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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姚紹與苻苌合作奪位;劉未寒再度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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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果真好興緻,不好好在府裡待着,竟然跑到如此之地來欣賞起美景來了。”姚紹從灌木叢裡鑽出來,道。

苻苌并沒有感到十分驚訝,因為他早就知道灌木叢裡一直有人在偷聽,隻是沒有公然揭露罷了。

“看來王爺已經知曉剛才的一切了?”苻苌仍然背着身子,道。

姚紹淡淡地笑了下,道:“知曉了又怎麼樣?我對這些又不感興趣,我隻對我的事情感興趣!”

“你的事情?莫不是太子之位吧!?”

姚紹一臉的吃驚:“大人果真料事如神!隻要大人肯幫我一臂之力一舉奪得太子之位,待終有一日我當上大秦國君,定讓大人此生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哦?那我若不想幫你呢?”苻苌暗暗笑了笑,道。

“那大人可就要時刻警惕東窗事發了!到時候大人可别怪我坐視不理。”姚紹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是嘛!?難道你想告發我不成?”

姚紹笑笑道:“隻要大人肯誠心誠意幫我我自是不敢;如果大人執意不想,那可真就說不定了。到時候,大人即使坐在家裡恐怕喝口涼水都會塞牙。”

苻苌知道這個姚紹肯定之前聽到了什麼風聲,不然也不會如此義正辭嚴,信誓旦旦。

“你在威脅我?”苻苌嗤笑道。

“自是不敢。”

苻苌猶豫了片刻,道:“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啊?是直接殺了當今太子還是怎麼着?”

姚紹一臉正經道:“不用殺他,而是要不計一切去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被迫退位。”

苻苌有些不明所以,道:“你這是何意?”

“大人應該聽說過西晉傻子皇帝司馬衷吧!”

苻苌笑着道:“自是知道一二。”

“我呢,不過是想借照司馬衷的例子行事而已。”

苻苌頓時豁然,道:“難道……你是想把你的哥哥變成傻子喽?”

“難道不行嗎?這樣可比直接廢掉他有意思多了!我可是聽說大人近些年不知研究了多少能緻人瘋傻癡癫的藥物,我想求得一二,難道有又不可嗎?”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我自幼不懂藥理,平時隻是閑點在家養養花種種草下下棋罷了。”

“大人,這個時候了您就不必再裝無辜了。方才,您給的那個小女子的瓶子裡不正是裝的您研制的害人的藥物?”姚苌一臉哂笑道。

苻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你不僅有野心還這麼會洞察是非啊!好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也就暫且賣你一個面子,幫你一把。隻是……”

姚紹一眼便看出了苻苌的擔憂,寬慰道:“大人,您放心,您的那點子事我會一輩子爛子肚子裡,絕對隻字不提的。如果我違背了誓言,我定當也變的癡傻。”

苻苌冷笑一聲,說:“好,這可是你說的,别到時候違背就行!”

姚紹見苻苌一臉欣然答應的樣子,高興地就離開了。

安斂生看着姚紹的背影,不禁生起了疑惑:“大人,那姚紹小的看也絕非善善之輩,為何大人還是執意要幫他呢?”

苻苌笑了笑,說:“正所謂‘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他既然拿出如此十分的誠意了,我又豈能袖手旁觀不幫之理呢?”

“可是……”安斂生還是有些憂慮。

“行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你還看不出嗎?我們這位王爺隻想要太子之位,其他的一概不在乎。放心,他是妨礙不了我們的大計的。”

聽了苻苌的話,安斂生心裡才算有了些安慰。

“不過那個姚崇,現在受到杜桑生前的挑唆,已然對我起了防範之心,随時都有可能将我陷入不利之地,此人我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了。不過,經過姚紹這麼一折騰,我倒是覺得與其把他直接做掉倒不如直接讓他瘋癫更來的痛快。也讓姚苌嘗嘗這自己兒子瘋掉後的痛苦。還有,你之前不是一直疑惑我給阿馨的瓶中到底是什麼嗎?不過是種慢性毒藥罷了。但是,這種毒雖然沒那麼急性猛烈,但是對于體弱多病的人來說确實一劑随時都能要了他命的劇毒。段皇後彼此一病不起,生死隻在一朝一夕的事兒。與其如此,倒不如我再往前推一把,提前讓段氏壽終正寝,也讓慕容垂嘗下失去至愛之人的滋味兒!”

