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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外三 我曾經活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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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格的指尖輕觸屋頂水晶表面,寒意順着金屬般的皮膚滲入。從這個高度俯瞰,格索尼艦隊如同漂浮在碧綠色海洋中的腐爛藻群。他太熟悉沃佩裡的戰術了——那老蜥蜴故意将主力艦停泊在福利院上空,突擊艇的航線全部經過醫療中心。

(東南區屏障頻率被針對性破解,第三艦隊陣型呈捕網式分布,突擊艇塗裝是黑暗競技場的應援色。)

每條信息都在紮格腦中自動解析,他太了解這場表演了——沃佩裡在用整個光之國布置舞台,隻為逼他這隻困獸重新入籠。多麼諷刺,那些曾讓他痛不欲生的折磨技巧,如今成了預判敵人行動的利器。

"真是毫不掩飾的陽謀。"紮格無聲地翕動嘴唇。他淡黃色的眼燈倒映着爆炸産生的火光,像兩顆被封在冰層中的恒星。

體内的黑暗能量開始規律脈動,如同第二顆核心蘇醒。自從掌控這份力量後,他第一次放任它如此活躍。紫色紋路在皮膚下舒展,如同精心打磨的武器出鞘。

他們想要怪物?那就給他們怪物。

賽羅的呼喊從下方傳來時,紮格正用指甲在塔頂水晶上刻下最後一道算式——格索尼艦隊陣型的薄弱點,足夠光之國在失去他後組織有效反擊。這個動作讓他想起黑暗競技場裡那些刻在牢房牆壁上的計數标記,每道都代表又熬過了一次藥劑實驗。

"紮格!"賽羅的聲音越來越近,"快下來!佐菲讓我們——"

紮格收回手,水晶表面迅速自愈,抹去所有計算痕迹。他最後望了一眼孤兒院屋頂——那裡有他和賽羅昨天并肩看星星時壓皺的能量墊,還留着那小子非要分給他吃的辣味能量糖的包裝紙。

真吵啊,那家夥。

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時,紮格發現自己嘴角微微上揚。随即他縱身躍入高空,刻意讓黑暗能量在體表形成暴走時的猩紅紋路。最後一瞥中,他看到賽羅伸出的手和瞪大的橙色眼燈——那裡面盛滿的擔憂會是他未來幾天的止痛藥。

沃佩裡那老蜥蜴可不會那麼輕易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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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沃佩裡用電流喚醒了紮格的記憶。

"歡迎回家,親愛的。"格索尼提督的蜥蜴般的豎瞳在燈光下閃着興奮的光。紮格的四肢被釘在特制的金屬椅上,能量抑制器深深嵌入脖頸。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這麼做,但你是個離家出走的壞孩子,這麼久不回家規矩都忘光了吧?"

紮格垂着頭,銀紫色的皮膚上還帶着沃佩裡親自鞭打的傷痕。他刻意讓呼吸顯得紊亂,眼燈忽明忽暗——完美的被俘姿态。

沃佩裡蹲下身,尖銳的指甲劃過紮格身上的傷痕:"但沒關系,我們會幫你'回憶'起來。"他打了個響指,"從基礎課程開始。"

第一波電流貫穿紮格的身體時,他讓肌肉自然地痙攣,喉嚨裡擠出恰到好處的悶哼。這對他來說太熟悉了——百年前在競技場的每一天都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電流沿着特定神經節點遊走,專門刺激痛覺感受器卻不造成實質傷害。

(天花闆監控死角在右上方0.3米處。守衛換崗間隔27分鐘。電流頻率與舊型号相比提高了15%。)

紮格在劇痛中分析着環境信息,當沃佩裡俯身查看他是否昏迷時,他猛地擡頭,朝對方面甲上啐了一口帶光粒子的唾沫。

"啊哈!還有脾氣!"沃佩裡不怒反笑,起身擡手擦掉痕迹,"看來光之國沒完全馴化你,很好,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第二波電流接踵而至,這次伴随着記憶喚醒劑。紮格的視野瞬間被血色淹沒,無數競技場的畫面強行湧入腦海——他第一次殺人時觀衆扔下的鮮花,沃佩裡給他注射黑暗能量時的贊美,趁他不能動時令他作嘔的觸摸,逃跑失敗後被鎖在能量熔爐上炙烤的三十小時...

