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個 beta...”
“我是第一天知道?”淮青語氣發悶:“我在乎過?”
“可是...”
“楚白嶼把碗底最後一口湯喝完,還想說什麼。
“沒有可是。”
淮青重重放下碗筷,嗔責:“又吃飽了?“
這句話像按鈕開關,至少是昨天的按鈕開關,按的昨天的楚白嶼要死了,再次聽到,從他懷裡掙紮出來。跪坐在被褥上攥緊床單,淚水奪眶而出,斷斷續續求饒。
“吃吃,沒……我說錯了…我不說不分手的,永遠不分…啊啊嗚嗚,真不要了,做不動了,二哥哥……”
淮青柔托着他柔軟的臀肉,把人撈進懷裡,捧着那張哭花的臉,在額頭、鼻尖、泛紅的眼睑上落下細碎親吻,嗓音調笑的逗着他。
“又哭,你是水做的麼,一碰就出這麼多,吃飽了躺好,上藥。“
楚白嶼懵然地眨着沾淚的睫毛:“啊?
淮青揉了揉他的頭發,起身拿來藥膏,一寸一寸的塗在那些咬痕、勒痕上。
“翻過來,這裡也塗一下。”
“不用...”楚白嶼并緊腿想躲,卻被按住。
藥膏剛碰到皮膚,他就輕嘶一聲:“好涼!”
淮青輕柔着褶皺處的紅腫,手指沒進去:“别動,要塗好,都腫了。”
“嗬啊..裡面真不用塗……”楚白嶼紅着臉嘟喘。
(遵紀守法,晉江大大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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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代名詞:枯燥、乏味、忙碌、
天選打工人,半小時前,就開始起床鼓搗收拾了,在衣帽間衆多衣服裡挑出來一套穿上,走回卧室跟淮青告别。
“淮..二哥哥,我去上班了。”
淮青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七點半……”
目光落在楚白嶼身上,打量着楚白嶼的穿搭,一身黑色西裝,内搭是件白色襯衫,西褲闆闆正正的沒有任何設計,黑色皮鞋擦的锃亮。
忍不住吐槽:“醜死了。”
“啊?”楚白嶼愣住。
淮青随手掀開被子,腰腹間隻挂一條黑色地底褲,流暢的肌肉線條抓痕遍布,在白光下泛着誘蜜色。走到衣帽間,扯出一條青羽色刺繡領帶,三兩下繞上楚白嶼脖頸系好,末了低頭輕咬他泛着水光的唇肉。随後懶洋洋躺回床榻,枕着手臂說
“中午必須回來,我等不及。”
楚白嶼攥緊公文包帶子,聲音發虛:“真的來不及,一個半小時連往返都不夠的......”
“那就别去了。”淮青作勢掀開被子,腹肌上的抓痕若隐若現。
“别!”楚白嶼急怕的後退半步,又軟下聲線哀求,“我一定想辦法......”
“要我開車送麼?”
淮青半撐起身子,漫不經心地,把玩着床頭那條可愛的兔子尾巴,在楚白嶼眼前晃晃,又說
“我今天閑得很。”
“不用!”楚白嶼想到對方的公衆身份,再瞥見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耳根發燙,抓起包就往門外跑。
早高峰的地鐵裡人潮洶湧,楚白嶼被擠在角落。不遠處兩個 Alpha的議論聲飄進耳中
“這領帶...是 Neflibata的青羽款?”
“就他這樣?不像能買得起的。”
“高仿也得不少錢吧,還挺好看,去問問?”
膽小的楚白嶼,感覺後頸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渾身緊繃。恰在此時地鐵門打開,跌跌撞撞地沖出去地鐵,也沒管後面的呼喊。
趕到公司時,辦公室還空無一人。
楚白嶼剛在角落工位坐下,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從門口進來了一位帶着口罩,皮膚白皙,嬌小可愛男子,說出的話卻很有反差感。
戴着口罩的顧涔,一腳踹開老闆辦公室門,扯着嗓子大喊:“哥!人呢?!“
見辦公室無人,顧涔煩躁地扯下口罩,煩躁地啐了一口,餘光掃到角落的楚白嶼時,又重新戴上。踩着嚣張的步子逼近,壓低聲音嘟囔着“有病吧這麼早來。”
随後手指敲了敲桌面,開口問:“你們老闆呢?”
楚白嶼不行多事,頭也不擡地整理文件:“應該還沒來吧。”
“哦。”
顧涔轉身要進辦公室等,卻聞到了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停頓住腳步,幾步上前走近楚白嶼。
“你?家裡很有錢?”
“沒。”
“那你是淮青哥哥的狂熱粉絲?”顧涔眯起眼,盯着他頸間的青羽領帶。
“這領帶,還有你身上的香水,不都是尤休思以淮二哥哥為靈感設計的限量款麼。”
“呃……是,我是粉絲……”楚白嶼怕被發現那淮青的關系,磕磕巴巴地敷衍。
“領帶賣給我吧。”顧涔伸手就要去扯,“開個價。”
“不行,這是...”
“裝什麼!”顧涔擡手,“啪”地給了楚白嶼一巴掌。楚白嶼整個人被打得偏過頭去臉上迅速腫起來。
“我不介意二手貨,原價買,多給你一萬算你的醫藥費。”
顧涔看他逆來順受的樣子,冷笑一聲更肆無忌憚了,彎腰扯住他下巴強迫對視
“窮鬼還裝闊,你也配?”
他揚起手準備再扇,一雙手腕握住了他高揚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