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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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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整個米德加下層确實有了名聲。

不過不是紮克斯和克勞德要的那種。

現在紮克斯不在。

他每周的星期天都會失蹤一天,他自己給的說法是去保養破壞劍。

克勞德看着翻蓋手機上那一個個來自不同幫派的“協助”請求,歎了口氣。

我在沙發上坐着,一邊看着我最愛小說的原著,一邊用膝蓋輕輕将雪球将沙發上擠下去,沒過幾秒,這隻白貓就會重新跳上沙發,周而複始。

這本《系統之我在米德加開診所》的作者簡直就是天才,格局遠超大多數人——文章一開始的主線是當神羅總裁,随後主角決定進軍星際,開啟征伐,成為星際帝王。

隻是這本書遲遲沒有完結。

作者在最後一卷的最後一章突然停止更新,有人傳作者因為疾病突然去世了/賺錢賺夠了不幹了/被騙婚導緻傾家蕩産,漫畫補全的和同人的結局我都覺得沒有那個味。

比如,漫畫的結局居然是主角放棄了他的宏大目标,選擇跟作為敵人的蟲族女王在一起了——

這還不如爛尾。

還有幾個同人小說的結局,主角大開後宮,把自己的後輩元氣妹妹,憂郁别扭助理,蟲族女王等等幾個隻有名字的女性角色全部收入囊中,整天樂不思蜀——簡直就是侮辱原著。

等我有一天有錢了,我一定要雇個最頂尖的寫手,把這本書完結了。

“……”

克勞德終于放下了那被他快要看出個洞的電子屏幕,把視線轉到了我身上,此刻我正因主角的裝逼情節而激動不已,連擠貓都忘了。

“我剛剛接了一個簡單的日常委托,一天之内可以搞定。”

真是麻煩你從一群黑|幫火并的請求中找出日常任務了。

“簡單委托?”我終于從那本令人扼腕的爛尾小說中擡起頭,“有多簡單?是去幫人遛狗,還是去通下水道?”

克勞德放下手機,那雙青色的眼睛看向我,裡面帶着一種“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無奈。

“都不是。”他言簡意赅地否認了我的猜測,然後稍微解釋了一下,“是去第六區邊界的一個廢棄倉庫,幫人找一樣東西。”

“找東西?”我挑了挑眉,覺得這個委托聽起來比下水道打魔獸稍微有趣一點,“找什麼?寶藏嗎?還是什麼威力強大的古代兵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都不是,”克勞德再次無情地打碎了我的幻想,“委托人說,是找一隻走丢的寵物陸行鳥。”

“噗——”我差點沒把剛喝下去的水噴出來,“找陸行鳥?你确定?”

我難以置信地看着克勞德,覺得這個委托簡直荒謬到了極點。

“我們,堂堂米德加下層區新晉‘惡名昭彰’(雖然他們不承認)的萬能幫手,多少黑|幫搶着雇傭我們,居然要去廢棄倉庫裡找一隻走丢的扁毛畜生?”

這也太掉價了吧!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在道上混?難道以後别人提到我們,說的就是“哦,就是那個專門找貓找鳥的萬能工”?

克勞德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面無表情地補充道:“報酬不錯,五千Gil。而且,委托人特别強調,那隻陸行鳥是他之前去世的妻子飼養的,十分重要。”

“你說得對,真是感人的故事,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幫他找到。對了,什麼時候出發找這5000Gil……啊不是,陸行鳥?”

克勞德沉默了下才回答我。

“先放一放……等紮克斯回來再說。”

啧,所以怎麼樣都要一起去是嗎?

要是紮克斯在的話……

“對了!克勞德,你難道不好奇,紮克斯每周日都會消失的原因嗎?”

克勞德那雙青色的眼睛看着我,眉頭幾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似乎對我的問題感到有些意外。

“紮克斯不是說了嗎?”他回答道,聲音沒什麼起伏,“他去保養破壞劍了。那把劍很特别,需要特殊的維護。”

他說得一本正經,好像紮克斯那個蹩腳的借口是什麼毋庸置疑的真理。

我嗤笑一聲,把手裡的書翻過一頁,視線卻沒落在文字上。“保養劍需要一整天?從早上消失到晚上才回來?而且是去哪裡保養?據我所知,米德加下層區可沒有哪個地方提供給特種兵制式武器,尤其是那種一看就很貴的大家夥的專業保養服務。”

我頓了頓,故意拖長了聲音:“還是說,他去的根本不是什麼保養店,而是偷偷跑去見什麼人了?”

