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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死裡逃生;拓拔珪初遇張嬌,一眼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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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炬二人一直逃,直到逃到一處懸崖邊才徹底斷了希望。

這時的苻苌一行人也快馬加鞭地追了上來,将慕容炬二人團團圍在懸崖邊上,随時都有掉下去粉身碎骨的可能。

苻苌下了馬,來到慕容炬夫婦面前,道:“慕容炬,你們已經沒路了,識相的話,趕緊投降我大秦,不然的話,這裡就是你二人的葬身之地。”

慕容炬甯死不屈道:“苻苌,我慕容炬生是大燕的人死是大燕的鬼,想讓我投降你們,你們就一個勁兒的最你們春秋大夢吧!”

見慕容炬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苻苌道:“好,既然你們執意要做亡命鴛鴦,那可就由不得我喽!但是,你看吧,我現在又突然舍不得我們這麼聰慧美麗的嬌兒公主陪你一起死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慕容炬一臉憤怒道:“你想幹什麼?”

苻苌嗤笑了一下,說:“不幹什麼,隻是突然有點憐香惜玉罷了。”随即,苻苌又回頭望向衆将士,道:“士兵們,你們平日裡隻顧着訓練相信一定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了吧?并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今日,我就滿足你們來嘗嘗我們這位羞秀色可餐的嬌兒公主的滋味。”說完,苻苌又面向慕容炬,道:“慕容炬,我就是要讓你在死之前親眼看着你最愛的女人如何在你面前被其他的男人淩辱。”

随後,苻苌打了個手勢,馬上的士兵紛紛急不可耐地下了來,朝着張嬌的跟前一步一步湊近。張嬌看着這群眼睛裡泛着邪惡光芒的禽獸,驚恐的心髒直接亂蹦了起來,握在慕容炬手上的手也更緊了。

慕容炬感受到了張嬌的萬分恐懼,對着張嬌一臉堅決地說:“不怕,隻要有我在,他們是決碰不到你一根手指頭的。”

張嬌這時心裡才勉強松了許多。

這些秦軍猶如一隻隻“餓”的不耐煩兒的禽獸,各個解着衣裳,試圖輪流享受着美人兒的滋味兒。

苻苌看了眼此時已完全怒火中燒随時都有可能爆發的慕容炬,連忙讓戰鬥力稍微強悍一點的安斂生帶着幾個人去抓住慕容炬,讓他親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如何玷污。估計他是料準了慕容炬在之前的戰鬥中再加之一路奔波,慕容炬的體力鐵定是早都已經耗盡了,可是接下來他就要被啪啪打臉了。

慕容炬忙着向自己一步一步逼近的安斂生一行人,又望了望已經快要接近張嬌的那一群群“惡狼”,索性一口氣直接解決。

果真不愧是實至名歸的“戰神”。僅僅用了不到半個時辰,慕容炬便赤手空拳将所有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張嬌這才逃過了被淩辱的危險。

苻苌見這幫子倒地哀嚎的飯桶,真是氣不打一出來。索性還是“靠人不如靠己”,關鍵時刻還得自己出面才行。不一會兒,他便和慕容炬赤手空拳打鬥在了一起。

很快,慕容炬就和苻苌成了平手,甚至這次慕容炬還略占上風呢。就在慕容炬放松警惕的時候,苻苌突然抓起一把沙子迷住了慕容炬的眼睛。趁勢,苻苌用盡全力一腳踢向了慕容炬的腹部,慕容炬頓時倒地,捂着腹部,吐了一大口鮮血。

“苻苌,你真卑鄙,竟然使詐。”

“你難道不知什麼叫‘兵不厭詐’嗎?”苻苌一臉得意洋洋道。

“你……”由于傷勢較重,慕容炬說話都費力了起來。

正當苻苌舉起長劍欲一把解決掉慕容炬時,一支箭矢突然射中了苻苌的左下腹部。苻苌痛苦地用力拔出了箭,望向了前邊,原來剛才那支箭是張嬌放的。

苻苌這時更加怒不可遏,連忙拿着長劍一臉猙獰朝着張嬌走去。

眼見張嬌就要有危險,慕容炬總算是費盡全身力氣痛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迅速擋在了張嬌前面。

苻苌捂着腹部,不斷有鮮紅的血液從箭口順着指縫流出。他強忍着身體上的劇痛,道:“好,既然你們執意要做一對亡命鴛鴦,那我就成全你們。”

