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松平知道春雨第五團的覆滅是五條久夏幹的之後,這件事情正式結束了。
完全看不出做出這樣大動作的青年,第二天表面毫發無損的準時上班,甚至陽光開朗的給了他一個wink。
“道歉禮物,喜不喜歡?”
難以吐槽接下這個眼神的松平:“……喜歡,喜歡死了,下次幹完之後直接給我說,别讓我手下的人還要忙一趟把你查出來。”
五條久夏今天又換上了另一件兒配色和款式與制服相似,但是細看全是細節的長外套,從裁剪到面料都隐隐散發着金錢的氣息。仔細看他看上去隻是束起來的頭發,從發團到垂下來的頭發也都用發膠整理過,充滿了曾經遙不可及的直爽順滑。
總而言之,他今天整個人的狀态都是雙倍體面,去參加宴會的打扮也不過如此了。
“這是在給他們了解我的機會,大家都在你手下共事,總有些合作的緣分,靠我直說多沒意思。”
“哼,你這家夥就是喜歡捉弄人,一如既往的惡劣。”
“幹嘛這麼說我,有我在你不安心嗎。”
五條久夏笑眯眯的坐在他的桌子上翹二郎腿,他做什麼動作都極具觀賞性,所以大部分人對他的第一印象都是靠臉就有飯吃。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堅固的堡壘,給你一個承諾,如果哪天你想讓我保護什麼人的話,隻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傷他一分一毫。”
這個人平淡的說出讓人完全無法當成玩笑的話。
松平直視他的眼睛。
無論五條久夏平時作風如何,他看人的目光永遠是認真的,能讓人感受到被正視的,所以與他對視交談的人,似乎都顯得非常容易被說服。
這次被說服的人成為了松平。名聲在外的破壞神難得一笑,遞給五條久夏一支雪茄。
“我很期待。”
五條久夏接過那根雪茄,看看松平又看看雪茄,最後對他舉起那玩意兒:“喝酒我也就忍了這算什麼?你非要讓我煙酒都來是吧。”
“看你那一副快三十了還是小子的樣子我就來氣,給我抽!”
幾日過後,真選組的工作展開遇到了麻煩。
因為人手緊張,春雨的案子是關系戶一人所為,殺的還是一群海盜,所以那艘子彈型戰艦在粗略調查之後直接進入結案,收尾工作全由警察廳的情報部負責整理記錄,還從真選組這裡借走了山崎。
然後警察廳原本就把防詐騙安全講座和交通安全講座都交給了真選組,前段時間隻進行了交通安全講座——而且上座率慘淡,收視率不忍直視。
對于接下來防詐騙講座,别說看了交通安全講座數據報告的松平,真選組自身都對自己持悲觀态度。
五條久夏難得被主動叫過來開會,看着這一桌的番隊隊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形象,我就說形象很重要,你們本來就是一群成天帶着刀上街的臭男人,一整天那麼兇神惡煞的還不搞點兒正面新聞出來,大家都隻當你們是拿稅金養出來的混混。”
和他很熟經常吐槽他的原田第一個炸了:“胡說什麼?我們對江戶的貢獻——”
五條久夏打斷他的話:“别說你們是無名英雄,目前對整個江戶貢獻最大的人是我,你确定要在我面前說談貢獻。”
“喂,喂——”這是忍不住出聲提醒的土方。
關于意圖破壞江戶打家劫舍的春雨第五團由五條久夏一人剿滅這件事情,土方連局長都準備過一段時間再談論,主要是他自己說出來都覺得荒謬,以及他也拿不準其他人對五條久夏的想法。
他不能讓與自己同一戰線的同伴被其他人視為怪物,所以目前隻有他和山崎知道具體情況。
而意會他意圖的五條久夏挑了下眉,自然另起話頭:“咋的,我去買通幾家媒體,報道一下你們在檔案庫裡吃灰的英勇事迹?你們的經費是幹這個事兒的嗎。”
原田立刻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認為大衆對我的認知太片面!”
對真選組風評扭轉時刻記憶猶新的四番隊隊長,杉原忠司接過原田的話:“尤其是上次推出紀錄片,我們為守護和平戰鬥的英姿從頭到尾都沒人記住,就局長那段最廣泛流傳!說實在的沒東西播可以不播啊播那個幹什麼……”
“因為你們辛苦大衆也辛苦,大衆不愛看你們的辛苦!大衆愛看的是樂子和帥哥,但全隊就倆帥哥,一個不營業的未成年,一個整天眼神兇惡還吸蛋黃醬,根本不會用臉,誰愛看啊。”
五條久夏談起這個不會兇總悟,所以他開始推坐他旁邊的土方:“你給我穿西裝去主持防詐騙講座,越花哨越好!”
無辜被cue的土方也炸了,拍開他的手:“憑啥啊?!我是來當武士的不是來當牛郎的!你整天花裡胡哨還穿風衣留長發你為什麼不上?”
“我又不是你們真選組成員我為什麼要賣?如果不是松平公讓我想辦法你以為我會來嗎,拜托了副長大人,真選組的風評全靠你了,先把你這個v字劉海拿發膠薅上去。”
五條久夏從他風衣的深口袋裡居然掏出了一罐發膠,一手抓住土方的臉就開始往他頭發上噴。
對他的速度和怪力無法抵抗的可憐土方,頭發一瞬間就被發膠浸透。
而和土方隻距離一個桌角的沖田總悟,則是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項圈,手很快的套到土方脖子上:“副長,加點play更受歡迎哦,句尾帶上‘汪’就可以用cos警犬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