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沙發上時,韓景硯也起了性兒了,順水推舟地享受時隔幾日的大餐。
于她,是一場叛逆之旅;于他,是及時行樂。
也算,殊途同歸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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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日,韓景硯又緻電行政部,過問保健中心的推進情況。
行政主管表示,其他的保健設施已經基本到位,隻是眼保頭艙那邊聯系上了一台現成,但在路上某些港口國家内亂被扣住,一時還收不到貨。
韓景硯問了具體情況,便打了個在海關做事的戰友電話,讓幫忙輸通。對方接到後,表示問題不大,可以幫忙一周内貨到國内,半個月讓他們用上。
韓景硯一手扣着桌面,語氣并沒多大起伏,“還要半個月,太慢了。最多七天,貨一到我找朋友來接。”
戰友有些不滿,“你小子,一個保健儀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是開醫院的。你一個生産汽車的這麼着急弄個儀器幹啥?你那雙愛勾人的桃花眼兒出問題了?”
其實都是關心,他們從小玩到大,自己人之間就愛怼着玩兒。
韓景硯不可能解釋,“呵,我TM再大問題,也比你們天天盯着射頻屏幕看要好得多。準備買來等你工傷下崗時,給你調理眼睛和腦袋用的。免費!”
“去你的!哎,我聽說過年時你又相親了,還是個剛留學回來的小白富美,對你一見鐘情,豔福不淺哪!”
“沒這事兒。挂了,我還要聯系陸哥運貨。”
被挂的發小暗自嘟嚷着,回頭就把消息傳到了遠複重洋的五人發小圈,“剛跟韓少爺确認,相親的小白富美是謠傳。”立馬引來兩人點評,唯有一個女性頭像始終無聲。
眼保頭艙的到貨問題解決了,行政主管知道後也不免有幾分納悶,這老總對一個小小保健中心的推動關注得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女專員大膽提疑,“韓總又來問保健中心的準備進程了嗎?我聽說韓總最近段時間常待在咱們汽車集團,都沒怎麼去科工,他對高工的健康問題也忒仔細了,幾乎是親力親為。那等到保健中心布置好後,咱們要不要辦個大點的剪彩儀式,請他來剪彩,再講幾句話?”
主管搖頭,“這事兒不急,等中心建好再說。”
眼保頭艙比預計的時間,還提前了一天運到。
韓景硯親自驗了貨,并試戴過後,表示非常滿意。他沒同意剪彩儀式,隻提醒女專員,“儀器使用必須保證小唐工的需求,你把時間安排好,回頭我看看。”
女專員心下覺得有異,但韓景硯也過問了其他幾個老高工的腰頸椎治療儀的使用安排。心道,小唐工到底是韓總親自招來的百萬寶貝,單獨提一句也正常。
确認了頭艙好用後,韓景硯接收了當天唐朵發的“419”招幸轉帳,預訂了一家姑娘喜歡吃的名餐館,一起用了餐,享受美好的叛逆時光。
飯後,兩人再回唐朵的小黃屋,在姑娘的要求下,之前沒能在飯店外散步怕引人注目,便改成一起拉手走百米小巷。
喝了兩杯希拉茲,《背德者》裡米歇爾與靈魂好友梅奈爾科離别時喝的法國著名紅葡萄酒。
唐朵很高興,步伐蹦蹦跳跳,繞着韓景硯轉圈圈兒,唱她的那首叛逆味兒十足的兒歌。
“我奶已經三天沒有打我啦,感覺整個人飄啦!”
韓景硯點點她眉心,“嗯,回去,爹地抽你。”
“……感覺自己很強大。馬上就要放飛自我啦,一唱一跳一蹦跶。”她咯咯笑着躲開他手指,蹦進他懷裡亂鑽,積極地吸取她的大胸福利。
兩人笑鬧着,到了屋前,正準備開門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叫出“唐朵”的名字。
韓景硯轉頭時,那喚人的身影幾步上前,一把拉住唐朵,扶住她肩頭,動作已經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唐朵,我等了你兩小時,你去哪兒了?你喝酒了,你一個女孩,怎麼能随随便便跟人喝到這麼晚?”
那人說這話時,目光冷冷地掃向韓景硯。
韓景硯面色不改,微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