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濃稠,像正在發酵的紅酒,甘甜醇厚,散發着勾人的氣息,媚意醉人。
楚白嶼嘴裡塞綁着柔軟的絲帶,根本沒法好好出聲,隻能發出“唔唔…呃嗬嗬……嗬嗬哈……唔唔”的含混聲音。
嘴巴被勒得生疼,合不攏,唾液一個勁兒地順着淌,落在在胸口,留下一片濕印,泛着水津津的光。
一陣陣的剮痛感,他忍不住渾身發顫。
“分嗎小魚!分嗎,嗯?”
淮青這次完全像瘋了一樣,半點往日的溫柔都沒了,隻顧着使勁,碼力全開沒有絲毫憐憫。
蒸騰的熱浪蔓延滿房間,楚白嶼卻冷得渾身打顫抽搐,冷汗順着脊椎溝往下滑,他想回應求饒,可嘴裡的絲帶死死堵住喉嚨,隻能發出黏膩破碎的嗚咽
“唔溫..呃,吾...溫呃....吾..”(不分了,不分了,不)
alpha易感期的情緒波動很大,劣根性,占着上風,寬大的手掌,反握住楚白嶼脆弱的脖子,指腹下的皮膚從透粉漸漸漲紅,嫣紅,浮出的的淤痕迅速擴散,最終凝成駭人的紫紅色才松開。
“咳嘔——咳咳咳...嗚咳”
楚白嶼蜷縮着抽搐,全身肌肉緊繃酸澀,像條離水的魚劇烈嗆咳着,空氣猛地灌進肺裡,引出混着哭腔的幹嘔。
還沒等他摸到刺痛的脖頸喘口氣,淮青又滾燙的狠狠壓了上來,楚白嶼隻能拼命地死死抓住桌沿,才不至于整個人被甩砸在桌案上。
怪異的窒息感與刺痛交織,眼前霧蒙蒙的,大腦也混沌得像團漿糊,沒法思考,顫抖着結束。
淮青瞥見那抹稀薄霧無色的水,伸手扯掉堵在他口中的絲帶,聲音冷冽再問
“還分嗎?”
“不...不分了...”楚白嶼半張着嫣紅濕潤的嘴唇,渙散的瞳孔無法聚焦,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再也不分了...”
“确定?”
“确...定...“楚白嶼失神呢喃“不分了...再也..不分...“
淮青得到滿意答複後,淮青将渾身癱軟的楚白嶼翻轉托起,分開他顫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低頭溫柔吻去淚痕,換上喂粥時的柔和表情,聲音寵溺。
“乖,那19号去看我的演唱會。”
楚白嶼剛喘過氣,虛弱開口:“19号我得去上...“
話還未說完,淮青雙手重重壓在楚白嶼的肩膀上,毫無征兆地猛然一挺,詢問的語氣更像命令。
“能請假吧,小魚?”
這一下,楚白嶼氣息全亂了,雙腿抖個不停,連腹部的肌膚都跟着震顫。
“嗬啊..能...能請假...Master...我能請...”
見楚白嶼乖巧順從,淮青的語氣立刻柔軟下來,将人摟緊,鼻尖蹭着他好看的的頸窩誘哄
“叫二哥哥。”
楚白嶼脖頸上青紫的指痕還未消退,催使下本能地環住 alpha的脖頸,吃力踮起腳尖緩解,哆哆嗦嗦重複。
“二哥。”
淮青貼着他耳邊含咬:“不對,是二哥哥。”
“二哥哥...唔嗬...二...二哥哥...”楚白嶼喊得嗓子嘶啞,滿臉透粉像汁水充足的紅肉瓜,嗬嗬着。
不知過了多久,淮青在他鎖骨凹陷處咬了一口,才将人松開。接着托住他發紅的臀部抱起來,往浴室走去,腳步餍足穩。
“别哭了,洗個澡睡覺,不來了。”
楚白嶼紅撲微腫的臉頰,埋進淮青肩頭,泛紅的眼睛始終不敢對上淮青的視線。被抱起時,細白的雙腿本能聽話地纏咬緊他腰,小聲應着:“嗯...好。”
熱水沖洗過後,淮青用浴巾将渾身發軟的人裹成蠶蛹,抱到床邊。自己跟着躺進被窩,長臂一攬把人锢圈進懷裡。
楚白嶼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蹭出來一個舒服的姿勢,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淮青垂眸望着那片青紫交疊的脖頸,指腹撫過傷痕時,懷裡的人跟着瑟縮着顫抖,夢呓般嗚咽:“疼...不咬。”
beta弓起的脊背瘦的厲害,硌得淮青心口發疼,看着楚白嶼單薄的身形,心裡不是滋味,輕輕拍着他哄睡,小聲低語。
“疼還總不聽話,是不是又瘦了,不會真被我折騰死吧。”
這麼想着,他收緊手臂将人更緊地貼在胸口,喉結滾動着喃喃:“得好好養養了..”
夜色漸深,兩人交疊的呼吸終于趨于平穩,沉入同一場夢境。
第二天是周日。
話雖如此,兄弟比本人更誠實。
從晨光刺破窗簾,映照進來開始,淮青就開始折騰,到楚白嶼渾身都沒有放過。整整一日,小 beta身上始終黏膩潮濕,在情欲與溫水的交替沖刷中,意識早已渙散成霧。當暮色再度漫進房間,他幾乎陷入半昏迷狀态,連最輕微的觸碰都能激起戰栗。
晚夜,淮青端來飯食,把癱在被褥裡的人輕輕撈起,揉黏着他有些撐破的嘴角
“乖,小魚,吃一點再睡。”
楚白嶼眼皮都不想擡,整個人挂在淮青蜜粉結實的胸膛上,氣若遊絲地哼唧
“不想吃...二哥哥,我好累...明天還要上班...”
淮青調整姿勢,讓他更舒服的貼靠着自己,柔聲:“不能請假麼?”
“19号已經要請了...”楚白嶼迷迷糊糊的
“工作剛開始,總請假不好...”
話音未落,溫熱的勺子撬撥開他濕軟的唇瓣,插進去。
楚白嶼感受到口中,又有的東西送進來,蹙着眉有些不情願,但出于肌肉記憶,還是含住喂食的手指,本能的吸吮舔舐起來。
淮青低笑着抽回被含住的手指,按住不安分的嫩舌尖:“不是這個,先好好吃飯。”
盛着熱氣的乳白色湯汁,盡數被那兩瓣紅□□吞下後,楚白嶼清醒了些,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
“嗯?是那個蘑菇湯?”
淮青小心托住他後背,免得湯水撒出去
“嗯,是那個蘑菇湯,我記得你當時盛了兩次,不喜歡麼?”
“喜歡,謝謝。”楚白嶼伸出手想自己來,手腕上昨天掙紮留下的淤傷,還是觸目驚心的紫色,輕轉還有些疼,隻好偷懶放棄,乖乖張嘴接受投喂。
“喜歡還提分手?”淮青聲音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