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瞿嘲諷的笑了,“你能不能長大一點,長不大你就懦弱一輩子吧!”
柏尋被燕瞿吼的僵住,他的頭不受控制的一頓一頓的抖着,眼眶裡的雙眼都快被瞪出來了。
“是啊!我長不大!一輩子都怕家長!因為的永遠懦弱怎麼都做不好,所以沒有人願意要我!因為我沒有能力,我保護不了它們,可你呢!是我把你撿回來了的,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燕庭抓住了。你清楚被燕庭抓住的後果吧!像你這種……這種卑賤的人,活該!活該被父母抛棄仍在孤兒院!活該遇見鐘明!”柏尋的大腦一團亂,他隻想用最尖銳的東西保護自己,把能用的武器扔出去,這樣壞人就不會傷害他。
燕瞿從床上一下騰起,雙眼發紅給了柏尋一拳,打完因沖擊摔下床,腦門嗑到地上。
疼的燕瞿眼淚往外冒,柏尋被打倒在地,嘴巴裡還說着什麼,燕瞿聽不見了,忍着疼從地上爬起來,爬到柏尋那。
擡手又給了一拳,柏尋也反應過來了,翻身騎在燕瞿身上,雙手掐着他的脖子。
燕瞿剛醒身上沒多大力氣,但他也不示弱,用膝蓋去頂柏尋的裆部,柏尋一疼手一松,燕瞿一個翻身騎到了柏尋身上。
擡起來的拳頭卻遲遲沒有落下,柏尋平躺在地上,雙眼裡全是淚水,嘴巴撅起委屈急了。
他也沒有本能的用手去擋燕瞿的拳頭,兩人僵持許久,柏尋先開口帶着沙啞說:“對不起,我不該說……”
拳頭變成巴掌砸在柏尋的臉上,燕瞿的嘴巴噘成了一個小鈎子,“對不起,我……我其實不想那麼說的。”
“那你打的那麼用力,還抽了我一巴掌。”柏尋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臉。
燕瞿哭的喘氣停不下來,“我……我就是…氣,你憑什麼說我活該……”
燕瞿仰着頭喘氣,昨天晚上的事簡直讓他太絕望了,自己的爸媽身份被人占了,他真的無處可去了。
“啊啊啊!怎麼辦,我沒有家了,我爸媽也不是我爸媽,該死的小說,該死的世界啊啊!我怎麼倒黴啊!”燕瞿嚎啕大哭。
柏尋躺在地上也跟着哭,“其實我不想趕你走的,柏榮年他危險我,他會殺了你的,我不想你死。”
兩個人各哭各的,“啊啊啊!你好慘,你真的好慘,咱們怎麼那麼慘啊啊!身邊一個正常人也沒有啊啊!”燕瞿哭的有點沒勁了,隻能趴在柏尋身上哭。
兩個人抱緊彼此哭聲此起彼伏,最後由燕瞿因為身體虛弱哭暈過去而停止。
曲尚辦完事回來一打開門,就看見兩個人躺在一起抱在地上哭,她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上前要去扶,燕瞿嘎巴一下暈過去了。
直接先叫來醫生,柏尋擦幹眼淚雙眼紅彤彤的,助理站在一旁時不時偷瞄,像是見到鬼了一眼。
柏尋皺眉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了扭頭問:“你有事?”聲音特别冷酷無情。
助理咽了咽口水,“我沒想到你還會哭。”還哭的那麼慘,他從初中就跟着柏尋了,第一次見到柏尋哭,可不就跟見了鬼一樣嘛。
“我是人哭很奇怪嗎?”柏尋的聲音随着說出的字逐漸變的冰冷。
助理讪讪得笑了說:“不奇怪不奇怪。”别人當然不奇怪,你就指不定了。
柏家就每一個正常人,柏榮年更是大變态,要不是他爸跟着柏榮年幹分的錢多,誰願意伺候這麼一家子妖魔鬼怪。
“他什麼時候能醒?”柏尋問。
醫生說:“身體有些虛弱加上一天一夜沒吃飯,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給他開了營養針。”
“真的沒什麼大礙嗎?需要我讓人把阿瞿的病例拿過來嗎?”曲尚擔心的說。
醫生有些無奈,在燕瞿暈過去後,曲尚已經問了很多變了,柏尋時不時也問上一問。
“他就是一天一夜沒吃飯,低血糖犯了,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他是餓暈的,一會就醒了。你們要是得空就去買點營養的飯菜給他吃。”醫生說完帶着一溜人離開。
助理看向病房内減少的人,識相的也出去了,隻提醒柏尋一會要去千月,讓他别拖時間。
等人都走了之後,曲尚看柏尋,剛想問什麼就聽見柏尋說:“我喜歡燕瞿,我要跟他在一起。”
曲尚微眯雙眼,臉上冰冷,那是她在商場多年練就的氣質,她帶着疑惑、不解甚至不滿的表情看待柏尋。
“你也走吧。”曲尚沒有給柏尋任何的回應,隻是趕他離開。
“我沒有背叛你,隻是你的方法太過于危險,曲家不在内地,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曲總我想想您比我知道。燕習之這些年背着您在幹什麼?您應該也清楚,您現在扳不倒他隻能壓制。”柏尋眼裡的紅退去,剩下了狠辣。
曲尚勾起嘴角說:“我當然知道,現在的布局當然扳不倒盤踞了幾十年的大樹,我隻是放個誘餌,柏榮年背後還有人。這些人裡,包括上一批進去的,剩下的都藏在暗處,燕習之站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