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總之先要漱漱口吧!
袁朗因為醉酒的緣故,根本不能維持自己的身形,就連站起來都是晃晃悠悠,需要依靠付渝才能行。
付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扯起來後,讓他漱口刷牙。
天知道照顧一個醉酒的人是多麼的艱辛。
從衛生間出來後,袁朗半推半就的晃悠回到酒店的床上,順帶把付渝一并扯了過去。
袁朗伸出手抓住付渝的手腕,帶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頸,“想不想要啊,付渝。”
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付渝伸手掐住了袁朗的脖頸。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他悶哼一聲,随即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絲毫沒有被勒住命脈的緊迫感,袁朗甚至撩起眼皮挑釁的看向付渝,
明明他是屬于被動的一方,現在被壓在身下的人是他,因為醉酒而身體無力的人是他,被牢牢握住命脈的人依舊是他。
但他依舊能擡起手摸了摸付渝的臉蛋。
這樣的隊長,看起來好澀情。
要忍住,需要忍耐............
付渝在腦袋裡面反複念叨,不行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隊長,不是随意亵玩的類型,但是隊長現在喝醉了,那她是不是可以稍微放縱一下呢,畢竟,隊長現在這副模樣,像是在邀請她一樣。
手指控制不住的按上他的嘴唇,他剛才被付渝扯過去刷牙了,嘴唇還帶着冰涼的觸感。
柔軟濕潤的觸感,口腔内壁是什麼樣的?是溫熱的還是冰涼的。
付渝明明并沒有喝多,但卻平白多了三分醉意,她咽了下口水。
指尖撫着他的唇,慢慢探入。
好溫暖,好濕潤,指尖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順着柔軟的舌尖,向更深的地方探入。
指節壓住舌根,袁朗不适的皺眉,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淚光,他在盡量忍耐自己想要幹嘔的欲望。
掌心似乎被舔了一下,付渝沒有像往常一樣感到羞恥的縮回去,而是按住了他的口鼻。
膝蓋頂開他的腿,手上的力道略微加重。
如果是往常,借付渝八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麼“欺負”袁朗隊長,但是今天不一樣了,他喝醉了。
醉的很厲害,他沒有力氣了,他引以為豪的頭腦也被酒精麻痹了,沒有了快速的反應能力,沒有了巧舌如簧的舌頭。
因為他的舌頭被她的手指捏住了。
現在,就連口鼻都被捂住了。
窒息的感覺并不好受,袁朗難耐的動了動腰,脖頸間炸開青筋,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
但是這些都猶如蚍蜉撼樹一般,脖頸被付渝死死按住,口鼻也被捂住了。
就連下面,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付渝的膝蓋頂住了。
付渝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這種感覺,好爽,隊長被她按在身下,真的好爽。
袁朗并沒有反抗,付渝不知道他是不想反抗,還是沒有力氣反抗。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過分後,付渝突然如夢初醒一般,蓦的松開對方的口鼻,脖頸。
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袁朗粗重的喘息着,因為被壓制住脖頸過長的時間,讓他難耐的咳嗽。
他并沒有怪罪付渝的意思,而是扯住付渝的衣領,驟然将二人的距離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