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陽把臉埋在宋凜胸口,黑貓耳蹭到他的鎖骨:"哥,我們出去吧……"少年的掌心覆在他後頸,輕輕按揉:"沒事,有我在。"路過拐角處的斷手模型時,宋凜突然"踉跄"一下,順勢将何陽打橫抱起。
"哥?!"少年驚呼,黑貓耳因震驚而豎成直線。宋凜抱着他繼續往前走,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地滑。"林小滿回頭時眼睛瞪得像銅鈴:"學神你又來!能不能好好走路!"
陳墨舉着相機追上來,鏡頭裡宋凜抱着何陽,銀漸層貓耳在昏暗光線下泛着微光。何陽的臉爆紅,尾巴卻誠實地卷住宋凜的手腕:"哥,我自己能走……"
"别動,"宋凜低頭看他,眼底漾着狡黠的光,"前面有蜘蛛。"何陽立刻抱緊他的脖子,黑貓瞳裡寫滿恐懼。林小滿在旁咋舌:"學神你這借口也太爛了!明明是想抱小貓!"
鬼屋深處的音效突然變得尖銳,何陽吓得渾身一顫,鼻尖蹭到宋凜的下巴。少年的喉結滾動,指腹在他後腰輕輕按揉:"不怕,都是假的。"路過懸挂的"屍體"時,他故意放慢腳步,感受着懷裡人越來越緊的擁抱。
"學神!你看那邊!"林小滿指着拐角處的鏡子迷宮,橘貓尾巴因興奮而翹起。宋凜抱着何陽走進迷宮,鏡面反射出無數個相擁的身影。何陽看着鏡中自己泛紅的臉頰,突然覺得心跳加速。
"哥,"他小聲說,"你是不是不怕?"宋凜的身體一僵,随即低笑出聲:"怕,所以才抱着你。"何陽蹭着他的胸口,聞到熟悉的鈴蘭香,突然覺得沒那麼害怕了。林小滿在隔壁通道大喊:"學神貓糖你們在哪!陳墨快拍!"
迷宮出口的骷髅模型突然發出尖叫,何陽吓得差點從宋凜懷裡掉下來。少年穩穩地托住他,趁機将人抱得更緊:"沒事了。"何陽的臉貼在他頸窩,聽見少年強裝鎮定的心跳聲,突然覺得有些可疑。
"哥,"他擡頭看宋凜,黑貓瞳裡閃着探究的光,"你剛才是不是裝的?"銀漸層少年的耳尖瞬間泛紅,卻面不改色:"沒有。"林小滿從出口探出頭,橘貓尾氣定神閑地掃着地面:"得了吧學神!你剛才躲骷髅的樣子比何陽還淡定!"
宋凜抱着何陽走出鬼屋,午後的陽光讓少年眯起眼。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指尖擦過何陽汗濕的鬓角:"真的怕。"何陽盯着他的眼睛,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哥,你耳尖紅了。"
陳墨的相機恰好記錄下這一幕,鏡頭裡宋凜的耳尖泛着薄紅,何陽的指尖停在他臉頰,兩人的影子在地面交疊成愛心形狀。林小滿搶過相機查看,突然尖叫:"卧槽!學神裝慫騙抱實錘了!"
【絨毛奶茶店午後】
何陽舔着黑貓奶蓋茶,黑貓耳因剛才的發現而輕輕顫動。"哥,你老實交代,"他放下吸管,尾巴尖卷住宋凜的手腕,"在鬼屋裡是不是故意吓我?"
