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循抱緊的傅淮戟，很舒服。他松了松手，撫着傅淮戟的額頭，輕點在額頭上，輕柔得像對小孩子一般道：“冷戰結束，晚安，我的伴侶。”

止循是被壓醒的，他睡覺淺，又不像人類一天不睡覺就困得要死。所以當那雙有力的胳膊捆着他時，他就醒了。

當看到傅淮戟整個人抱着他時，對方的頭深深地埋在他的頸窩處，幹燥的嘴唇摩挲着，産生幾絲熱氣。

止循有些受不住，向他，“怎麼呢？”

傅淮戟捆得更緊了，嘴張了幾下，才發出沙啞的聲音：“循循…”

止循拍了拍懷裡的人，說：“我在。”然後起身靠在床頭。

傅淮戟又重複地叫了好多聲循循，止循不厭其煩地回應。

終于，傅淮戟松了松手，頭從被淚打濕的地方挪開，眼睛看着那雙灰金的眼眸，他開口道：“循循，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隻不要離開我，好嗎？”傅淮戟望着止循，眼神裡露出乞求和渴望，他渴求止循像剛才一樣寵溺地回應他。

可是，止循沉默了許久才道：“你錯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