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實話實說,他之前拉着她跳舞跳個沒完的,她是真的很疲憊,況且,他們的談話也沒有出個結果,她才不會讓他這樣想中斷就中斷,他以為她是什麼人?
她甯願挨一頓毒打,也不願在這樣的時刻去被她最厭惡的男性支配身體,從而變得低賤。
他盯着她泛紅的臉,胸膛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地起伏。
“但是我還不累,而且,我怎麼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出過力了?還是說,你其實真的很想出點力?放心,以後總有讓你發揮的時候,我不是亞當,我可以接受某些情形下的平等*。”
短短的幾句話說得薇洛臉紅得發燙。
“可是……”
他沒有等她說出些什麼便開口打斷:“不管你還想說些什麼都沒用,我現在已經聽煩了,也實在是跟你說煩了,所以,你還不如給我安靜一點,那對你會比較有好處。”
她皺起了眉頭,執拗道:“公爵大人,我們之間還有許多的問題尚未解決,我認為這些全部都很重要。”
她故意使用的尊稱完全是在火上澆油。
阿萊西奧道:“我說了不要這麼叫我,我很想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什麼說不得的禁忌嗎?你到底在固執什麼?”
在他隐約的怒意中,薇洛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卻仍然驕傲地擡着下巴道:“依我看,那很不合規矩,我隻不過是個農民的女兒,出身卑賤。”
她刻意忽略掉了自己在他面前的情婦身份,那根本不是她甘願的,在她心裡,她永遠不是他的情婦,所以,她自然不可能會用情婦的方式去親密地稱呼他的名字。
她繼續道:“又或者,稱呼你為先生?我想你知道,在英國,它适用于從國王到平民的所有男人,當然了,直接叫你公爵也可以,隻是對于一個農民而言,這實在有些僭越。”
“我是意大利人,别再和我提英國了,如果你非要跟我談論什麼規矩,那我也隻能告訴你,A casa sua ognuno è re(在自己的房子裡,每個人都是國王),所以,在我這裡,任何規矩都是我說了算,而且,這樣難道不是更不符合你口中的那一大堆英國規矩?”
他話音剛落,手也仍然是堅定地、不容置疑地伸進了她薄薄的内衣裡。他毫不理會她的抗議,手指一點點地滑過她的膝蓋,沿着她的花邊襯褲,來到了襯褲中間的開口。
他用手指測量着那開口的長度,她頓時全身都繃緊了,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失措地望着他。那個模樣實在惹人憐惜,也實在是,讓人很想要欺負。
于是,他熟練地分開了她的襯褲,在她兩腿之間裸露的皮膚上燒出一條灼熱的路徑。
她胡亂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卻被他壓制得死死的。理智根本阻止不了情欲的産生,她無法令自己在他的惡劣動作中始終保持沒有反應的狀态,那白瓷般的肌膚随着喘息的增加,也逐漸染上了绯紅。
阿萊西奧在她呼出的熱氣裡再次吻了吻她微張的嘴唇,輕輕的,沒有得到任何阻礙:“你知道這是事實。自由?别總想着什麼自由了,我從第一天開始就已經征服了你,不是嗎?不要向我封閉你的心,你看着我,愛我,我一定會像對待女王一樣地對待你。”
他溫柔而殘忍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就像是魔咒一般,想要深深地刻進她的腦海。
薇洛猛烈地搖頭:“不,山羊之子,惡魔,我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