“可是那段氏畢竟還未到影響我們實施大計的那一步,大人此舉……?”安斂生頓時有些困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這隻不過是我和慕容家的一點私怨,與大計無關,”

安斂生茅塞頓開,點了點頭。

北魏,拓拔珪一時煩悶正站在一條靜靜流淌的河邊欣賞着沿岸的景色。

河水對岸是高大的山巒。拓拔珪站在石子灘上發起了呆。他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之前做的一個可怕的夢。

夢裡,拓拔珪看見了他死去多年的父親母親正一人一隻手拉着小時候的自己去林子裡散心,也就在這時,突然不知從哪裡竄出一夥蒙着面的身披铠甲的人,各個從眼睛裡可以看出來兇神惡煞的。他們騎着快馬,手裡各個拿着一柄擦得雪亮的長劍,朝着自己和父母襲來。拓跋珪望着這夥人,頓時被吓得躲進了父親的懷裡。

父親意識到不對勁兒,連忙帶着拓跋珪和妻子逃跑。可是人腿哪跑的過馬腿,不一會兒就被那夥人追上了。

就這樣,拓拔珪一家三口被圍困在一處空地上。父親示意母親先帶拓拔珪由,自己留下來墊後。母親雖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出于形勢隻好帶着拓拔珪先逃了,留下父親一人在與那群人拼死厮殺着。

可是一手終究難敵四手,孤掌難終究難鳴。很快,父親便不敵戰死在了原地。小拓拔珪不禁在途中轉過頭來望着倒在地上死相凄慘的父親,頓時留下了眼淚。

領頭兒的看着母子二人還未跑遠,連忙讓人迅速去追。最終,結果也是可想而知,母親為了掩護自己的兒子能夠活下去,也毅然選擇了斷後,被那夥人活活殺死。

小拓拔珪看着父母雙雙慘死在自己的眼前,終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邊飛快地跑着邊嚎啕大哭。

夢結束了……

拓拔珪從回憶中掙脫,流下了兩行熱淚,心裡暗暗發誓道:“爹!娘!珪兒一定會找出真兇,為你們報仇雪恨的!無論那人是誰,我都不會放過的!”

拓拔珪哀傷地歎了口氣後,又拿出了那個香囊,憂傷道:“嬌兒,為何你最近都不曾再入過我的夢境?你知道我是真的很想你,很想跟你再見一面,哪怕是夢裡也好。可是你……我知道,你一定還在生我之前匆匆而别的氣,可是……嬌兒,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把我殺了,但是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這樣的比錐心刺骨還難受的痛苦阿珪真的是再受不住了!”

說罷,香囊上便多出了幾塊淚漬。

“我現在除了有你之外已經是一無所有了,或許,你會反駁我說我還有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可是我真的不在乎這不會說話又沒有情感的權力,更不在乎這天下,我這輩子除了你什麼都不會去在乎了。隻要有你在我身邊,不管走到哪裡,哪裡便是天下。”

這時,拓珪裡腦海再次一轉,浮現出了之前的另一幕。

“叔叔,珪兒想問您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已經盤旋在珪兒心裡很久了。阿烈大事兒是不是您指使的?”拓拔珪一臉嚴肅地看着拓拔健。

“珪兒,你是不是糊塗了,我最近一直大事兒小事兒不斷,何時與那阿烈碰過面?”拓拔健辯解道。

拓拔珪顯然是不相信的,他不禁一笑,道:“如果沒有叔叔在後邊撐腰一個小仆從又怎敢一臉信誓旦旦地準備逃出宮?還有,那鸩毒據我所知也隻有叔叔所有,對吧?”

眼見事情一步步被眼前這個機警的侄兒洞穿,拓拔健幹脆也不直接藏着掖着了,直接攤牌兒道:“是,的确是我讓阿烈這麼做的,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整日被情所困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珪兒啊,你可知你現在的身份嗎?你怎麼還能像以前一樣處處意氣用事呢?”

