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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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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報複他在山崖下的行徑,樂绮眠将小腿擠進傅厭辭膝間,壞心眼地碰了碰傷口。

傅厭辭警告道:“樂绮眠。”

樂绮眠說:“嗯哼。”

兩人位置調轉,傅厭辭将人按進榻中,說:“鑰匙。”

樂绮眠還是那副混不吝的姿态:“鑰匙?什麼鑰匙?哪裡有鑰匙?”

上下翻轉的時機,樂绮眠将鑰匙藏到了身上,傅厭辭不想浪費時間,擒住她兩手,驟然按向頭頂!

這是經曆過千百次,用來搜查犯人的動作,過程無需任何思考,隻需遵循本能。但這次卻有些不同,不僅因為掌下溫度陌生,也因為樂绮眠望向他,含情脈脈道:“殿下,你也太粗暴了。”

傅厭辭:“......”

她聲音含混,透着散漫疏懶的勁兒,可能是夜深的緣故,那聲音流入傅厭辭耳中,好似放下的鈎子,等着他去咬一咬。

傅厭辭收回手,表情更冷:“散發。”

樂绮眠笑眯眯道:“好啊。”

她皮膚本就如雪堆就,随着拆下發帶的動作,流雲般的黑發散落在兩肩,更顯出它的細膩溫軟,如脂如玉。

傅厭辭眼神不變,一手滑入發中,從耳後開始搜尋。好在她發絲冰涼滑膩,在其中穿行毫無阻滞,隻是打鬥時出了汗,濕熱地悶在頸後,讓他的手套也染上潮氣。

樂绮眠等了一會兒,慢聲說:“還沒摸到?”

這個“摸”字咬得極輕,像含在齒間的呢喃,輕而易舉引來傅厭辭的目光。而不止說話時的鼻息,這人盯着他的眼神,也好似他正在侵犯、騷擾她,即使他不聽、不看,她發間冷香也随着呼吸侵入他的肺腑,流經全身。

“叮——”

很快,那枚鑰匙掉入傅厭辭掌中,幾縷黑發随之滑落,勾纏在指間。

樂绮眠撈回長發,戲谑:“好聰明。”

常人可能以為她将鑰匙藏在衣中,搜查犯人的經驗也告訴傅厭辭,鑰匙在衣下。但或許一路走來,見識過她不按常理出牌的一面,他沒有思考太久,就猜到她将鑰匙放進了發間。

樂绮眠問:“你打算關我多久?”

那縷發絲從傅厭辭手中滑走,如同流水般悄無聲息。他蜷起食指,分不清是誰的汗水,他掌心潮濕燠熱,涼滑的觸感殘留不去。

傅厭辭道:“什麼時候聽話,什麼時候離開暖閣。”

他從榻上起身,将樂绮眠順走的銀刀插到腰間。回頭,發現她又像沒了骨頭,雙手交疊枕回腦後。

“聽話?要論誰最不聽話,非殿下莫屬,”她迎上傅厭辭的視線,笑說,“你既與叛軍往來,又想維持皇子的尊位,若有人告密,你日後丢掉的,可不止皇子之位。”

揭發烏铎的舉動,必然在這對師徒的計劃内,是換取天狩帝信任,讓傅厭辭更進一階的手段。

傅厭辭嘲諷道:“西靈郡王蘇醒之時,就是武安侯葬身之日,你自顧不暇,也有空過問旁人?”

樂绮眠說:“如聞師偃所說,叛軍雖然能攻下澤州,可烏铎的兵力不足以撼動聞家。烏铎讓你與叛軍割席,是料到這場戰役勝算微渺,你和他,也會成為複國的犧牲品。”

這間暖閣設在大殿東側,過去似乎作神龛之用,燭光籠罩的神台前供奉有一尊神像。但曆經戰亂,日月神的頭顱早已不知所蹤。

傅厭辭道:“你這麼想?”

樂绮眠說:“世人都這麼想。”

“梁君無心應戰,阻撓議和是滅族大罪,如果有其他選擇,”傅厭辭撿起掉落的發帶,側臉沉靜,被火光映紅,“武安侯不會冒險行刺。”

他與樂绮眠四目相對,在她漸漸蹙起的眉頭中,松開發帶。

“飛蛾撲火,你也算不上高明。”

火星像千萬隻螞蟻,貪婪啃噬着發帶。尾端随着火浪湧動,被燒得焦黑。滑落到桌面的一邊也逐漸被火焰吞噬,隻剩灼熱的灰燼。

傅厭辭一路都寡言少語,但也許這場夜宴撕開了他的僞裝,他第一次尖銳地挑明立場。今夜過後,不是叛軍大敗,就是樂绮眠葬身北蒼。

樂绮眠烏黑的眼睛盯着眼前人,或許“滅族”這個字眼觸動了她,這一次,她沒有立刻回答。

快天亮時,傅厭辭離開了暖閣。烏铎清空大殿,在聞師偃待過的王座前等待。

烏铎道:“先坐。”

傅厭辭在酒案前落座,烏铎探到他的脈,道:“服下那貼藥後,疼痛可有緩解?”

“服過藥,”傅厭辭望向教徒留在地面的血迹,“羲和已經消退。”

樂绮眠曾以為傅厭辭在山崖下感染了風寒,但事實并非如此。他在小屋飲下的的确是鎮痛之藥,隻不過,鎮的是羲和。

“隻可惜無法根除,”烏铎收回手,認真思考道,“能将你拖到毒性發作,樂家那姑娘不容小觑。過幾日回燕陵複命,你打算如何處置?”

樂绮眠本該止步于伽南山,現在不單活了下來,又看出師徒二人的計劃,如此一來,留給她的路隻有一條。

傅厭辭說:“關押在軍中,俟和談結束,再行處置。”

烏铎道:“帶回軍中?那姑娘頭腦靈活,隻怕再來百名禁衛,也關不住她。”

傅厭辭聽出弦外之音,擡眸看向烏铎。

“将她這條命交給師父,”烏铎拿出兩隻酒杯,分别斟滿,将其中一杯推給他,“如何?”

傅厭辭接下酒,但道:“不可。”

烏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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