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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張嬌得知無法生育,悲痛欲絕;拓拔健欲将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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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阿烈就端着一盆水走進了拓跋珪的營帳。他看着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拓拔珪,下面還緊緊壓着一幅沒畫完的畫兒。阿烈這下子倒是有些好奇了,連忙上前一看,這才明白了全部。

“陛下,陛下,阿珪,阿珪……”

阿烈叫了幾聲,拓拔珪都沒有反應。他又提高音量大喊了幾聲,拓拔珪仍是沒有反應。索性,他直接用力一推,拓拔珪瞬間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哎呀,阿烈,你幹什麼啊!”

“我幹什麼,你看這都何時了,還在這兒睡得這麼沉。”

聽了阿烈的一番提醒,拓拔珪連忙掀開帳簾向外望去,發現此時外面已然一派明亮,這時他才意識到他自己是睡過頭了。

“朝中不是由叔父操持嗎?你這麼慌慌張張幹什麼啊?”

“阿珪啊,你雖然現在未入涉朝政,不用想着每天早早起來上朝,但是你畢竟是一國之君,還是要起到一定的表率作用的。”阿烈語重心長道。

拓跋珪有些似聽非聽的樣子。然後,他讓阿烈直接把水放到一旁,先行退下。阿烈這可有點不愛聽了,打趣道:“阿珪啊,你是不是因為思念佳人而不好意思讓我繼續留在這兒吧?”

拓拔珪有些不好意思道:“哪有啊!我隻是怕你在這兒待久了會惹人生疑。”

“哎呀,你現在都願意放下君主身份與我以兄弟相稱,那些猜忌又有何懼!”

“話雖如此……”拓拔珪猶豫了一下,接着道:“那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

說完,拓拔珪又來到那幅未畫完的畫兒前,繼續畫了起來。

“哎阿珪,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人家姑娘了?”

拓拔珪剛要說“沒有”,就被阿烈給一把打住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我嗎?”

眼見着阿烈一臉嚴肅樣兒,拓拔珪見四周無人幹脆直接坦白了:“是,我是心儀嬌兒,可是……她也未必喜歡我。”

拓拔珪語氣裡有些失落了。阿烈見狀,道:“怎麼可能呢?你看你這就不了解女人吧!女人啊,她如果喜歡一個人,嘴上強硬着不說但是心裡可是比誰都明朗呢!”

拓拔珪深深地歎了口氣,道:“話雖如此,可是……可是嬌兒她畢竟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我又怎麼好意思去輕易破壞人家的婚姻生活呢?”

阿烈一臉的吃驚:“啊?嬌兒姑娘竟然已經婚配了?”

拓拔珪無奈地點了點頭:“是啊!”

“那你還執意放不下她幹什麼?她可是已婚了啊!?”

“那又如何!自我那次與她相見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已經隻屬于她了。當時,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清純無解,那麼的惹人生憐,我拓拔珪今生唯她我誰也不會再愛。盡管她現在已經嫁人,那又何妨!即便是做她一輩子知心窩子的朋友,每天都能看到她對我笑,對我傾訴,我都心滿意足。”拓拔珪一臉的深情道。

“我說阿珪啊,你怎麼到這個時候了還是執迷不悟啊!你這不真的妥妥的大情種啊!這要是攝政王知道了,肯定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的。”

“那又怎麼樣!我自己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别人随意插手。難道讓我娶那些自己根本都不愛的女人我就能天天笑逐顔開了?笑話!”拓拔珪語氣無比的堅定。

“可……”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不過,我還是要在此鄭重提個醒兒,如果誰敢讓嬌兒受到半點兒委屈亦或是半點兒傷害,那便是與我拓跋珪樹敵,我自是不會放過他的,包括與我最要好的兄弟。”拓拔珪對于張嬌的感情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阿烈隻好無奈搖了搖頭,道:“既如此,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不過,阿珪,你也别誤會我了,我其實并沒有阻止你去愛嬌兒姑娘那個意思,我就是怕你們以後的路會很崎岖。”

“這個,就不必你操心了。”

阿烈見狀,隻好先退下了。

拓拔珪再次提起畫筆,剛要下筆時,看着未畫完的畫兒,低聲細語道:“這輩子我隻為你而活,哪怕你對我的心意直到最後一無所知,我隻要能在你身邊默默地守護你,照顧你,就算如此,那又怎樣!我也一樣知足。還有,你知道嗎,我昨晚夢見你了,你蹲在一處懸崖邊上哭的撕心裂肺,我當時不明所以,索性低下身子一把摟住了你,企圖寬慰你。你知道嗎?你再我懷裡的時候,你笑了,笑的是那樣的燦爛,那樣的甜蜜。我當時看着你的笑容心裡别提有多高興了。我希望你能每晚都入我的夢裡來,這樣我才能睡得踏實些。”

