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嗎?付渝。”低沉地聲音帶着點啞,應該是被付渝掐的還沒有恢複過來。
腦袋嗡地一聲,付渝幾乎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臉色突然爆紅,急速升溫地臉蛋讓她莫名燥熱起來。
袁朗眯起眼睛,眼神晦澀,再次問了她一遍,“付渝,玩我好玩嗎?”
如果她現在敢說出來一句好玩,會被隊長弄死嗎?
等一下,隊長現在應該是喝醉了狀态吧。
既然這樣,那她多麼過分也不會被懲罰吧。
付渝伸出手比劃出幾個指頭,在他眼前晃悠兩下,“隊長,你能看出這是幾嗎?”
突然被岔開話題的袁朗,有些遲鈍的反映了一會,酒精讓他的神智不清醒了,他遲疑的說:“是三.......?”
說錯了,她比劃的數字,是二。
得知這個情況之後,付渝幾乎控制不住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如果熟悉袁朗的人就會發現,付渝的那個笑容和袁朗如出一轍。
畢竟,栽到自己親手帶出的兵手中,也不算丢人。
當付渝的手再次撫到袁朗的脖頸時候,長期以來戰鬥的本能讓袁朗下意識的反抗,但是醉酒的他根本不是付渝的對手。
将自己腰帶扯下,付渝幾乎毫不猶豫地綁住了他的雙手。
計謀得逞的付渝忍不住哈哈大笑,“隊長,你也有今天......”
話還沒有說完,袁朗突然暴起,手上的束縛被他強行扯斷,按住付渝,隻是瞬間,二人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像是抓住小鹿的野狼,像是沙漠中遇見雨林的旅行者。
他饑渴難耐的吻上付渝的嘴唇,咬着她的唇,強行撬開她的牙關,勾着對方的舌和自己纏綿糾纏。
灼熱的氣息籠罩着付渝,這是獨屬袁朗的氣息。
他咬着付渝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把你和高城打的戀愛報告撕了,和我寫”
“付渝,和我寫。”
“聽到了嗎,你隻能和我寫。”
他到底喝沒喝多?怎麼還記得報告的事情呢?!
付渝被親的喘不過氣來了,側過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袁朗不滿意地掰過她的臉,再度吻了上去。
似乎是在發洩心中的不滿,他在咬她,用犬齒不輕不重的咬她。
被親的暈暈乎乎的付渝突然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啊啊啊啊,端水任務啟動!親了袁朗隊長怎麼好冷落了高城連長呢】
【勇敢的少女,努力前進吧!】
兩句話,在炎熱的夏天給付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一腳踹開袁朗後,直接把他打暈。
對付渝毫無防備的袁朗就這麼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沉默,沉默是昨夜的康橋。
付渝平靜了一下情緒,義正言辭的否認:“系統,你看錯了我剛是在隊長做人工呼吸,沒有親嘴。”
【既然這樣,下次遇見高城連長的時候,也給他做一次人工呼吸吧!】
付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