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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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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幾日養傷下來,溫昭的傷勢非但沒有養好,還休養地越發嚴重了,這着實令人十分擔憂。

因為同樣是受傷,榆笙已經能滿山撒野,每頓能吃下三碗飯,胃口實在不能更好。

最後大家圍在溫昭床邊擔憂地讨論了一番後,一緻認為傷藥都來自同一位醫修之手,不存在用藥情況不同,隻能歸咎于他年事已高比不得年輕人身強力壯,受不得磕磕碰碰。

李管事認為天澤宗所有年齡大的雜役需将此事引以為戒,遂下令大家都來排隊觀望溫昭,回去後還要寫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觀後感。

溫昭:“……”

好在作為天澤宗的雜役,入門後除了會有基礎的修行功法教導,也會有人教他們最基本的讀書識字,因此寫起一千字觀後感來也不是太受為難。

天澤宗不收凡人,而靈根這種東西又萬裡挑一,并不知曉到底會長在誰身上,是受過教育的富家公子姑娘身上還是大字不識一個的鄉野莊戶身上。

天澤宗要臉,自然不會允許門下雜役發生下山采購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出來的笑話,以至于大家在被迫讀書識字後,文化水平雖然達不到可以參加凡界科考的水平,但随口吟一下課本上的三兩句詩詞是不成問題的。

溫昭初來修真界時,從一個學渣直接退化成了文盲,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如今也能認識幾千個字了。

但他的識字卻不是在天澤宗學的,而是公儀無冽教的。

其實公儀無冽不喜歡溫昭,可能也是命運的使然。

公儀無冽一看就出自世家大族,無論是周身清貴的氣質,還是待人接物的優雅談吐,平日裡展露出來的博覽群書,無不告訴了大家這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

你想麼,如果要讓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喜歡上一個文盲,這個文盲還是文盲中都有點扶不上牆的文盲,這着實有點讓人為難了。

可以想象一個場景,忽然天落小雨,公儀無冽和溫昭忘了帶傘,不得不緊急避入一方水閣之中。

四周是接天蓮葉無窮碧的蓮塘,此時雨霧蒙蒙,風吹起水閣的簾幔,簾幔外,銀白雨珠連成絲線在蓮塘裡濺起層層疊疊的漣漪,如此良辰美景,公儀無冽雅興來了,遂吟詩一首行雨急什麼的,待他吟完詩,卻發現無人捧場。轉頭一看,溫昭正狂野地脫了衣服,光着膀子擰着衣服的水,一邊擰還要一邊問公儀無冽:“你看着我幹什麼,你穿着濕衣服不難受嗎?”

公儀無冽:“……”

如此不解風情,這着實是個讀書人都有點難以忍受。

溫昭思及此種場景,也是心中悲涼,以至于食欲難振,隻吃了一碗飯。

李鐵匠得知溫昭受傷,買了瓜果并一株四十年的老人參,連夜爬上天澤宗探望,在看到溫昭如今的長相後,他雖提前做了心理準備,也是如遭雷劈,久久不能言語。

半晌後,李鐵匠才抖着聲音:“昭昭,你如今這模樣,看過大夫了嗎?”

溫昭捂着臉,聲音悲切:“看了,大夫說治不好。”

李鐵匠心如刀絞,一陣劇烈掙紮後,神色堅定道:“昭昭,我還是願意娶你的,你看我們都年紀不小了,還有多少年華來浪費呢?”

李鐵匠供着手,朝着天澤宗那些個位高權重的尊者居住的山頭拜了拜,旋即對着溫昭道:“昭昭,聽說宗裡兩位仙人就要結為道侶了,不如我們也沾個仙人的喜慶,把親事定下來吧。”

“就算我們比不得這些仙人尊貴,但昭昭,我也會給你一場風風光光的親事。”

“我覺得親事可以定在同一天,仙人們成親,肯定會選個絕妙的黃道吉日,如此一來,我們也可省點心力,節約時間把其他安排妥當,不知道昭昭老家在何處?昭昭的家人……”

