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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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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罐綠色的不明液體裡。

而且,我不知道我是誰。

真好,傳說中的失憶劇本給我中了,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失憶。

我爬出來之後殺了很多追捕我的人,接着一路亂走,來到了我也不知道的地方,睡着睡着覺發現懷裡多了隻蠢貓。

它纏上了我。

然後,露宿在外的我多了隻跟班。

嗯,接着出現了一隻疑似cos我的金毛陸行鳥,不過是玩大劍的。跟他打着打着,我們發現貓不見了,就一起去找貓。

總而言之,因為這隻貓是我的(?),于是我和貓一起跟他走了。

事情稍微概括起來是這樣。

那麼誰能解釋一下,眼前這個黑毛的人為什麼死死的抱着我不放?

他身上穿着和旁邊那隻金毛陸行鳥類似的黑色便服,但款式更随意些。他懷裡還抱着那隻蠢貓,白色的毛蹭在他黑色的衣服上格外顯眼。

“喂!”

我皺起眉頭,感覺很不爽。

被人這樣突然抱住,尤其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家夥,這讓我非常不舒服。我擡起手肘,毫不客氣地頂向他的胸口,試圖把他推開,“你幹什麼?快松手!”

我的力氣不小,但這家夥抱得實在太緊了,像一塊黏皮糖,根本甩不掉。

他非但沒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腦袋埋在我的頸窩裡,發出幾聲壓抑的、意義不明的嗚咽。

“太好了,太好了…”他的聲音悶悶地傳來,帶着濃重的鼻音和無法抑制的狂喜,聽起來有點像哭腔,“前輩你沒事…你真的沒事!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誰是你前輩了?我才醒來一個星期不到。

“我根本不認識你!”我加大力氣推他,終于在他胸口制造出一點空隙,得以稍微喘口氣,“你認錯人了吧?趕緊放開!不然别怪我不客氣了!”

刀柄的形狀自我手中浮現而出。

我現在有個特别厲害的能力,可以憑空變出刀。

“認錯?怎麼可能認錯!”

黑發男人猛地擡起頭,一張沾着些許灰塵、卻依舊難掩英氣的臉上,那雙淺青的眼睛亮得驚人,裡面盛滿了狂喜、難以置信,還有一絲後怕的淚光。

他仔仔細細地看着我的臉,像是要确認什麼,“這頭發,這眼睛,這臉…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就是你啊,前輩!!”

旁邊那隻金毛陸行鳥都要呆掉了。

“紮克斯?”克勞德終于開口,聲音有些遲疑,“你…認識她?”

一個小時後,我們坐在出租屋裡的餐桌上吃拉面。

面前的黑毛一直在給我夾肉。

嗯,他叫紮克斯。

據他所說,我們之前是關系很好的朋友,但是因為我受了重傷,所以暫時失憶了。至于證明……

證明在剛剛我被取掉的那根黑色發繩上。

但是名為克勞德的陸行鳥并不認識我,他問了紮克斯很多東西。

“她之前也是特種兵?我沒有見過……這種特征……”

“她是不是跟他有關?”

“紮克斯,你确定她是1st裡的前輩?”

黑發的男人很明顯不會撒謊。

“是特種兵!呃……隻是偶然長得像!”

“沒有關系,怎麼會跟薩……”

“對!隻是之前前輩執行的是很機密的任務。呃,所以你跟她……沒有見過。”

他簡直就要把“我說的話有問題”寫在臉上了,連我這個失憶的都聽得出來。

但不知為什麼,克勞德沒有再多問。

不過這些跟我都沒有一點關系。

我有面吃。

本身我是打算打劫他們的。

“……”

“前輩!這個叉燒是特制的,你嘗嘗!”

他殷勤地推薦着,語氣裡的興奮勁兒絲毫未減。

“還有這個筍幹!脆脆的,很爽口!”又一筷子筍幹落入我的碗裡。

“湯也要多喝點!補充體力!前輩你肯定餓壞了!”

