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好了,這次我們的話題是,貼标簽。B,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是一個男性,你會選擇曾經有過外國男朋友的女性做你的女朋友嗎?”
B:“不會。如果我是男性,我很有可能不會。我無法知道你到底是出于什麼目的跟你的外國男朋友交往的。”
A:“會有人覺得你這樣的想法是歧視女性吧。”
B:“你應該聽過紅燈區。這個地方的人确實不一定所有都是妓女,那裡也有許許多多如同你我一般的普通人,他們那裡也會有菜市場,有商場,有一輩子生活在那裡的普通居民。隻是,如果别人聽說你在紅燈區工作,别人是沒有義務去證明你不是妓女的,但是你卻有義務去自證自己不是妓女。
當你處在一個危險區域,别人是沒有義務去包容你的,他們對你的眼神也不一定是充滿惡意的。”
B:“更多的可能是一種不信任和戒備。但是你能夠說這些人出于保護自己的目的的行為是不對的嗎?”
A:“所以,被貼标簽也是一種必然。”
B:“人人都不希望自己被人貼标簽,但是為了方便,為了生活,大家還是會給别人貼上一個又一個的标簽,這些标簽不一定是惡意的,但是很有可能是不太令人舒服的。”
A:“哦。”
A:“那被貼标簽的人,應該覺得憤怒和不解嗎?”
B:“應該,但是隻能夠接受。人在這個社會,就不得不接受衆人約定俗成的規則,你不遵守規則,就隻會受到大家的攻擊。不要試圖去挑釁群衆的怒火。”
A:“這個時候我大概能夠理解一些男同胞的憤怒了,明明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犯,明明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壞人,為什麼每次都會有人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真的有這麼多的壞人嗎?或許真的有,但是一些還沒有做過壞事的人卻要受到這樣的指責,這是何等的不公!隻是,篩選是很麻煩的。我們無法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人不是這樣。”
B:“你說到了篩選機制,那麼,你有過為了方便,或者說為了遠離日後的一些麻煩,直接清理掉一些人的做法嗎?”
A:“當然。比如說一些明星的粉絲給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當我看到你也是這個明星的粉絲時,我的心會下意識咯噔一下,如果我對你不熟悉,那麼我很有可能以後跟你也不會再有什麼往來,但是如果你剛好跟我比較熟悉,即便我對那個明星的粉絲沒有什麼好感,我也會認為你是不一樣的。”
B:“那你現在,還會抱怨那些把你給拉黑的人嗎?明明一些人并不認識你,你也沒有跟他們說過一句話,但是這些人卻拉黑了你,你以前常常跟我抱怨,你說憑什麼那些人還沒有了解你就拉黑你,你又不是什麼大惡人,現在,你還是這麼想的嗎?”
A:“……”
A:“說真的,你真的很會,有的時候我甚至不想要有你這個人格,也不想要讨論這些話題,每次這些話題,讨論到最後,我都會發現自己的毛病:明明我是這麼的普通,卻是這麼的自信,明明我自己就已經很自私了,卻還要去指責别人的自私。”
B:“但是你不會選擇這樣做,我也不會。”
A:“B,以前我們有說過,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對吧?因為這樣做很容易就漏掉了一些沒有問題的人,但是這樣做有個問題,那就是,我們為什麼要在糞裡淘金?為什麼要在垃圾桶裡尋找玫瑰呢?或許他們真的是金子,真的是玫瑰,可是沾染了糞的金子,被丢進了垃圾桶的玫瑰,真的不會被熏染成另一個模樣嗎?”
B:“所以你是覺得貼标簽這種行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盡管可能會錯過金子與玫瑰,但是避免了與糞土和垃圾桶為伍。”
A:“沒錯,B,所以,一些人不要在問是不是因為我們哪裡做的不對了,另一些人也不要去指責其他的人不夠大方:我們的大方是對待自己的同志的,而不是對一個陌生人甚至是敵人的。”
B:“貼标簽是一種保護自己的行為,那麼,在已經保護了自身的情況下,一些人選擇對被貼标簽的人群冷嘲熱諷,這種行為又如何看待呢?”
A:“我隻能夠說是沒素質。”
B:“哦?”
A:“雖然我也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但是一個人,對自己不熟悉的人冷嘲熱諷,懷疑他們的品格,質疑他們的忠誠,譴責他們的行為,這無疑是沒有素質的體現。”
B:“既然問了我願不願意跟有過外國男朋友的女□□往,那麼我也問你,願不願意和一個家庭條件不好,家裡一堆弟弟妹妹并且對父母言聽計從的優秀男人交往?”
A:“……哇,這個話題轉移的也太快了吧!跟誰學的?”
B:“你啊。”
A:“實話說,我反正是不願意的。也不是我看不起窮人,我自己就是農村人,但是你就說說這個條件這個情況,一堆弟弟妹妹,還是對父母言聽計從的……這個我敢嗎?不過還好,這一類人也看不上我。”
B:“你也别這樣說,不然那些有過外國男朋友的女性還看不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