李鐵匠帶的禮物溫昭沒收,還當場把人趕了出去。

搞得李鐵匠很是傷情,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李管事瞅着躺在床上休養的溫昭,頗為痛心,回屋翻出他當初和人私奔時沒用上的悍匪頭套,拿來送給了溫昭,讓他以後下山時記得戴在臉上。

若是戴上頭套還要被打,至少臉上不會被濺一臉血。

溫昭:“……”

溫昭拿着頭套,将李管事也趕了出去。

入宗六十八年來,沒有人知道天澤宗的一個小小雜役會和那位名動大陸的最年輕的元嬰尊者有過一段相識的過去。

自然大家也就不會知道在這個舉宗上下都在為那二人的喜事感歎祝福時,會有一個雜役與大家背道而馳,反為此病情加重。

溫昭這一場傷病下去,後來将崖底帶回來的十幾隻野豬吃了個幹幹淨淨,傷勢才終于大好。

由此可見食補的重要性,可見這十幾隻野豬的重要性。若是沒有這十幾隻野豬,那定然要另出錢去買點雞鴨鵝來補補身體,如此一來,這很難說溫昭的傷勢會不會持續惡化下去。

因為本來隻是被打了一頓最後弄成這個病重模樣,說來說去都是為了錢。他要是舍得出買雞鴨鵝的錢,此次根本就不會病得這樣重。

這一日,白雲如狗,挂在頭頂,身體大好的溫昭收到了沈回溪的傳音。

沈回溪便是那位想要殺了那個瘋散修的醫修。

沈回溪表示,一萬兩金铢已準備妥當,不知溫昭傷勢修養得如何了,如果傷勢已經大好,便大家出來喝個小酒,商量一個黃道吉日,将那散修引出來,一刀宰了。

溫昭和榆笙聽了對方的話,一時之間,神色都有點為難。

這樁生意,溫昭接的時候完全是被金錢的光芒閃瞎了腦子,如今正兒八經要做起這樁生意來,才不得不承認難度着實不小,壓力很大。

因為他們要找到一個可以打退散修别讓他一時太激動把溫昭打死的幫手,基本找不到。

縱觀整個天澤宗,用修為把人粗暴分類的話,姑且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天澤宗的長老,一類是天澤宗的公儀無冽。

這顯然表明了,要找一個可與散修一戰的幫手,他們要麼去請天澤宗的長老,要麼去請公儀無冽。而不用腦子也知道這兩類人都是不差錢的主,靈石多得可以用來丢着玩,砸着玩,砍着玩,何況區區一萬兩金铢。如果他們出手了,死的人不作他想,非溫昭和榆笙這兩侮辱他們的人莫屬。

礙于這個幫手着實難找,溫昭和榆笙隻得寄希望于沈回溪看着病病歪歪,風吹就倒,實際是個掃地僧深藏不露,一劍就能把那散修劈回娘胎。

他們這麼想了,也就對着沈回溪問了,二人都面露憧憬。

沈回溪回答得很幹脆:“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溫昭:“……”

榆笙:“……”

這真是一個令人無法放下心來的答案。

二人沉默過後,覺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斃,束手被打,硬碰硬比武力拼不過,不妨智取。

于是溫昭又問了:“那散修有沒有弱點?”

沈回溪的聲音清清潤潤從傳音石裡傳來:“一個瘋子能有什麼弱點。”

這話原本沒問題,一個瘋子能有什麼弱點呢。

可是溫昭卻想到一件事,瘋子揚言要全天下醜人為他老婆陪葬,這說明他的老婆很可能是他的弱點。

但如果這樣做的話,勝了也實屬勝之不武,有點缺德。那散修本就是一個瘋子了,這點上他們作為不是瘋子的正常人,本已經占了優勢。

溫昭想,他能想到的事,沈回溪不可能想不到,他既然沒有提這件事,那就證明他不想靠着陰謀詭計去終結那個散修的性命。

斷了和沈回溪的傳音後,溫昭和榆笙都開始思考這樁生意究竟要怎麼才能完成。

榆笙不想做這樁生意了,這不奇怪,他從一開始就不贊成溫昭做這樁生意。

溫昭卻認為事情并沒有到那麼糟糕的地步,就算他被散修打也未必就真的會被打死,一個瘋子的行事和行為邏輯是不可預測的,萬一那天他打着打着有隻鳥在面前飛過,就放棄打死溫昭,去追鳥了呢?

