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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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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醞。”杜女士不理睬,轉身走向樓梯,提高了音量,蓦然停下了腳步。

“想起來了,之前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這會兒想起來了。是祁笠那小孩兒。少了祁笠那小孩兒。”

加快腳步直奔何醞卧室,一手端着姜糖水,一手敲門,“何醞,好了嗎。”

“祁笠那小孩兒,什麼時候到啊。”

杜女士喊了幾聲,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媽,祁教授,不來。”何醞換好了一身新衣,黑發濕潤锃亮,散着一股清新的檀木香氣。

“不來?”杜女士打量着何醞,一杯姜糖水遞了過去。

“嗯,不來。他很忙。”何醞接過姜糖水,咕咚幾聲,玻璃杯瞬間空了。

“忙……工作?”杜女士接過空玻璃杯,“還是你,沒邀請祁笠那小孩兒。”

何醞不應,繞過杜女士,下了樓梯。

“别以為,媽媽不了解你,肯定是你,是你沒有邀請祁笠那小孩兒。”杜女士跟随何醞身後,腦袋被何醞肩膀擋得嚴嚴實實。

若非女音,還以為何醞一人在自言自語。

何醞擡眸瞧見了何遜,徒然一怔,耳邊響起了幾句話,‘沒有什麼,是杜女士的一手廚藝解決不了的。’

轉過身去,手持手機指向杜女士,“媽,你可以打電話,問問。”

“好嘞,好嘞。”杜女士取過手機,一臉喜慶地點亮了屏幕,心情異常激動,喜極而泣似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激動,隻覺失蹤了十年的兒子,終于要回家了。

普海大學科研樓,祁笠敲打着鍵盤,屏幕最頂端,有一個水印,SCI。

嗞啦一聲,手機鈴聲響起,祁笠一怔,點了一下綠色按鈕,“何醞,你回普海了嗎。”

自上次告别了邢玖,祁笠自知惹怒了何醞,又知何醞忙于紫蔓山實驗基地案件,以防打擾了何醞,也就無事不登三寶殿。

隻是微信上發去了幾個字,“我回普海了,你注意安全,注意休息。”

“回了,何醞回來了。”

祁笠一怔,不是何醞,說話的不是何醞,是女的。腦中閃過蔣煥、祁贽,手心不由得冒出幾滴冷汗,怎麼是女的。

“你是誰,為什麼拿了何醞的手機。”祁笠顫着音,死死地攥着手機,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動着,大氣不敢出。

何醞出事了嗎,他怎麼了。王良不是抓住了嗎。難道是阿尋?祁笠想着想着,一隻手不由得伸向一旁的實驗桌。

桌上有一柄剪刀,是修剪盆栽枝葉所用的剪刀,約莫三十米長,刀刃鋒利無比。

祁笠拿起剪刀,狠狠地攥緊了。

“祁笠,是我啊,杜阿姨,何醞的媽媽,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啊。”

“阿……杜姨?”祁笠一臉詫異。

“對,杜姨,就是我。何醞,就在我身邊呢。”杜女士笑着說。

“杜姨,何醞怎麼了,受了什麼傷。”祁笠顫着音,一口氣差點兒岔了過去,腦中全是何醞的傷勢。

何醞受了極嚴重的傷,打不了電話了,說不了話了,啞巴了嗎,和邢玖一樣,成了啞巴。

隻能求助杜姨,怎麼辦,怎麼辦。鼻子一酸,一滴淚從眼眶中滾落在地。

“何醞啊,好得很,沒受傷。一回家就洗了澡,換了一身新衣。”杜女士的白眼球一轉,打量着何醞,“很健康,很硬朗。”

祁笠一怔,垂眸望了一眼手中的剪刀,盯了兩秒,便即放回了實驗桌。

“杜姨,何醞的槍傷好了嗎。”祁笠說。

“槍傷?”杜女士一手捂嚴手機話筒,瞧了瞧何醞,又瞧了瞧何遜,突然大叫一聲,“何遜!何醞!”

“又騙我!”一手扯了扯何醞衣服,“槍傷在哪,在哪!”

何醞掙開杜女士,就近跑進了雜物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哎……媽,媽,别,别”嗖的一聲,何遜飛向杜女士,一手抱起杜女士,才使得杜女士的鞋底遠離了木門。

“媽,就一槍,沒有打中,擦了一下手臂,不痛不癢。”何醞一臉無奈,沖着木門喊了一聲。

杜女士見何醞躲避時,風馳電掣,動作極敏捷,靈活如兔,反應如貓的,心下松了一口氣。

“放開,我要給我小兒子打電話。”

何遜松了手,滾回了沙發。

“祁笠,何醞的槍傷好了。”杜女士溫聲柔語地,“你下班了嗎。回家來,杜姨想你了。”

‘回家,想你’祁笠鼻子一酸,眼眸抖了一下,一層氤氲籠罩着眼球,嘴上不由得重複了一遍,“回家,想你。”

“對,回家來,杜姨很想你。”

祁笠一怔,吞吞吐吐,“我……”

“杜姨給你做了一桌好菜呢,有我們的沂州炒雞,還有糁,你不是最喜歡喝糁了嗎。”

“就你們上高中時,沂州一中南校門,那家趙師傅老字号糁,你不是最喜歡喝嗎。”

“前幾天,我回了一趟沂州,專門向趙師傅,學了一手。”

“祁笠,快回來嘗嘗。評論評論,杜姨學到精髓了嗎。”

自杜女士得知何醞又要出普海,所謂兒行千裡母擔憂,尤其像何醞這種特殊職業,除了保密就是保密。

時常提心吊膽的,忍不了一點兒,去了一趟城西刑偵支隊,意外得知了祁笠的消息。

當日飛回了老家沂州,再回普海時,大大小小的旅行箱可勁累壞了何遜。

沂州到普海,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飛程。

“1、2、3......16,媽,你鼓搗了什麼啊。”一連三輛推車,繞着何遜。

“沂州食材,食材,你輕點兒,别給我颠壞了。”

“不是,媽,你想吃老家的菜,回沂州生活幾個月,不就好了。來回折騰,至于嗎。”

何遜曾是西部戰區特種兵,退役了便去了江東總隊,幫着杜女士搬運了16個35寸的旅行箱,汗流浃背的,似覺斷了一截腰。

“你不懂,咱家除了衛霰,還有一人兒。”雙手空無一物,杜女士全程盯着何遜的動作,生怕他颠壞了精心挑選的食材。

“媽,你搞的什麼食材啊。見過重的,沒見過這麼沉的。”何遜總覺得自己在掄部|隊野訓時的車輪子。

“肉,肉,還有蔬菜、谷子,有很多。總之,你,輕點。”

“杜女士,普海沒有肉嗎,沒有蔬菜嗎,沒有面食嗎。”

“你不懂,普海的食材沒有沂州的味道。”

“啊??????”何遜粗喘一氣。

幸好何遜聽了杜女士的話,幹租了一輛貨車,見到了杜女士,才明白為什麼幹租貨車,而不是濕租貨車。

擺明了為了沂州味道,折騰自己的兒子。

“媽,你就沒想過,你這些食材早在沂州,上飛機時,被工作人員摔過了?”

杜女士白了何遜一眼,“你,别想颠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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