我埋頭苦吃。

紮克斯還一直看着我,那眼神依舊黏在我身上,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坐在他旁邊的金發男人,克勞德,則安靜得多。

他低着頭,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那份面,速度不快不慢。隻是我偶爾擡眼時,會捕捉到他透過帽檐陰影投來的、帶着探究和困惑的目光。

裝什麼呢?在家裡還帶着個兜帽。

再次評價一下克勞德在外面的衣裝,這種帶面罩+兜帽的制服設定真是太裝了。

我很快就把一大碗面連湯帶水吃了個精光,甚至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嗯,味道尚可。

比我在野外抓的變異蜥蜴好吃多了。

“嗝。”我打了個滿足的飽嗝,随手将空碗往前一推,發出一聲輕響。“還不錯。比外面的貓糧好吃多了。”

“貓、貓糧?”

紮克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前、前輩,你失憶這段時間,都吃了些什麼啊?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危險?”

我挑了挑眉,想起之前被一群穿制服的家夥追殺的場景,“算是吧。不過他們都被我解決了。至于吃的…找到什麼吃什麼呗。”

除了人和寵物,米德加下層的活物我這一周應該都吃過。

具體的就不說了。

“什、什麼?!前輩你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

紮克斯的音量又提了起來,一臉的擔憂,“不行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跟我待在一起!我來照顧你!保證讓你吃好喝好,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他拍着胸脯保證,語氣斬釘截鐵。

“跟你待在一起?”我瞥了他一眼,“你很吵欸。”

“呃…”

紮克斯被我噎了一下,但立刻重整旗鼓,“吵、吵點有人氣嘛!總比前輩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對不對克勞德?”

他試圖尋求摯友的支持,看向旁邊的金發男人。

克勞德擡起頭,看了看紮克斯,又看了看我,最終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看!克勞德也同意!”

紮克斯立刻抓住機會,“前輩,你就安心住下吧!這裡很安全的!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

“住哪都行,有吃的就行。”

反正我現在也沒地方去,跟着這兩個家夥,至少不用自己動手找吃的了。

順手答應後,我拿起桌子上那個剛剛被我取下的黑色發繩。

銀色金屬片在燈光下閃爍着微弱的光澤。

【Zack for ——】

“你應該去洗個澡。”

克勞德放下碗後,平靜的提示。

我聞言,動作頓了一下,擡眼看向他。

“我洗不洗澡關你什麼事?”

我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把發繩往手腕上一套,活動了一下手腕,“身上這點味道挺好的,有強者的氣息。”

我指的是那濃郁的血腥味,混合着巷子裡沾上的灰塵和黴味。

克勞德沒被我嗆聲的态度影響,他繼續陳述:“你衣服上有血,很明顯。這裡雖然是下層區,但這樣走出去還是會引人注意,也會給紮克斯帶來麻煩。”

他稍稍停頓,目光轉向旁邊的紮克斯,意有所指。

紮克斯果然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跳了起來,剛才還沉浸在“前輩失而複得”的巨大喜悅中,這會兒立刻切換了模式。

“對對對!克勞德說得對!”

紮克斯緊張兮兮地湊過來,幾乎要扒開我的衣服檢查,“之前是不是受傷了?血是你的還是别人的?不行不行,必須馬上清洗消毒!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看來紮克斯的注意力在前半句上。

他急得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立刻沖向房間裡那個看起來像是衛生間的狹小隔間。

“前輩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放洗澡水!熱水!保證溫度剛剛好!你喜歡用什麼味道的沐浴露?啊對了,我這裡好像隻有男士用的,味道可能有點沖,前輩你别介意啊!要不我現在出去給你買?”

他的聲音從衛生間裡傳出來,伴随着嘩啦啦的水聲,還有翻箱倒櫃找東西的動靜。

“喂!我說了不用!我沒受傷,血是别人的!而且我也不需要你放水!”

我嘟囔了一句,就從座位上站起來,雪球正好從沙發上跳下來蹭我的腿。

它沒有害怕我身上那股濃郁的血腥味。

“蠢貓。”

當時我可是把它當儲備糧的。

稍微擡頭,就發現對面的金發男人正看着我。

“……”

在視線與他那對青色的眸子相觸及之時,他猛地偏過了頭。

動作幅度大的把雪球都吓得抖了抖耳朵。

這也是個怪人。

衛生間裡的水聲沒持續多久就停了。

紮克斯頂着一頭被水汽沾濕而顯得有些淩亂的黑發,手裡拿着一條看起來還算幹淨的白色毛巾,興沖沖地跑了出來。

“前輩!水放好了!溫度絕對合适!”