(不要沉溺,觀察,記錄,左數第三個通風口足夠窄,但通向輪機室。)

紮格咬破舌尖,用新痛覆蓋舊痛。在記憶閃回的間隙,他強迫自己回想一些别的畫面——賽羅把能量飲料潑在他資料上時得意的笑臉,訓練場上那個蹩腳的掃堂腿,被自己反制時不甘心的嘟囔...這些鮮活的記憶像錨點,讓他不至于迷失在痛苦的浪潮中。

"看看這是誰?"沃佩裡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紮格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一段全息錄像——年幼的斯魯星人在鐵籠中瑟瑟發抖,那是他某次表演賽的對手。"記得你怎麼扭斷他脖子的嗎?就像擰開能量罐一樣輕松。"

紮格的眼燈閃爍了一下,那個孩子驚恐的眼睛和賽羅有三分相似。

"怪物就該待在怪物窩裡。"沃佩裡将注射器中的液體推進紮格頸動脈,"明天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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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紮格失去了三片指甲。

"今天玩點複古的。"沃佩裡溫柔的展示着手中的金屬鉗,"記得你第一次逃跑後我們怎麼慶祝的嗎?"

紮格被吊在艙頂,能量抑制器超負荷運轉,确保他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科學家們圍着記錄儀,像觀察标本般記錄他每一聲慘叫的頻率和分貝。

(D-7科學家習慣用左手調整儀器。守衛F的配槍保險栓有故障。金屬鉗的咬合力比标準型号弱12%。)

當鉗子夾住第一片指甲時,紮格讓眼燈劇烈閃爍,呼吸停滞了恰到好處的三秒——完美的生理恐懼反應。實際上,他的意識正遊離在身體之外,冷靜地計算着鉗子與指甲的夾角。指甲剝離的瞬間,他發出一聲足以讓沃佩裡滿意的哀嚎,同時計算戰艦結構圖的第三部分。

"這才像話!"沃佩裡拉過紮格失去指甲的手指,舔舐着不斷流出的光粒子:"知道為什麼我們總能抓回逃跑的寵物嗎?因為你們身上永遠帶着競技場的烙印。"他湊近紮格耳邊,嘶嘶低語,"光之國永遠不會真正接納你這樣的怪物。"

藥劑順着傷口注入,這次是神經毒素,紮格的視野開始扭曲,所有顔色混成一片惡心的漩渦。在這種狀态下,他"恰好"聽到科學家提到主通風系統的維修時間——明天14至16時,全艦換氣系統将關閉。

當痛苦達到某個臨界點時,紮格放任自己"昏厥"。在意識模糊的邊緣,他想起賽羅某次被自己摔在訓練墊上時說的話:"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等着瞧!"那家夥龇牙咧嘴的表情比任何止痛劑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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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紮格不需要僞裝疼痛了。

"提督大人,他的腦波顯示異常。"D-7彙報道,"記憶區活動劇烈,可能在進行深度回憶。"

沃佩裡興奮地繞着束縛椅轉圈:"看啊,他在重溫自己的'光輝曆史'呢!"他粗暴地扳開紮格的嘴,将探針插入舌根,"讓我們幫冠軍回憶得更清楚些。"

探針釋放出高壓脈沖,直接刺激大腦記憶中樞,紮格的脊柱像弓一樣繃緊,銀紫色的皮膚下能量暴動。這次不是表演——沒有任何生物能在這種痛苦下保持僞裝,但他的意識依然清醒,像暴風雨中的燈塔般頑固地閃爍着。

(痛苦是數據,痛苦是工具。主能源管道在腳下3.7米處,守衛G的靴跟有磨損,腳步聲比其他人大2分貝。)

記憶如海嘯般襲來:他被按在角鬥場中央,觀衆們高喊着"撕碎他";沃佩裡将黑暗能量順着他的脊椎注入,隻為測試耐受極限;逃跑失敗後,他們當着他的面肢解了唯一給過他食物的老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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