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周六23:03

林小滿（橘貓本橘）：@全體成員重大消息！今天我在何陽家門口聽到奇怪的聲音！

陳墨（攝影狂魔）：（發送何陽家别墅外景）附：學神家隔音效果堪憂

沈硯周（熱情小太陽）：？？？什麼聲音？

林小滿（橘貓本橘）：就是……就是何陽哭唧唧說“疼”的聲音！還有宋凜學長的聲音！

全體成員：！！！

趙同學：卧槽！我好像懂了什麼！

錢同學：林小滿你是不是偷聽！

時間：23:05

林小滿（橘貓本橘）：@宋凜 @何陽你們今天是不是doi了？！

何陽（黑貓奶糖）：林小滿你流氓！！！

宋凜（銀漸層本層）：是。

全體成員：！！！！！

李同學：宋凜學長你居然承認了？！

王同學：這就是傳說中的吃幹抹淨？

時間：23:10

林小滿（橘貓本橘）：快說說！你們誰是攻誰是受啊？誰上誰下？

宋凜（銀漸層本層）：我攻他受，他下我上。

何陽（黑貓奶糖）：宋凜哥哥！！！

林小滿（橘貓本橘）：哈哈哈哈哈哈何陽你不行啊！

何陽（黑貓奶糖）：雙強不行啊？！

林小滿（橘貓本橘）：行啊！那你現在下得了床嗎？腰怎麼樣？宋凜學長是不是很狠啊？

宋凜（銀漸層本層）：做的狠了，他下不了床。

時間：23:15

林小滿（橘貓本橘）：（發送偷拍照）附：何陽今早扶着腰走路的背影

陳墨（攝影狂魔）：（發送高清特寫）附：何陽脖頸處若隐若現的紅痕

宋凜（銀漸層本層）：（發送新照片）附：熟睡的何陽蜷縮在懷裡，脖頸鎖骨處布滿紅痕牙印，手腕新表鍊反光

何陽（黑貓奶糖）：！！！宋凜哥哥你什麼時候拍的！快删掉！

群聊徹底爆炸，滿屏的“awsl”和尖叫表情。林小滿瘋狂保存照片，沈硯周發了滿屏的“學神威武”，陳墨則忙着給圖片加“絨毛愛情實錄”的水印。何陽把臉埋進宋凜懷裡，黑貓耳燙得能煎蛋，尾巴焦躁地掃着床單：“哥……你怎麼把照片發出去了……”

宋凜放下手機，揉了揉他的頭發，眼底帶着餍足的笑意：“小貓害羞了？”他指尖劃過脖頸處的紅痕，那裡還帶着自己清晨留下的印記，“誰讓你白天說‘雙強’。”

絨毛卧室裡隻開着盞床頭燈，何陽裹着被子縮在宋凜懷裡，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雪松味——那是成年男性的氣息，和少年時期的幹淨味道不同，此刻聞起來讓他臉頰發燙。

“都怪你……”何陽嘟囔着，黑貓耳蹭着他胸口，“腰還疼呢……”

“嗯，”宋凜收緊手臂，掌心覆在他後腰輕輕按揉，“下次輕點。”

窗外的絨毛夜靜谧溫柔，手機屏幕還在不斷彈出消息，林小滿和沈硯周正在激烈讨論“學神的床上功夫”，陳墨則整理出“何陽被标記”的九宮格相冊。但何陽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感受着宋凜掌心的溫度，突然想起白天被按在門闆上時，少年顫抖的指尖和壓抑的喘息。

“哥，”他小聲說，“你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嗎？”

宋凜動作頓住，低頭看他，眼裡映着床頭燈的光：“從小學在樹下看到你哭那天起。”

何陽的心髒猛地一軟，尾巴卷住宋凜的手腕晃了晃。他想起班級群裡那張小學日記的照片，想起宋凜說“想把你拐回家”，突然覺得眼眶發熱。宋凜低下頭，吻去他眼角的濕意，聲音沙啞：“傻瓜，哭什麼。”

“沒什麼……”何陽蹭着他胸口，“就是覺得……現在這樣真好。”

宋凜笑了，指腹在他後頸輕輕摩挲。絨毛被子下，兩人的腿交纏在一起，何陽能清晰感受到宋凜手腕上的新手表，和自己腕間的黑貓表鍊相互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

屏幕另一端的林小滿看着照片裡何陽脖頸的紅痕，突然覺得眼眶發熱。她私聊陳墨：“喂，你說宋凜學長是不是把這幾年的克制都用在今天了？”

陳墨回複：“（發送宋凜高中時期偷拍何陽的相冊截圖）你看這些沒發出去的照片，就知道他忍得多辛苦了。”

夜色漸深，絨毛群聊的消息終于稀疏下來。何陽在宋凜懷裡發出滿足的咕噜聲，尾巴尖輕輕掃着床單。宋凜看着他熟睡的臉，想起小學那個撐藍傘的午後，想起十二歲蜷縮在沙發底的小貓，突然覺得，所有的等待和克制，都在這個成年的夜晚，化作了最溫柔的圓滿。

手機屏幕暗下去之前，宋凜看到沈硯周發的最後一條消息：“原來學神的高冷都是裝的，骨子裡早就想把小貓拐回家吃掉了！”

周一清晨的絨毛巷還籠罩在薄霧中，宋凜抱着何陽走出别墅時，少年的黑貓耳正埋在他頸窩，尾巴尖從絨毛毯邊緣不安地晃着。“哥……放我下來吧……”何陽的聲音沙啞，帶着昨晚遺留的喑啞，尾椎骨傳來的酸痛讓他下意識蜷縮。

“别動。”宋凜收緊手臂，掌心隔着毯子按在他後腰——那裡有昨夜留下的紅痕，此刻正被絨毛暖寶寶焐着。他低頭避開鄰居的視線，銀漸層貓耳因清晨的涼意而微微抖動，手腕上的新手表蹭過何陽腕間的黑貓表鍊，發出細碎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