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最親密最溫柔的動作,每次都弄成了兩個人之間的戰争,誰都想赢,誰都不樂意輸給對方。
車雨森喉結滾動,口與期從未被滿足,缺失的安全感隻有吳元君能填滿。
吳元君又一次主動親吻他。
第二次。
早知道這樣才能氣到吳元君。
他下次還這麼幹。
吳元君呼吸不上來想扭頭。
結果又被車雨森摁了回去,意猶未盡索取,“我還要親。”
“這邊也要。”
吳元君低聲喊他:“車雨森。”
怪車雨森帶他沉浸在這場主人翁不願醒來的夢裡。
怪得太多,怪來怪去不知道怪明天還是怪昨天,從一開始,一切都是錯。
錯誤已經産生,錯誤錯到終點。
吳元君也想知道自己還能和車雨森錯成什麼樣。
現在上帝不罰他們下地獄。
吳元君也要拽着車雨森先滾下去。
“我欠你那麼多,是該回報你……”
“我們試試…試試看,你買回來的,我這個東西能不能治好你。”窗外不知道什麼落了雪,南京下初雪,巨大落地窗裝滿傾瀉而下的銀河,這是吳元君前半生見過最好看的雪景。
車雨森:“你說什麼?”
“兩個不互相喜歡的人做()就不算做(),算治病。你不是同性戀,我也不是,這個理由不夠嗎?如果能讓你不再耳鳴,不再幻聽,不再出現幻覺,可以安靜的睡着,那我們做吧。”吳元君捧起車雨森的臉,表情平靜強撐着笑,仿佛真的不在乎,他最擅長逃避。
知恩圖報,感恩戴德帶來的道德枷鎖在冬天捆綁一切,他沒有什麼東西能給車雨森。
給時間,給耐心,給r體。
幸好他除了這些也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了。
沒有門的二樓懸挂十字架油畫,天花闆之上的三樓和教堂一般聖潔威嚴。
兩個空間扭曲又反差,樓上樓下兩種光景。
夢遊的男人舔到苦澀的眼淚沉默了一會。
又哭。
在為我哭。
意識到這件事後他扭曲到心生滿足。
吳元君越痛苦,反而令他更興奮。
教過一次的學生無師自通,甚至做的比老師更好。
那隻伊甸園裡誘惑亞當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它盤踞着,嘶嘶作響,陰沉後藏着癫狂,不斷誘惑着意識不清的羔羊走入迷途。
過分的動作,甚至能感知到彼此身體裡的心跳。
吳元君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本能的覺得恐懼想要躲避。
他恍惚地看着車雨森的臉頰。
想推開卻反被摁倒。
車雨森的長發垂下,深邃漆黑的眼眸如果清醒時分會直勾勾盯着人對視。
狹窄的空間被頭發籠罩,密密麻麻微癢,吳元君眼前隻有車雨森的臉。
呼吸糾纏時的隐晦,暧昧,濕潤。
這一刻就是永恒的吻。
毒蛇纏繞在蓮花上,從蓮花脖子到臉頰磨到糜紅。
反反複複枝幹發抖被風一吹就出聲。
吳元君想跑,“我…反悔……了。”
“反悔?”夢遊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什麼,“你想給别人()?”
“……别人……”吳元君咬緊牙關想說一句哪來的别人,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難不成晚上給你()完,白天再給你()一遍嗎?
車雨森捂住吳元君的嘴唇,生怕聽見吳元君說出口野男人的名字。
吳元君臉頰通紅,窒息導緻胸膛起伏,呼吸不上來。
蓮花深處下一秒仿佛要被劈開,深深的疼。
什麼也沒有。
靠着()出來的那些東西勉勉強強。
吳元君太陽穴那青筋暴起,他快速掰開車雨森的手,情不自禁劇烈呼吸。
車雨森頓時被()得失去理智,追問道:“是這樣做的嗎?”
“是個屁……出去,出去……”
吳元君無法控制,“夠了——停……”
蛇尾經過蓮花枝幹,然後快速地力道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