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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還風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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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山行宮自太子和沈疏來了之後,歌舞不休,宴飲不絕。每天都熱鬧非凡,段叔斐迎來送往,倒也不比在東宮的時候空閑。

雖然是行宮,下人倒比東宮多多了,那些下人有事找不到太子,便來問沈疏。

久而久之,便給她一種假象——有時候殿下也叫她安排筵席,筵席之上,她坐在他身側,自然至極。

那些人從未問過沈疏為何在這裡,似乎太子身邊有這樣一個麗人陪着,是再正常不過的。

自然有人對她與殿下的關系好奇。

“我與殿下一同長大,小時候進宮赴宴,與我一起的女孩子甚多,大家都覺得殿下俊俏,可是不敢跟殿下親近,殿下從小便不甚愛笑……她們隻敢遠遠地瞧着;可我不,我見她跟太鋒玩得有趣,便非要一起,放風筝也要,射箭也要——為了能跟太子一起參加春狩,我提前一年便學會騎馬射箭……不,我才不要與殿下共乘一騎,成為他的累贅,我要與他齊頭并進……!”

沈疏說得淡然,聽者了然于胸。

沈疏朝他看去。

一室溫暖中,太子輕袍緩帶,慵懶地靠着,人微醺,酒微傾。

一線酒液從壺中流出,竟有個大膽的舞女上前,用嘴接住,擡眼風情頓生,舞步糾纏後退。

段叔斐笑了笑,身子前傾,視線追随她妖媚的舞姿而去,似戀戀不舍。

沈疏不覺有些呆了。

殿下……何曾露出這般輕浮風流樣子來?

可那模樣一時間叫沈疏的愛慕到達頂點,醋意又翻滾而來。隻恨不是自己叫殿下露出這般風流桃花逐水流的輕薄模樣。

那舞女拉着太子往溫泉邊去,太子腳步虛浮,衆人起哄起來,太子像是終于發現自己的處境,回頭笑看沈疏,似乎在向她求救。

是要她來做那掃興之事。

可她隻覺得歡喜。

她上前,扶着殿下的胳膊,把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殿下,你喝醉了,去歇息吧。”

“可大家難得盡興……”

“殿下,醉後不宜沐浴,您金枝玉葉之身,更該愛惜。”

衆人本來打算起哄叫太子留下繼續喝,見沈姑娘這麼說,再不好與太子玩笑太過。

在場的,非富即貴,都是太子的人,沈疏向衆人福了一福,便扶着太子朝後面寝宮而去。

太子醉意朦胧中,視線與坐在角落裡的楊寬對視了一眼。

楊寬不可察覺地點了點頭。

外面紛紛大雪,飄在溫泉池那一片蒸騰的水汽上,還未落下,便融化無形。

沈疏覺得冷,下意識地往太子的懷裡縮了縮。

太子真是醉得太厲害了。

她扶着腳步不穩的太子回小梅園,異常艱難地上樓,将人放在床上,大口喘息。

她在一邊休息夠了,嗔怪太子:“殿下今日可盡興了?”

他笑了一聲:“還要喝……”

她歎了口氣,出門去取熱水。

太子在黑暗中睜開了眼,并無半點醉意。

楊寬此時大概已經走了;等再見到他時,一切都塵埃落定。

沈疏提着熱水上來,将巾布浸在熱水中,擰幹,在太子臉上溫柔擦拭。

太子的呼吸裡,有着濃烈的酒氣。

沈疏離得太近,動作漸漸遲緩。

他眉宇清澈,薄唇分明。

這張臉,沈疏夢寐以求;可在夢裡,也不敢親近。

如今在行宮,太子對她算是特别的了,可為何她還是感覺他那樣遠;尤其是在無人的時候,他為何總是那樣的……淡?

太子……醉了也不曾真正失态失控。

沈疏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外面濟濟一堂,都拿自己和太子打趣,公認的事情,她為何要怕?

她慢慢附身,離得近,心跳得胸腔子都疼。

可是身下之人,周身隻是一團濃重的醉意。

她似不甘,終于覆上那微涼的唇。

太子睜開了眼,靜靜地盯着床帳,随後微微偏了偏頭,又閉上眼。

像是被人擾了睡夢,無意識地躲了躲。

沈疏起身,按住自己的胸口,極力去平緩呼吸,随後靜靜地帶上門出去。

她一走,太子便坐了起來。

此時的東宮,到處清冷寂寂,隻有杜若宮一間卧房内,生着旺旺的爐子,溫暖如春。

崔狸的褲腿卷到大腿處,膝蓋上手掌大一片傷疤,已經開始結痂。

青晚皺着眉頭,小心地替她上藥:“姑娘這一跤摔得可不輕啊,以後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

崔狸從一大碟子堅果中挑出一個榧子,很不在乎形象地咬開,含糊道:“留疤也不打緊,我身上還有其他的疤呢。”

“姑娘可不能那麼說,如今太子是執意不肯選妃,要是按照以往慣例,身上有疤的,選妃的第一關便過不了呢。”

崔狸皺着眉:“這人活到那麼大,總會磕磕碰碰,怎麼可能身上一點疤痕都沒有?”

“就是有的,像沈小姐那樣的大家閨秀,我敢擔保,人家身上一點疤都沒有。”

崔狸笑道:“難不成你看過?”

“像她們這種身份的小姐,極有可能嫁進宮來的,打小便極愛惜自己,哪會磕着碰着?”

青晚上好了藥,輕手将崔狸的褲腿放下來。

崔狸依舊側着身子去挑揀那堅果,翻來翻去也找不到想吃的了。

一人踏雪而來。

守在杜若宮外的侍衛彼此對視了一眼,均是感到頭疼。

除了像巫蠱那樣的禁忌之事,太子一向不怎麼理會這個行事出人意表的弟弟的。

不理會,也不管。

而這個五皇子,自打十六歲受了鞭刑,在床上躺了小一年的時間後,也不怎麼來招惹太子了,兄弟倆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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