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元君忍不了。
“出去。”
“神經病——”“艹…”…你根本不會——”
車雨森聽見吳元君罵髒話,一字一句都像發嗲,又髒又動聽。
掐住那截柔軟的月要像掐住折翼的蝴蝶,意猶未盡感受着脆弱無比的發顫。
車雨森在吳元君耳邊呢喃,一字一句陰魂不散得很,充斥占有欲和興奮。
“冬天你穿得衣服變厚,衣領遮住脖子,喉結我也看不見,像教堂裡的牧師,像小神父。”
“你戴着那麼大的帽子垂着眼站在聖誕樹邊安安靜靜不說話,隻差戴上十字架……你那時候在許什麼願?”
“許的願望裡沒有我吧,要麼是想我别纏着你。”
“願望不會成真的。”
“你永遠擺脫不了我。”
吳元君沒忍住又打了他一巴掌,“我許的願裡有你……我想你健健康康,你個xxx……”
“是你自願,又不是我逼迫你。”車雨森還在往裡挺,“我做對了吧。”
吳元君疼的雙眼失神,“做對個屁…出去,()出去。”
車雨森充耳不聞,就不出去。
不僅要忍受神經病言語刺激,還要忍受神經病野狗一樣,沒有絲毫章法和技巧,簡直從裡到外都折磨。
為了不再那麼疼,吳元君忍無可忍咬着牙,艱難無比地坐起身。
車雨森感受到旋轉到來的刺(),悶哼一聲難以置信還能這樣。
這一夜漫長又煎熬。
單手握住床頭的影子上半身輕晃,唇間咬了根煙,痛到發麻隻能靠着尼古丁緩解。
車雨森突然間幽幽來了句:“我們做()、我被你弄髒了,以後你要潔身自好,不準和其他男人女人。”
“我特麼讓你别動……”吳元君哆哆嗦嗦抽煙,通紅的眼尾遍布()。
車雨森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繼續自顧自道:“我們以後是什麼關系?”
吳元君渾然不知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床伴關系。”
“你說什麼??”
“你不想對我負責?”夢遊的男人像被猛地一拳打歪頭異常憤怒的狗,他蹙眉,大腦本能拆解這四個字代表什麼,床伴等于泡油。炮右等于一、葉、清。
一夜等于以後就(做)不到,明明那還深深土裡在、深、提裡,然而吳元君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抛棄他?
這個姿勢吳元君居高臨下看着車雨森的臉,忽然受到(),沒忍住扭了扭,終于()了出去。
總算高()了一次。
而車雨森猛然間被這深深地一+,再次(刺)(繼)到靈魂飛入雲端裡。
吳元君緩慢遲鈍地吸氣,顫顫巍巍怕煙灰燒到床單,單手伸出去抖煙灰,全身汗津津又退車欠,剛想起身()出來。
然而。
車雨森突然像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
“……車雨森。”
反反複複喊了幾聲。
這個場面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人無語。
吳元君艱難地、把、了出來,快速湊到鼻尖感受呼吸,摸心跳,以及脈搏。
檢查完一切都正常。
他哭紅了眼,頭發黏在白膩的臉頰,站起身扶着牆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吳元君顫抖地給自己再點上一根煙,打火機熄滅了。
他低頭手拍了拍車雨森臉頰。
确定扇不醒。
……
太好了,死了得了。
深夜,過完聖誕節通宵聚會回家的Eleanor忽然收到了工作夥伴的一條短信。
【Eleanor,我有個朋友,他做()做着做着暈過去了,怎麼辦?】
Eleanor深深思考了五分鐘,鄭重地回複。
【出現這種情況可能因為你的這位朋友大病初愈,外加處、男,身、寸太多次導緻體力不支。爽暈過去了。】
過了蠻久吳元君都沒有回複。
Eleanor關掉手機,再次把帶回家的病曆單拿出來看。
先前給車雨森做過的問卷,隻有寥寥幾個問題不是空白。
其中唯一一個有關情感的問題。
“有時候你會折磨喜歡的人來取樂?”
車雨森這樣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