東晉國内,司馬曜正在如往常一樣上着早朝,就在這時,一位禁衛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向司馬曜禀報道:“陛下,劉……劉牢之将軍他……他回來了,隻是……”

不等禁衛多說,司馬曜便直接興奮地讓人宣劉牢之觐見。這時禁衛又慌忙地補了一嘴兒:“陛下,小的想……想說,劉牢之将軍已經陣……陣亡了,現在屍體正于殿外等……等候。”

司馬曜一聽,瞬間感覺晴天霹靂,差點昏死過去。幸虧身邊服侍的太監及時扶正,不然龍體觸地,可又是要出大事。

這時在大臣隊伍中的劉裕聽說自己的叔父陣亡,直接雙腿一軟,悲痛地差點摔了過去。旁邊的檀道齊及時伸出手來扶住了劉裕,這才免了一次受傷的機會。

随後,劉裕不顧一切地跑向了殿外,看見了擔架上劉牢之的冰冷的屍體,直接跪了下來,抱頭痛哭了起來。

大臣們聞訊也紛紛擁到了店外,看着擔架上劉牢之的屍體,屍斑已遍布全身,旁邊還不時有蒼蠅在“嗡嗡”飛着,衆人也都悲傷地歎了口氣,紛紛對着那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拜了一拜,用以表示自己的哀思。

這時,司馬曜沖出了門外,捂着鼻子湊到了劉牢之屍體跟前,跪了下來,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他又叫人蓋上了屍體上的白布,親自寬慰了一番旁邊已經哭的不成樣子的劉裕。

“愛卿啊,逝者已矣,你還請節哀啊!”

“陛下,我叔父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就死了,還請您能為他做主。”劉裕哀痛地懇求道。

“我知道,愛卿,可是自古這戰場便刀劍無眼,我又如何能為劉将軍做主啊?”

突然,劉裕擡起頭,一臉憤懑地望向司馬曜,道:“陛下,我自十幾歲時就父母雙亡,為了自保,隻能天天在街上賣草鞋。若不是叔叔及時了解并救濟,我恐怕早就爛死在大街上了。叔叔對我的恩情劉裕這一輩子都沒齒難忘,無以為報。如今還請陛下能夠恩準我前往戰場,為我叔叔讨一個公道,我不能讓我叔叔就這麼不明不白就死了。”

司馬曜猶豫了一會兒,道:“這……”

台階上的檀道齊聽到後,連忙下來來到了劉裕跟前道:“賢侄啊,這可萬萬不可啊!如今我大晉雖然再一次與中原之地失之交臂,但如今那後燕也是不容小觑之輩啊!相信你也聽說了,就在前一段兒時間,人家可是出了一個實打實能打的‘戰神’,絲毫不輸慕容垂當年,甚至比其還要遜色不少。聽說,他僅僅以一人一仆從就順利收複了所有中原失地,可見此人是多麼戰無不勝,所向披靡。如果賢侄此刻發兵,一旦與其碰上年面,那我大晉就隻要被乖乖挨打的份兒啊!到時,恐怕我江山社稷也會處于風雨飄搖之際。”

“怎麼,檀大人這是怕了不成?難道你甘願看到我叔叔就此永遠屍骨不寒嗎?”劉裕此時更是堅定到了極點。

這時,司馬曜忙出來打圓場,道:“哎呀,愛卿,檀卿他并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現在因為劉将軍的死情緒難免會有點激動,可是你也要認清時勢啊。正如方才檀卿所言,後燕現在出了個不好惹的,我們現在出擊恐隻有損兵折将,自讨苦吃的份兒。”

劉裕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陛下,檀大人,我看還有那上面的衆人,我看你們怕不是都怕了那個你們口中所謂的‘狠角色’不成?好,既如此,你們怕了,我劉裕不怕,我劉裕倒要看看那位高人到底有多厲害?是否真如你們口中所說!”

司馬曜看着劉裕那滿是殺氣的雙眼,瞬間有了畏懼之心。此時的劉裕一聲不吭正用他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盯着司馬曜,下一秒就可能将司馬曜生吞的連連渣都不剩。這下子可讓眼前的這個皇帝主動認慫了。

“諸位,朕剛才又細細想了想,認為劉卿所言也不無道理,那中原之地自古便是我漢家的,怎可随地讓一群胡人永久占據?因此,朕決定,立即讓劉卿率三十萬大軍前往再度收複中原。劉卿武功高強有智謀無雙,相信此刻一、一定能大捷的!”

劉裕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之後,他便又轉為了悲痛狀态,将自己叔叔的屍體運了回去,準備下葬。

檀道齊見劉裕走後,連忙向司馬曜抱怨道:“陛下,您方才就不應該答應他的,此去我晉國隻有敗看不到任何勝利啊!”

