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夏:“……”
久夏:“全,全中……”
乙骨憂太歎為觀止。
讓他見到知子莫父現場了。
不靠六眼,全靠五條悟對自家崽兒秉性的了解。
而五條悟一笑,又提出另一個緻命的問題:“說吧,你到底什麼時候悄悄死了一次。”
久夏正月回來就沒帶司命,這條命恐怕是在去年悄悄死的。
從他倆湊在一塊就發現事情不太對的夏油傑,剛過來就聽到這句話。
或許是五條悟看他過來才說。
本來想讓對方成人禮後算賬的夏油傑,面色也冷淡起來:“久夏,你記得當初的約定嗎。”
久夏小時候帶走的脅差,是五條悟改造了五條家的咒具。
他記住個中原理,後來知道這孩子命也沒給自己用,司命的誕生是兩個操心孩子的家長,聯手用兩個稀有術式持有者的骨頭制作。
而當初的約定是:如果司命抵過他一命,他不能再去那邊冒險。
久夏沒臉看兩個家長的表情,低頭說:“我不當首領了,領軍權一個半月前就交接完畢,現在在更安全的後勤……我必須看到這場戰争的結局。”
聽這話他倆就明白了,五條久夏這犟種絕對還要回去,給他拴根繩子人都能跑。
五條悟大歎氣,胳膊一甩把兒子推到夏油傑懷裡,擺手:“我把成人禮蛋糕弄上來。”
看背影就很無語的走了。
夏油傑扶住久夏的肩膀,共情到當初他非要建立什麼幺蛾子咒術師樂園時五條悟的無力感。
他說:“我們很擔心你。”
久夏沒出聲。
他說:“你明明知道那是一場必輸的戰鬥。”
對面猜夏油傑隻聽了一半的乙骨補了句:“他談戀愛了。”
久夏詐屍否認:“沒談。”
理性接受但感性完全沒接受的夏油傑很難受,在對面談那百分百是個普通人,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這是你不能回來的理由?”
“我真沒談……”
“你要說你跟他隻是玩玩嗎?”
全家唯一一個還記得他們家倆人性别都不一般,當年深受喜當爹震撼的夏油傑聲音沉痛“你是個Omega,玩出人命你想回都沒辦法回來。”
久夏:“……”
“你還把這件事情完全忘了是吧。”這下達成了倆家長全部氣笑成就“你這樣很容易在外面未婚先孕。”
他還是很注意用詞的,雖然意思落到久夏耳朵裡跟“上♂床記得帶套”沒有區别。
久夏不知道該否認上♂床還是否認江戶時期有套,臉上精彩的表演了啞口無言。
而這會兒,騰出時間的新嘉賓也入場了。
虎杖悠仁來現場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今天的主角久夏,看他倆父子在交流感情也沒大聲喊人,然後湊近聽到了這句“未婚先孕”。
今年也才二十五,離成家還很遙遠的虎杖大驚失色:“沙奈懷孕了?他今天才剛成年啊!”
他很小聲又很大聲的這麼一喊,本來就離的不遠還在關注這邊,當初因為五條悟連夜查過資料的夜蛾聽到,也大驚失色:“等等,你倆兒子是Omega??”
Omega這種性别實在過于小衆,五條悟一個都千載難逢,這倆人光說是兒子,其他啥都沒說,哪能想到他兒子居然也是有資格認證的男媽媽預備役。
久夏陷入了一個必須大聲解釋自己沒懷孕的詭異氛圍中,失去一切力氣和手段,一手捂着臉,人真笑不出來了。
幸好夏油傑知道他尴尬的時候臉皮薄如紙,替他發聲:“我在提醒他注意點。”
高情商虎杖讀懂言外之意:“他和男孩子談戀愛了啊,那确實要注意啊,沙奈醬。”
久夏人如機:“沒談。”
把蛋糕擡上來加入談話的五條悟銳評:“自欺欺人。”
從昨天到現在一直被壓力的久夏終于爆發:“你們放心吧,我找不到能當One and only的對象,沒有同學,沒有摯友,也不會把同學兼摯友變成妻子。”
“哈哈,你在獨立宣言?”
逆子的獨立宣言翻譯:我和你們不一樣。
知道他觸底反彈會變得理直氣壯的五條悟拿他的倔脾氣沒轍,但是光憑記憶就能鞭屍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逆子。
“今天過去你就是個成年人了,對未成年下手難道大聲些就光彩了嗎?這位自稱道德底線很高要糾正全江戶歪風邪氣的首~領~先~生~”
“……”
五條久夏再次裝起了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