朝自己看過來,便開心地抱過去道:“我知道的,你一定是怕那個人會在外面胡言亂語,壞了你我的感情,但你放心,你我的感情蒼天可鑒,歲月難分,就算走在街上有人用爛菜葉子砸我,要讓我陪你一起去死,我也毫不動搖,這世上再沒有比我更愛你的人了,就算是曾二哥,他也沒有我更愛你,你我恩愛兩不疑,天生就是一對,這就是上天注定的。”
奉元兒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剛從二哥那裡回來。”
裸男:“……”
奉元兒:“……”
裸男:“我不介意。”
奉元兒有些遲疑道:“要不然,我還是把你吊回去……”
裸男:“那可不行,今天好不容易被放下來了,再怎麼準備都到時候了吧,你别光晾着我。”
奉元兒猶豫道:“是嗎,可是這幾天玩的有些太快活,昨晚也沒有睡好……”
裸男不假思索:“這有什麼,這個世上除了你沒人愛我,除了我也沒人愛你,那麼就隻有我最愛你,你也必須很愛我才行。這些我根本不介意,可以包容你所有煩惱,你也不要總亂想。”
奉元兒:“……我現在也有些累,搞不了你。”
裸男:“……”
奉元兒懶懶地往床上一癱,打着呵欠把腿一叉:“要不然,随便你來搞我吧。”
裸男看着眼前這一幕,不由得愣了一下,接着當即發起火來,自顧自起身把褲子往腿上一套,手裡抓着剩下的一把衣服往肩上一扔,提着鞋襪怒氣沖沖地就要離開:“呸!掃興的狗東西,誰要搞你,你我分道揚镳,黃泉碧落再也不見!”
奉元兒坐起來憤慨道:“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嗎?剛剛不還是說愛得死去活來的可以包容所有嗎?”
此刻已是半裸男的男人矢口否認道:“别瞎說,我雖然可以包容你很多地方,但你這次簡直是在觸碰我的底線。”
奉元兒:“你又不想愛我了?”
半裸男:“去你媽的,你我各取所需,誰願愛誰愛!”
奉元兒隻好扒着被褥指着他應道:“行,你等我睡一會兒養養神,再說怎麼搞你,你要是等不及,那就自己去玩你自己的。”
半裸男聽到這裡,才算回心轉意,但走過來後又很不放心,坐回到奉元兒身邊道:“哎呦,你可吓死我了,下次不要再仗着我喜歡你開這種玩笑了。”
奉元兒合眼躺着,困倦含糊地應了一聲。
半裸男很快地又恢複到裸男狀态,随奉元兒一起鑽進薄被内,一邊舒展着被捆了幾天的手腳,一邊又很不放心地問道:“你為什麼,為什麼會那樣說啊,你和二哥在一起,難不成是你被……?”
奉元兒正對這事有氣,聞言登時睜開雙眼,抱着他冷笑道:“不用猜了,下次我幫你引薦引薦,到時你自然清楚,如何?”
裸男回答的很幹脆:“好。”
裸男:“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屁股上勒出來的印兒,我覺得那邊的肉有點紮,是不是要被繩子磨壞了。”
奉元兒勉強眯着眼幫他看了看,接着在上面甩了一個格外響亮的巴掌,又躺倒欲睡:“沒有,你放心吧。”
裸男撅着屁股:“不行,我不放心,你得幫我揉揉。”
奉元兒睜開眼睛:“……”
裸男:“好,你睡。”
但是這睡眠,沒過多久終究還是被打斷了。
奉元兒有些不放心地掖掖帳子,出門應和道:“誰在撞門?”
大門外女人應道:“元兒,是我。”
奉元兒有些不耐,但還是抽栓迎道:“你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