拓拔珪不禁一陣大笑,道:“叔叔,我就知道,果然是你。我為了嬌兒可以忍受這天下最痛苦的煎熬,甚至随時可以為她豁出性命,因為我愛她!我要保護她!我絕不能讓她在我眼前受到一星半點傷害,哪怕是我最親的人也不行。為了她,我可以不惜瘋,不惜魔,我大可不必在乎他人是怎麼看我的,天下人是怎麼看我的,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管不着,我隻希望我心愛的人不這樣看我議論我就已足矣。”

拓拔健一臉怒氣地看着癡情到了這個地步的拓拔珪,不禁怒斥一句‘無可救藥’後便離開了。拓跋珪一人坐在原地黯然神傷。

迅速被拉回現實後,拓拔珪怅惘地歎了口氣,道:“嬌兒,即使我不在你身邊,我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委屈。有慕容炬幫你摒除在内的危機,就讓我來幫你摒除在外的對你的不利因素。”

這是,阿烈來到了拓拔珪的身旁,還沒等阿烈開口,拓拔珪就率先說了句:“阿烈啊,之前是我有些對不住你,但是,無論怎樣你都要守住你的本心,不要輕易作惡,給自己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阿烈在一旁有些不明所以,剛準備開口又被拓拔珪打斷了:“好了,你不必再說了,你先再次候着,我想一個人到前面去轉轉。”

阿烈一臉茫然地看着拓拔珪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這個拓拔珪,又在耍什麼花花腸子!?”

拓拔珪慢悠悠走到了一棵榕樹下,就聽見了一陣微弱的哭聲。拓拔珪一臉疑惑,于是循聲而去,就發現一個女子正坐在地上埋頭哭着。

那女子身着一件素衣,梳着非常好看的發飾,左邊的還插着一支流蘇式钗子。

“這位姑娘,為何一個人再次哭泣?”

那姑娘聞聲擡起了頭,頓時就被眼前這個帥氣又展現處幾分溫柔的男人驚的呆在了原地。心田裡那株已經枯萎的花頓時又重新充滿了生機。

“姑娘,姑娘,姑娘……”拓拔珪着急地叫着淪陷在自己外貌下的那位姑娘。

那姑娘也是實打實的美人坯子。濃密的眉毛彎曲如勾,一雙深邃的眼睛直攝人心魄。

那位姑娘頓時緩過了神兒來,道:“哦——,這位公子,方才有些失态,還請不要往心裡去才是。”

拓拔珪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根本就沒有怪過你。哎?你怎麼好端端地一個人在此哭泣呢?”

“啊——沒什麼!隻是因為方才在家和父親鬧了點不快所以一氣之下偷偷溜了出來。”那姑娘有些羞澀道。

拓拔珪點了點頭,道:“姑娘,你的家在哪裡,不如我一會兒送你可好?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一個人在這裡多不安全!”

那姑娘連忙沖拓拔珪揮了揮手,“啊……不,不,不用了,公子,方才跟你聊天的那會兒工夫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我馬上就回去,我自己一個可以的,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可是……我還是不太放心你女孩家家的一個人,要不……”

那姑娘急忙打斷了拓拔珪,一副着實難為情的樣子,道:“真的不用了,公子,我一個人平時獨來獨往慣了,也沒見有什麼危險發生.。再者,我自己會注意的。”

見實在拗不過那姑娘,拓拔珪隻好勉為其難應下了那姑娘。

“哎,公子,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尊姓大名?”那姑娘有些好奇道。

“拓跋珪!你呢?”拓跋珪幹脆利落道。”

“賀蘭婷!”

一聽就是鮮卑人的姓。

“賀蘭婷!好名字!”拓拔珪一臉微笑地贊歎道,“等等,聽你這姓氏,應該也是鮮卑人無疑了?”

賀蘭婷笑着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的爹爹是賀蘭部的首領。”

拓拔珪茅塞頓開,“哦——!原來是賀蘭部的,怪不得聽姓氏那麼熟悉。”

“對了,公子,你又是為何到這裡來的?該不會是和我一樣和家裡鬧别扭出來的吧?”賀蘭婷有些詫異道。

拓拔珪打趣地笑了笑,說:“我啊,隻是在屋子裡待的太久了,覺得太悶了,渾身都待的臭了,所以想着出來走走,也好呼吸一下很久沒有呼吸的新鮮空氣。”

賀蘭珠點了點頭。之後,她又思索了片刻,好奇地問道:“那——公子,你可否有了心上人了?”

拓拔珪不禁笑了笑,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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