司馬曜松了口氣,轉過頭對檀道齊說:“你以為朕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嗎?可是你看劉裕剛才那看朕的眼神兒,好像随時都要把朕吃了一樣,朕能不答應嗎?況且,這劉氏勢力在朝中如今也不容小觑,為了大晉的江山社稷可以長久,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一切順從了他們吧!”

檀道齊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到府裡的檀道齊,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望着即将落去的夕陽發着呆。這時,一個侍從經過見狀,連忙上前好奇地問道:“大人,您這是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兒?”

檀道齊望了望侍從,見不是别人,便說:“我在想之前碰到的一位故人。”

“哦?是何故人能讓大人如此着迷?”侍從更加來了興趣。

檀道齊也沒有絲毫隐瞞,道:“她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但是卻又一雙強有力的手腕兒,這讓我都不得不佩服啊!我這一輩子,佩服的盡是些軍國大事上出衆的男兒,而她,卻是第一個讓我敬佩的女兒身,并且是五體投地的。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預感,此女子将來必然會有一番大作為并且是影響當今整個時局的大作為。”

說完,檀道齊便又望向了夕陽發起了呆。不明所以的侍從看檀道齊又是如此,便不再過多打擾,直接離開了。

今日的夕陽特别大也特别圓,不時還有一群大雁從旁邊掠過。這時的檀道齊不禁傷感地感慨道:“難道我大晉真的就要如這輪夕陽一樣自此落下了嗎?隻待明日,一個新生政權正式接替其位置。”

竹屋的院子裡,張嬌在細心地打理着即将盛開的梅花。慕容炬剛好出去辦完事回來,手裡還提着一包張嬌平日裡愛吃的點心。

為了給張嬌個驚喜,慕容炬出其不意從背後用手捂住了張嬌的眼睛。張嬌一猜就知道是慕容炬在作弄自己,連忙拿下慕容炬在眼睛上的手,轉過身道:“瞧你,就隻會戲弄我,害不害臊啊!”

“這怎麼能叫‘戲弄’啊,這隻不過是想給你個驚喜而已。”

“好了好了,難道聽你在3狡辯了。”張嬌又望了望慕容炬手裡提着的用紙包好的東西,道:“你這是買的什麼啊?”

“這啊,也沒什麼,隻是些你常念叨的點心小吃。”慕容炬奪過張嬌手中的剪刀,拉着張嬌來到了桌前,道:“來,快坐下吃,一會兒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張嬌開心地望了一眼慕容炬,就開始享受起了美味。慕容炬看着張嬌如此興奮享受的樣子,心裡美滋滋的。

突然,慕容炬從身上取出一把匕首,道:“嬌兒,這把匕首送給你。”

張嬌停下了嘴邊的動作,有些不解道:“你送我這個幹嘛啊?我又不上戰場殺敵什麼的。”

“不是讓你上戰場打仗,是讓你留下來防身用的。自打你上次說被山匪給圍劫後,我這每日都提心吊膽的。這把匕首你别看輕薄,但是極其鋒利厲害,能瞬間插入敵人要害,平時我都舍不得用呢!今日,索性就送給你了。”

“啊!這麼有用的東西還是你先收着吧,我以後出去再采藥自是會格外注意的。”張嬌有些難為情,回絕道。

“這怎麼能行呢?你一個姑娘家,又不會武功又不會什麼的,我實在放心。再者,就憑我教你的那點三腳貓功夫,一個人還行,若是和上次那一夥兒山匪一樣,那可就麻煩了。嬌兒,你要知道,我在乎你,你是我慕容炬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支柱,我不能失去你。”

看在慕容炬這麼深情懇求的份兒上,張嬌總算是收下了。慕容炬高興的笑了笑。

“阿炬啊,其實真不瞞你說,上次在面對那些山匪的時候,我被他們那兇神惡煞的氣勢吓得都忘了我竟然還會點兒功夫,甚至随身帶的砍刀都忘記拿出來恫吓他們。”張嬌惆怅地抱怨道。

“那就更應該收下了啊!有一把随時都能真正保護自己安危的武器不比你那點三角梅功夫和鈍的不成樣子的砍刀要強得多。”

慕容炬剛說完,張嬌就隻覺得一陣頭暈眼花,一下子昏了過去。慕容炬見狀,一下子慌了神兒,趕忙上前查看。他慌張地用力推着張嬌,見張嬌仍沒有反應,接着,她又在張嬌耳邊呼喚着張嬌,仍是沒有反應,這下子慕容炬可徹底的急成了一團。他也顧不着這麼多了,直接去外面請了一位大夫過來,沒想到這位大夫竟然認識慕容炬,僅僅一眼就知道了眼前人身份。

大夫進屋後,為躺在床上的張嬌診斷了一番,對着一旁心急如焚的慕容炬道:“王爺,咱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慕容炬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

“太醫,嬌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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