由鳥開始發散思維,溫昭眼前倏然一亮。

人找不到,天澤宗的後山卻有許多野生的靈獸,如果用手腳靈活的靈獸擾亂散修的注意力未必不可行。

溫昭将這個想法告訴了榆笙,榆笙沒什麼意見,扭頭找王木匠給溫昭預訂了一副檀木棺材後,當天就和他去了後山。

他們二人藏在後山一塊大石上,屏息凝神,打量眼前時不時出沒的靈獸。

首先好看的不做考慮,散修既然揚言殺盡天下醜人,說明對醜深惡痛絕,對長得醜的動物應當同理。靈獸越醜才越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溫昭和榆笙就這麼等啊等,等一個讓他們眼前一醜的醜靈獸,等得實在無聊。

頭頂太陽太大,曬得他們昏昏欲睡,等他們睡了一覺後醒來,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給他們等來了一隻醜靈獸。

溫昭和榆笙看着這隻醜靈獸忍不住心下齊齊發顫,醜,實在夠醜,醜得驚天動地,醜得他們想扭頭就跑。

撐着沒跑看了一會兒後,榆笙忽然面色為難道:“我看着它看多了竟然看出了七分你的風姿。你叫我怎麼忍心對它下手?”

溫昭:“……”

溫昭憤怒了,憤怒之下,從石頭上一躍而起,要去降伏這頭靈獸。

當場被靈獸掀翻。

溫昭被靈獸追得滿地亂爬。

溫昭爬向榆笙,面色痛苦道:“我也有點下不了手。”

榆笙:“……”

榆笙撸起袖子,加入戰局,緊接着二人被靈獸追得滿地亂爬。

不是下不了手,是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這靈獸别看醜得讓人心驚,身手也是一絕,着實兇猛,攆得溫昭和榆笙滿山亂跑,難以招架。

不過這一天,這隻靈獸出門時可能忘了看黃曆。誰能想到,這隻靈獸把他們追得連滾帶爬,追他們追得太高興,一個沒刹住腳,就這麼興奮地悲劇了,它把自己撞死在了一塊石頭上。

溫昭:“……”

榆笙:“……”

溫昭都快哭了,這死了上哪兒再去找這麼醜的。

二人撲在靈獸身邊心痛欲裂時,這時,忽然有一個師兄從遠處大驚失色地跑了過來。

師兄的尖叫聲震天:“你們幹什麼!你們竟然害死了林悠師兄養的靈獸!”

溫昭:“……”

榆笙:“……”

溫昭和榆笙臉色茫然地看過去,師兄已經崩潰尖叫道:“我要告訴林悠師兄!”

說着就行動力非常強地傳音給了林悠。

溫昭:“……”

榆笙:“……”

也是巧了,林悠此時恰巧在後山附近,不消片刻,滿臉呆傻的溫昭和榆笙就被崩潰的師兄帶到了林悠面前。

溫昭知道天澤宗後山除了許多野生靈獸出沒,平日裡也有許多宗門弟子在後山練劍,以至于後山經常被砍得破破爛爛,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然而這會兒,溫昭看着面前這片山地還是呆愣了一下。

練劍也能這麼兇殘麼?

隻見一地飛沙碎石,随處可見粗大古木跟被人削火柴棍似的削得東倒西歪倒了一地,周遭石壁被砍得崩塌粉碎,地面更是被砍出一道又一道深不見底的縫隙。

這情形說是方才有大能在此地鬥法,還是鬥得你死我活那種兇殘不要命的鬥法也沒人不信。

就在一地碎石堆裡,林悠一身白袍坐在一塊石頭上,面前杵着一把長劍,劍身似乎還在嗡鳴,散發出恐怖冰寒的氣息。

很顯然了,把山地砍得破破爛爛的人怕是就是林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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