克勞德沒有立刻反駁我,他沉默了幾秒,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手機邊緣,那上面還顯示着不同幫派發來的“委托”邀請。

“紮克斯做事有他自己的理由,”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平穩,但比起剛才似乎多了一絲維護的意味,“他說去保養劍,那就是去保養劍。我們沒必要去猜測。”

他擡起眼簾,迎上我的目光,“而且,那是他的私事。每個人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情,不是嗎?”

“私事?”我重複了一遍,“我們現在可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夥伴’,他每周固定消失,難道我們不該關心一下嗎?萬一他在外面遇到什麼麻煩怎麼辦?或者,萬一他…”

我停頓了一下,看着克勞德的眼睛,慢悠悠地說:“萬一他偷偷攢錢,打算甩掉我們單飛呢?”

“紮克斯不會的!”克勞德幾乎是立刻反駁道,語氣斬釘截鐵,甚至帶着激動。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清了清嗓子,聲音又恢複了平穩,“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很重視…夥伴。”

他說“夥伴”這個詞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飄向了我這邊,但很快又移開了。

“是嗎?”我拖長了聲音,不置可否,“那他消失一整天,連個消息都不發,難道不奇怪嗎?我給他發消息他從來都是秒回的,隻有周日,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說着,拿起自己的翻蓋手機,翻出和紮克斯的聊天記錄,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周日的消息,全都是未讀。”

克勞德看着我手機屏幕上那一長串孤零零的發送記錄(幾乎全是拜托紮克斯帶飯回來),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但眼神裡明顯多了一絲動搖。

我趁熱打鐵。

“怎麼樣?我們現在出去……偷偷找他,看看他在做什麼。你也有些擔心他吧?”

然後,找到紮克斯,拉他回來,我們就可以在今天拿到那隻蠢鳥的5000Gil。

我不覺得有什麼事能比5000Gil還重要。

“紮克斯他很強的,”克勞德的聲音低沉了一些,“一般的麻煩,他自己能解決。”

“能解決是一回事,我們去看看又是另一回事,”我繼續說道,“萬一他真的隻是去保養劍,那我們就當是出去散散心,順便看看米德加其他地方的風景。如果他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我們也能及時幫忙,對吧?”

我停頓了一下,抛出最後的誘餌:“再說了,早點找到他,我們就能早點去搞定那個找陸行鳥的委托,那可是五千Gil啊!五千Gil!夠我們吃多少頓烤肉了?你想想!”

五千Gil和友人安危的條件,似乎終于撼動了克勞德的決心。他擡起頭,看着我,眼神裡流露出猶豫。

他知道紮克斯很強,也相信紮克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心底深處,或許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畢竟,我們現在的生活并不安穩,神羅的追捕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如果紮克斯真的有危險……

“可是…”克勞德還是有些遲疑,“如果我們被發現……”

“我們小心一點不就行了?”我立刻打斷他,拍闆決定,“就這麼定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我說着,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手撈起窩在我腳邊睡得正香的雪球。白色的貓咪不滿地扭動了幾下,發出抗議的“喵嗚”聲。

克勞德看着我這副說幹就幹、雷厲風行的樣子,最終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将手機揣回口袋,也跟着站起身。

“好吧,”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妥協,“不過說好了,隻是去看看,遠遠地跟着。如果紮克斯真的隻是在做普通的事情,我們不能打擾他。”

“知道了知道了,陸行鳥就是啰嗦。”我敷衍地應着,抱着雪球率先走向門口。

克勞德跟在我身後,順手拿起了靠在牆邊的符文劍。

雖然隻是出去“看看”,但習慣還是讓他下意識地帶上了武器。

走出街道,我拍了拍雪球的屁股。

“去吧!找到紮克斯的味道!”