宋凜攪動着熱牛奶,銀漸層貓耳在燈光下泛着柔光:"沒有。"林小滿猛地拍桌,橘貓尾巴掃過陳墨的相機包:"還狡辯!我都看見你掐自己大腿了!"陳墨默默點頭:"(學神掐腿時表情管理失敗)。"
何陽的眼睛瞪大,黑貓瞳裡滿是震驚。宋凜放下杯子,指腹擦過他發燙的耳垂:"小貓怕的時候,會抱得很緊。"這句話像顆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何陽心底漾開漣漪。他想起自己每次害怕都會緊緊抓住宋凜,尾巴卷得死緊。
"學神你太心機了!"林小滿氣呼呼地喝着橘貓奶茶,"為了抱小貓居然裝怕!"陳墨舉着相機偷笑,鏡頭裡宋凜的耳尖紅得滴血,何陽的尾巴卻誠實地卷得更緊。
【絨毛公園傍晚】
何陽坐在秋千上晃着腿,黑貓耳因想起鬼屋的事而發燙。宋凜站在他身後輕輕推,銀漸層貓眼裡漾着笑意:"還在生氣?"少年搖頭,卻在宋凜湊近時猛地晃起秋千:"哥你壞蛋!"
"慢點!"宋凜慌忙扶住秋千,指尖觸到他微涼的手背。何陽看着他緊張的樣子,突然笑了:"哥,你下次想抱我可以直說嘛。"宋凜的喉結滾動,耳尖泛起薄紅:"怕你不肯。"
林小滿拽着陳墨跑過來,橘貓少女叉腰站定:"學神貓糖又在撒糖!陳墨快拍!秋千吻預備!"少年紅着臉舉起相機,鏡頭裡宋凜的影子覆在何陽身上,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林小滿!"何陽紅着臉跺腳,尾巴尖卻卷住宋凜的手腕。宋凜低笑出聲,替他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回家吧,外婆炖了絨毛雞湯。"
【深夜 絨毛卧室】
何陽趴在床上看鬼屋的照片,黑貓耳因回憶而輕輕顫動。"哥,"他突然開口,"你第一次抱我是什麼時候?"宋凜放下恐龍圖鑒,走到床邊,指尖擦過他的臉頰:"十二歲,在巷口。"
"那時候我是不是很重?"何陽轉頭看他,黑貓瞳裡映着夜燈的光。宋凜搖頭,吻落在他發頂:"像片羽毛。"何陽蹭着他的掌心,突然想起鬼屋裡宋凜裝怕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哥,你以後想抱我就說,"他小聲說,"不用裝怕。"宋凜的手臂收緊,将人攬進懷裡:"好。"絨毛夜燈的光映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手鍊與鈴铛輕輕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何陽聽着宋凜沉穩的心跳聲,突然覺得,被人用盡心機去愛,是件無比溫暖的事。
而宋凜看着懷中小貓熟睡的臉,想起鬼屋裡他受驚的樣子,突然覺得,裝慫的代價,是能擁抱着全世界最柔軟的小貓,這比任何高冷人設都更讓他心動。至于手腕上的鈴铛與手鍊,它們會在每個日出日落時輕響,見證着這場關于裝慫與心動的絨毛遊戲,走向更遠的未來。
【第二天絨毛早餐】
林小滿舉着鬼屋偷拍沖進餐廳,橘貓耳上還挂着骷髅挂飾:"何陽!你看學神抱你時的表情!簡直是得逞的狐狸!"何陽正喝着熱牛奶,聞言差點嗆到:"林小滿你偷拍!"
"我這是記錄真相!"橘貓少女把照片拍在桌上,"你看這張,學神掐自己大腿呢!"陳墨默默遞過紙巾,耳尖泛紅:"(焦距剛好對上)。"宋凜替何陽擦掉嘴角的牛奶,指尖在他手背輕輕摩挲,眼底漾着縱容的笑意。
何雯看着這場面,笑着搖頭:"好了好了,快吃飯,今天去絨毛水上樂園。"林小滿立刻忘了生氣,橘貓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走走走!學神你要是再裝怕抱何陽,我就把你按進水裡!"
宋凜擡眼時,銀漸層貓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嗯,這次換小貓抱我。"何陽的臉瞬間爆紅,尾巴尖卷住宋凜的手腕晃了晃。陳墨的相機快門聲響起,鏡頭裡晨光灑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手鍊與鈴铛交相輝映,像極了愛情裡最甜蜜的套路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