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同店家站在思康旁邊,店家詫異指着地上躺着的人,焦急問小二。
“這是怎麼了?人怎麼都倒地上。”
“我,我不知道。”小二手腳慌亂不知所措。
店家質問道:“讓你在外倒酒伺候人,你怎麼會不知道。”
見小二隻是低着頭,店家火氣更旺了,指着小二頭責怪。
“你這榆木腦袋除了低頭,能不能有點用,豎起耳朵聽着客官說的話,睜大你的眼睛看着客官。”
小二低着頭不敢頂嘴,看着躺在地上的思康一動不動,小二懵懂以為自己真是做錯了。
“你!”
店家還要怒罵小二,樓梯上來了人,店家暫時作罷,低語對小二厲聲。
“站一邊去,别亂說話。”
小二挪着小步走到旁邊。
麻辣三人帶着面罩下了樓,店家笑臉相迎。
“客官怎麼下來了,要是有事就在樓上喊小的一聲。”
拔閥和羌刀無視了店家賠笑,直接走過店家,店家隻好對後面的麻辣接着賠笑。
“小的立馬上去,怎能讓客官親自下來。”
麻辣說道:“确實有事,不過。”
“客官盡管吩咐。”店家笑說,不管麻辣所說何事一概包攬。
“不關你的事。”
“啊?”
店家正疑惑,被麻辣推到一邊,店家看見身後麻辣走向地上的虓,對着虓的臉便用力踩上去,見虓不動才放下腳,虓臉上盡是黑土鞋印,拔閥羌刀二人探了曹福祿思康鼻息,确認并無呼吸,則準備合力擡起酒桌上的曹福祿,店家這時才明了,人暈倒是這三位客官沖着來的。
店家連忙去酒桌前想要勸上幾句話。
“客官這可做不得啊,等他們醒來看見少了東西,定是要怪罪小的,那小的小店就毀了。”
小二擡起頭小心偷望着。
拔閥哪裡聽店家的話,正用盡力氣駕着曹福祿一條肥胳膊,羌刀則搬着曹福祿左胳膊。
兩人手勁可是硬力得很,死死扣在曹福祿肉上,曹福祿生生忍着疼才沒喊出聲。
店家見兩人不僅不住手,變本加厲拽起曹福祿離開了酒桌。
不知從何而生的勇氣,店家猛然按住曹福祿肩膀,這舉動可是宣布了與拔閥二人為敵。
羌刀那刺骨目光直盯着店家,店家迅速拿開手和氣笑呵又勸起。
“兩位客官,是少錢嗎?要錢的話小的也有,全都給客官,就别弄他們了。”
羌刀看向站一邊麻辣,似是詢問,嘴裡叽裡咕噜說起了家鄉語。
(拿着?)
(他沒有多少錢!)麻辣強硬回絕。
羌刀轉頭狠厲對店家說道:“要想活命,滾一邊去。”
“别啊,都是為了一口飯吃。”店家身子直直卡在羌刀拔閥面前,剛那話店家聽不明,也能看出麻辣三人來曆非善,店家回頭看看麻辣又看着拔閥二人,絮叨。“幾位客官來頭也不小,何必弄的這樣狼狽。”
那裡拔閥還費着力擡曹福祿這胖子,店家那話是蒼蠅圍在拔閥耳邊嗡嗡,拔閥嫌煩得很,曹福祿喘不上氣,又被生硬拽着早忍得急躁了,要殺要剮來個痛快,這般磨叽折磨他,曹福祿睜開眼欲掙紮,怎料拔閥甩手扔掉了曹福祿。
曹福祿眼瞅着黃土近在咫尺,可憐他大臉着地嘴裡一聲嗚咽,整個胖身重擊落在地上濺起厚厚塵沙,三十多年來首次被人如此欺辱,曹福祿聞到黃土大地震驚不已。
羌刀不滿拔閥突然松手,責問拔閥:“你做什麼。”
“他太吵了。”拔閥怒言,抽出腰間上的小刀威懾。“把他舌頭割下來。”
店家吓得連連後退,思康聽到店家踉跄腳步聲心中驚慌,如此下去豈不是要出人命。店家退到一阻礙處停頓了一下,低頭去看店家無意走到了虓腳邊,店家再回頭拔閥已經直逼到店家面前,眼前是拔閥小刀閃着冷冰銀光,利刃倒映出店家死白臉。
拔閥手起刀落,小二箭步過來推開店家,那小刀擦過小二衣袖,小二痛苦一聲,店家急忙拽過小二胳膊,衣袖破爛之下胳膊上的肉血肉模糊,店家心疼看着小二。
小二張開瘦小胳膊護住店家,擋在拔閥前面,喊道:“不要傷害店家。”
店家沒解決,又竄出了一個小的,拔閥很是躁動說道:“想死我成全你。”
思康不想再躺地上坐以待斃,若眼下出手或許能救下他們。
(隻取錢不殺人。)
麻辣用家鄉語提醒。
拔閥停了手。
麻辣說道:“别管他們,先把這些人解決。”
思康聽後,延緩了出手。
拔閥瞪着小二那強撐勇敢顫顫巍巍弱小身子,拔閥收起小刀,轉身走向曹福祿。
店家把小二拉倒身後,那流血傷口浸染了小二衣袖,店家斥責道:“誰讓你過來,你不要命了。”
小二強忍眼眶淚水,還是掉落,用肩上衣服擦過淚珠,小聲害怕說道:“我不能看着他們傷害店家。”
小二受傷,店家責備自己無用,惱火拔閥殘暴,也隻能無能為力看着他們為所欲為。
拔閥同羌刀合力翻過曹福祿,曹福祿大臉灰頭土臉,絲毫沒有了先前富貴氣質,像極了泥坑打滾野豬。
拔閥氣喘片刻後說道:“他是不是豬,又重又沉。”
“把寶石拿走。”羌刀謹慎說起,剛才店家鬧上一回,讓羌刀緊繃神經堤防再發生意外。
拔閥蹲下身,伸手去拿,無論拔閥如何用力,那顆顆異色寶石在革帶上紋絲不動,不得已拔閥又拔出小刀卡在寶石邊縫欲要挖出。
羌刀一旁提醒道:“小心點,弄壞了賣得少。”
小刀左右方位變換依舊徒勞,寶石似刻死在革帶上,拔閥手上用盡全力青筋暴起,無法撼動寶石一下。
羌刀有些催促起了:“你在做什麼,快把革帶上的寶石拿下來。”
拔閥收了力氣,起身埋怨說道:“你來。”
“沒用。”羌刀拿走拔閥小刀,複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