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戟肉眼可見的失望,但仍認真地把認識止循以來所有的錯事都一一列舉了一遍,甚至連當時讓止循驗血都被傅淮戟以不尊重的理由拿出來罵了自己一遍。
止循隻是安靜地聽着,不插嘴也不糾正,等傅淮戟把自己罵得狗都不如的時候才說:“你應該知道我是異種,我隻能有一個伴侶。傅淮戟,我輸不起也玩不起,你想好了再回答。”
傅淮戟打起十二分精神,鄭重地點頭:“我知道我給你留下了非常差的印象,但我愛你,希望成為你的伴侶,如有不忠,你便按照異種的規矩殺了我,人類不會找你任何麻煩。”
止循盯着他,像是在評估什麼,讓傅淮戟恨不得把那套鄭重到吃灰的燕尾西裝穿上,以拜見偉人的心态面對這審視。
“把衣服穿上,别着涼了。”止循說。
傅淮戟卻敏銳地從中着覺到止循的認可,像隻大狗一樣壓着他親熱,止循敞着懷抱,任由傅淮戟胡鬧,他粗喘着氣把傅淮戟抱得更緊,傅淮戟立刻 停下來,對止循莊重地說:“循循,我以後不會那麼随便了,你先休息,昨晚你照顧我肯定累壞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喝得爛醉回家。”然後自以為體貼地笑着。
止循一臉複雜的神情看着他,恢複平靜:“哦,那你自己去解決吧。”止循起身,也不管後面眼巴巴的傅淮戟,背對着換下了睡衣,也許是扣子太難系,擺弄了好久的衣服,等了幾分鐘傅淮戟都沒有叫他,便大步向前走到走廊裡。
兩個小時後,傅淮戟才珊珊來遲,而止循趕緊關閉了智腦。如果傅淮戟再快一點的話可能看到止循正在搜索:“人類男性的黃金時期有多長?怎樣判斷男朋友是否陽萎?陽萎怎麼治?長期喝酒會造成陽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