他把毛巾塞到我手裡,觸感有點硬,大概是廉價毛巾,“你看,毛巾我也給你準備好了!是幹淨的!我平時都不怎麼用這條!”

他獻寶似的說着,好像遞過來的是什麼稀世珍寶,而不是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毛巾。

“衣服的話…”

紮克斯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克勞德身上,“啊!克勞德!你那裡有沒有适合前輩穿的衣服?我的衣服對前輩來說可能太大了,你的…你的體格跟前輩好像差不多?”

他撓了撓頭,似乎覺得直接讨論身材有點不妥,但為了解決我的穿衣問題,也顧不上了。

克勞德正安靜地收拾着桌子上的空碗,聞言動作頓了一下。他擡起眼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紮克斯那期待的眼神,最後視線落在我那身沾着暗紅色血迹的黑色作戰服上。

“我這裡,大概有。”

克勞德的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什麼情緒。他放下手中的碗,走向房間角落一個看起來像是衣櫃的破舊木箱,“不過都是些舊的便服,不知道合不合身。”

他打開木箱,開始在裡面翻找。

“沒關系沒關系!隻要幹淨就行!”

紮克斯立刻接口道,生怕我拒絕,“總比穿着帶血的衣服強!對吧前輩?”

他那對淺青色的眸子巴巴的看着我。

“……”

莫名其妙。

這個黑發人為什麼這麼……激動?

我一手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差不多随便洗了洗,主要是把身上的血腥味沖幹淨,我穿着那一身簡單的便服走了出來。

紮克斯的話确實沒錯,我和克勞德差不多高,褲子長度合适,就是上衣有些大了。不過沒關系,我反正也不在乎這些。

其實對我而言,穿不穿衣服都一樣(?)

一出來,外面已經被收拾好了,克勞德坐在沙發上,跟紮克斯說着些什麼,雪球趴在他們的腳邊。

黑發男人那副強裝正經的模樣明顯。

看起來又是讨論了些什麼。

剛走出浴室那狹小的門口,客廳裡談話的聲音就停了下來。紮克斯和克勞德齊刷刷地轉頭看向我。

“前、前輩!你洗好了!”紮克斯幾乎是立刻從那張看起來快要散架的舊沙發上彈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我面前,眼睛亮晶晶地上下打量着我。

“怎麼樣怎麼樣?水溫還合适吧?有沒有着涼?頭發怎麼不擦幹啊!這樣會感冒的!”他一邊說着,一邊手忙腳亂地想拿起剛才塞給我的那條硬邦邦的毛巾,試圖幫我擦頭發。

我微微側身,躲開他伸過來的手,順手撥開額前濕漉漉的發絲。

“不用,它自己會幹,我不會感冒的。”

“前輩,你真的确定不用擦一下嗎?”

紮克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手裡的毛巾捏得緊緊的,“米德加下層區的晚上還是有點涼的,萬一着涼了就不好了。你以前就說過,身體是戰士的本錢,要好好愛護才行!”

他搬出了一套聽起來很有道理的說辭,試圖說服我。

我以前絕對沒有說過這種話。

不過他提醒了我

現在接近晚上了,我應該去拿東西。

我邁開步子,就準備往外走,雪球喵了一聲,亦步亦趨的跟上我的腳步。

紮克斯眨了眨眼,立馬過來扯住我的衣角。

“前輩!你要去哪?不休息嗎?”

睡覺?

“我不需要睡覺,現在我要把我的物資搬過來。”

“搬物資?”

紮克斯聽到我的話,那雙淺青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抓着我衣角的手非但沒松開,反而攥得更緊了些,“前輩你要去哪裡搬什麼物資啊?現在天都黑了!外面不安全的!需要什麼東西跟我說,我去給你拿!或者,或者我陪你一起去!”

他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堆,語氣急切得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會從他眼前消失,然後被外面的什麼洪水猛獸叼走一樣。

“很危險嗎?不覺得。”

我歪了歪頭,試圖理解他的邏輯,“而且是我的東西,我自己去拿就好了,為什麼要你陪?”我低頭看了看他抓着我衣角的手,皺起眉頭,“還有,松手,衣服都要被你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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