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博不得不拉着人跑,可一回頭,門卻緊緊鎖死了,顯然止循用了異能,防止他們逃出去。
司機在一旁瘋狂地砸門,而丁博早被吓地一身冷汗,他早就聽說過異種會“吞噬”對自己不忠的伴侶,但也沒說會把看到的人都給殺了啊。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他死定了,他媽還在家裡等他。
他一想到媽便哭出了聲,泣道:“循,循,循哥,我真不知道你是被強迫的,我要是知道第一個把你救出來。現在傅、傅淮戟就在那,你打他,罵他都沒事,求您異種有大量,放我們幾命吧。”
皎潔的月光映在止循的臉上,他豔麗臉旁顯得格外聖潔,他還穿着那身白毛衣,給人以一種溫馴的錯覺,但在丁博眼裡,此時的止循比連環殺人犯都要可怕。
特别是止循向他們一步步走來的時候,每一秒他都無虔誠地希望醉地一踏糊塗的傅淮戟能瞬間清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算打倒止循。
止循停下來,站到傅淮戟面前,垂眸思考了片刻,蹲下來看着昏迷不清的傅淮戟,輕聲問:“他喝了多少瓶酒?”
“再見了媽,媽……唉,唉!”原本在默念遺言準備奮力反抗然後結束他潇灑一生的丁博突然一驚,看着止循的模樣,心道有戲,便斟酌地答:“好多瓶,記不太清了,我勸都勸不住!傅哥因為你離開他而傷心了好久,隻能借酒消愁。”
“我沒有離開他。”止循糾正道。
于是丁博什麼都清楚了,發勢道:“對,循哥沒有離開,循哥和傅哥好好的,是傅哥太敏感了。”然後笑着對止循說:“循,循哥,你倆好好把誤會解開,我倆就不打擾了。”便拉着慌亂的司機扭開門跑了。
止循看了眼門,門便神奇地關上了,他蹲下後傅淮戟仍然睡着,止循皺了皺眉,打了傅淮戟一耳光,聲音清脆動作利落,在甯靜的晚顯得格外突兀。
“你不應該晚回家的,更不應該喝那麼多酒。”止循輕聲呢喃,不管傅淮戟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