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正因為哪怕是桂先生也無法和他并肩作戰,所以他才會迄今為止一直在一人孤軍奮戰吧。”
而傷好了之後閑不住上街溜達的坂田銀時,則是在定食屋吃紅豆蓋飯時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
“你熟人打探到了嗎?”
“我熟人遠遠的看了一眼,港口那個玩意兒好像是那個最大的宇宙海盜團的!船身上印的旗子我那些涉黑的朋友見過!”
“哎,你有照片嗎?”
“你看他剛才給我發過來……”
坂田銀時抹掉嘴邊的一粒紅豆,湊的那兩人旁邊看向他手機裡的照片。
那玩意兒他昨天打架到一半見過,春雨的戰艦昨天剛亮相,今天真沉了。
三五下吃完紅豆蓋飯,坂田銀時付完錢,打算四處再去探索些情報。
沒等他行動,真選組先找上他了。
他往港口走的路上土方碰到他,難得正經的亮出警官證說:“我有正事,看在上次我救了你的份上,我要了解情況你配合點。”
坂田銀時不到半秒鐘就被激起怒火開始不爽,但是他臉跳青筋地問:“保護普通群衆是你的義務,現在不去工作找我這個無業遊民有何貴幹啊?副,長,先,生。”
被他的表情和态度激到土方也開始不爽了,但是他勉強記得今天的正事,戴上白手套從兜裡掏出一個塑料證物袋。
他們在穹頂的抓痕沒有收集到指紋,但是找到了這個。
透明的證物袋裡面是一個純鉑金,形狀有些扭曲了的領帶夾,細看能發現縫隙處有一點血漬。
看到這玩意兒,坂田銀時一下子什麼都知道了。
他臉上的表情歸于絕對的平靜,有種什麼東西都從那具身體裡透不出來的淡然。
這副反應再明顯不過。
“你認識。”土方語氣肯定的說“裡面的血和上面的指紋都是你的,你接觸這玩意的時候它戴在什麼人身上?你和這個人是什麼關系?”
“……哦呀,你們警察内部情報都不互通嗎。”
坂田銀時表情很淡,卻明顯有種嘲諷感。
土方心領神會,他把證物放回了口袋。
“說起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在池田屋和桂混在一起吧。”
“突然開始劇情回憶?這種時候和我叙舊有什麼好處啊,那一次不是逮捕過了嗎……”
“五條久夏就是軍醫本人。總悟見過他和桂吃飯,就算并肩作戰已經過去了十年,他們兩個的關系也很好啊,真是讓人羨慕的友情。”
土方點燃一根煙,叼着看他,像是想看透過他這個人的皮囊就能看到裡面的東西一般問:“不過你又是誰呢,昨天和他大打出手了嗎。”
這種審視的目光沒有讓坂田銀時起什麼波瀾,他聳了一下肩,很無辜的攤手:“我什麼都沒幹,我是良民,這件事情是你們警察廳内部的事情,現在和我無關。”
“不,他的事情不可能和你無關,就當是最後賣你一個人情的忠告。”
坂田銀時回頭,這次換他眼神低沉了。
“你又知道我們的什麼。”
“不知道。”
土方手指夾着煙,揮手轉身走了,徒留心情變得很差的坂田銀時站在這條空蕩的街道上。
“可惡……本來心情還挺好,幹嘛遇到那個倒黴的V字劉海……”
坂田銀時如此自言自語,沒了探究的興趣,轉身準備回萬事屋沙發上躺着看JUMP。
路過商業街,很顯眼的伊麗莎白手上牽着一個小号的伊麗莎白,正在排隊買可麗餅。
坂田銀時:“……”
他假裝沒看到伊麗莎白繁殖,繼續往萬事屋走。
然後遇到了之前在與蛋黃醬星人的話題裡反複提及的五條久夏,此人正在很顯眼的站在旁邊的電線杆底下看手機,一張藏不住的俊臉讓路過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側目看。
坂田銀時也忍不住看,他的目光全被五條久夏的頭發吸引住了。因為他頭發全都參差不齊,又像以前一樣在馬尾辮根部挽了一下,後腦勺那個長尾巴的發團炸起來了。
“現在流行在腦袋上養刺猬嗎,陸生小動物怎麼能随便頂頭上,我面前就有一個不愛護小動物吧刺猬頂頭上的怪人。”
五條久夏把眼睛從手機上移開,用很明顯的眼神上下打量他,發出了一聲很标準的嗤笑。
“小子,我是你這輩子都長不成的直發。”
“你是不是想打架啊!有本事堂堂正正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