雪球踉跄了一下,穩住四肢,仰起小腦袋,用那雙圓溜溜的藍色眼睛茫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的克勞德,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喵嗚”聲,似乎沒太搞明白狀況。

克勞德将白貓從我懷裡解救出來。

“它是貓,不是狗。”

哦,這貓真沒用。

我看着被克勞德抱走的雪球,撇了撇嘴。白色的毛團在他懷裡蹭了蹭,發出舒服的呼噜聲。

克勞德安撫地摸了摸雪球的腦袋,然後擡眼看向我。

“貓的鼻子沒那麼靈敏,靠它找人不太現實。”

“那我們現在去哪找紮克斯?”我雙手抱臂,環顧着這條依舊人來人往、氣味混雜的街道。

克勞德沒有立刻回答,他抱着貓,目光掃過周圍那些形形色色的攤位和店鋪招牌,似乎在快速思考。“武器街确實有很多他認識的人,但人多眼雜,挨個去問太浪費時間了。”

“而且,”他微微側頭,看向街道的某個方向,“紮克斯就算是要躲開我們,也不會選擇去那些太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他那個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思有時候也挺細的。”

哦?這隻陸行鳥還挺了解紮克斯的嘛。

“那你說去哪?”我追問道,對他的分析不置可否,“你有好主意?”

克勞德沉吟了一下,然後指了指街道的另一頭,那邊似乎更加偏僻一些。“第七區的遊戲廳,‘陸行鳥天堂’,你聽說過嗎?”

“沒聽過。紮克斯喜歡去那種地方?”

紮克斯居然會打遊戲,開了眼了。

“嗯,”克勞德點頭确認,“他偶爾會去那裡放松一下。那裡的老闆和他挺熟的,而且,”他頓了頓,“那裡有一些特殊的…信息渠道。”

“特殊的信息渠道?”我的興趣被勾了起來,“聽起來有點意思。是像小說裡寫的那種,藏在遊戲機後面,需要對暗号才能進去的秘密據點嗎?”

克勞德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想多了”。

“沒那麼誇張,”他否認道,“就是老闆人脈比較廣,消息靈通一些。有時候我們找不到合适的委托,也會去他那裡碰碰運氣。”

他抱着雪球,率先邁開了腳步。

“走吧,去看看。就算紮克斯不在那裡,老闆或許也知道他最近的動向。”

“好吧,那就去遊戲廳!”我立刻跟上,感覺這個選項比在武器街大海撈針靠譜多了,“不過說好了,要是找不到紮克斯,我們就在遊戲廳裡玩幾把!我還沒玩過遊戲機呢!”

克勞德的腳步頓了一下,他沒有回頭。

“先找到人再說。“

我們并肩穿梭在下層區的街道上。前往第七區的路比起剛才的市場稍微冷清了一些,但依舊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人。扛着巨大扳手的修理工,穿着破舊皮甲、腰間别着短刀的傭兵,還有推着獨輪車、叫賣着奇怪藥水的小販。

周圍的建築風格也更加混亂,有些是搖搖欲墜的鐵皮棚屋,有些則是用廢棄集裝箱改造的店鋪,牆壁上塗滿了五顔六色的塗鴉,有些圖案古怪又抽象,有些則直接是某個幫派的标志。

“喂,陸行鳥,”我看着旁邊牆壁上一個畫着獨眼烏鴉的塗鴉,随口問道,“這個是什麼幫派的标志?看起來挺嚣張的。”

克勞德順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下層區的幫派太多了,标志也換得很快。”他抱着雪球,目不斜視地繼續往前走,“我們盡量别惹麻煩。”

”哦,我們萬能工也能有自己的塗鴉嗎?我想要黑色打底的,你覺得怎麼樣?“

克勞德沒接話,隻是加快了腳步。

走着走着,我注意到克勞德懷裡的雪球,正伸出粉嫩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地舔着克勞德的手指。

說也有些奇怪,我們三個人裡,最喜歡跟雪球玩的人是紮克斯,最嫌棄這隻蠢貓的人是我,克勞德處于中間态度,順手的時候會摸一下它。

但它居然更纏我和克勞德。

我一伸出手,那隻貓就亮晶晶的望向我,一副渴望撫摸的模樣。

蠢貓。

我挑了挑眉,手掌往上。

扯了把克勞德的發尾。

“……”

克勞德隻是極其輕微地側了側頭,幅度小到幾乎難以察覺,似乎想看看我到底要做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于是我跟在他身後,不停的戳他的頭發。

他那頭金色的刺猬頭,手感果然很有趣,發根的部分意外地柔軟,但發梢卻根根分明,帶着點韌勁。

雪球巴巴的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的手有朝一日落在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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