二人緩慢閉上了眼,顯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就在苻苌的劍剛要落下的時候,又一支不知從哪裡射出來的箭直接劃傷了苻苌拿劍的手背。一陣劇痛襲來,苻苌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劍。

就在這時,從身後一顆梧桐樹後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身影——不錯,此人正是盛思明,是他剛好一箭劃過,這才讓慕容炬夫婦幸免于難。

“你是誰?苻苌望着眼前這個破壞了他意圖的男人,一臉的嚴肅而又夾帶些許憤怒。”

盛思明冷笑一聲:“這個,你管不着。如今你已深受重上,怎麼,難道還想繼續再戰?”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苻苌趕忙跑到一邊拽起了安斂生,就逃之夭夭了,隻留下一群被慕容炬打在地上痛苦嚎叫的秦軍。

張嬌望着眼前又有許久未見的盛思明,滿心的難以掩飾的激動。她上前直接抱住了盛思明,訴說着這些日子的一切。一派親密無間的樣兒。

一旁的慕容炬望着自己的心愛的媳婦兒一把就摟進了他人的懷抱,這還了得?直接在原地醋意大發了起來。不得不說,這慕容炬還真沉得住氣的,不像現實中有些人,動不動就直接拳頭伺候,不講半點素質。再者,若不是眼前這個人他們小兩口的命早就沒了,自己又怎麼能恩将仇報?

随後,張嬌來到了慕容炬身旁,向盛思明介紹了起來:“思明哥哥,瞧我,和你說了這麼長時間,硬是把阿炬曬在了一邊。對了,這位就是我時常和你念叨的我的夫君慕容炬。”

盛思明也是一臉熱情地想要上前和慕容炬打招呼,誰知剛上前欲和慕容炬握一握手時,慕容炬直接闆着個臉,一把把手藏在了背後,一直在給盛思明甩臉色。盛思明也沒有生氣,隻是淡淡地說道:“哈,沒關系,可能剛認識,炬兄會對我抱有些許芥蒂吧。以後慢慢來,慢慢來!”

慕容炬依舊對眼前之人的話充耳不聞,依舊重複着甩臉色這個動作。張嬌見狀,趕忙緩解這尴尬的氣氛:“思明哥哥,你别見怪,阿炬他就是這個脾氣。”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炬兄和我剛認識,難免會因為還有幾分生疏而對我有所芥蒂,以後慢慢來就好啦!”

“嗯。”随即,張嬌有回頭望向慕容炬,說:“你啊,怎麼那麼小肚雞腸呢?我們都已經結為連理了,怎麼,你還怕我直接越軌去追求他人啊?”

慕容炬沒有理睬,直接一個犟脾氣提前離開了。張嬌看着慕容炬的背影,也着實拿他沒辦法。

“思明哥哥,你别見怪哈!”張嬌一直在位慕容炬挽留面子。

盛思明淡淡一笑,說:“嬌兒,看來你這位夫君不僅人長得俊美這脾氣也不怎麼好啊!以後真可有你受得了!”

“哎,哪有啊!他啊,平時在我面前一直都是相敬如賓恩愛有加,隻是今日或許是因為生人的關系而脾氣開始古怪了起來。”

盛思明來到張嬌跟前,臉色頓時莊重起來,說:“隻要他能對你好,讓你開開心心的,我便放心了。”

張嬌沒有過多再說什麼。接着,她有回頭忘望了望地上的秦兵,說:“你們不是一心為你們的主子效忠嗎?可現在呢?人家隻顧着自己逃跑,卻狠心撇下你們就此不管,讓你們在此崇山峻嶺間自生自滅。這就是你們的好主子!這就是你們甘願肝腦塗地的主子!這樣吧,如果你們想在這裡自生自滅,那我們自可離開,大可讓你們留在這裡等死。我可提前說一下,這山上豺狼虎豹不計其數,稍不留神,你們就有可能屍骨無存,到時,死倒是死了,連個屍骨都沒留下,那得死的多不體面啊!如果你們不想被那些豺狼虎豹吃掉,死的不體面,那你們就現在繳械投降,歸順我大燕!我大燕皇帝忠厚愛民,他一定會誠心善待你們的。怎麼樣,你們意下如何?”

張嬌這一番慷慨激昂的發頓時喚醒了這些秦兵。是啊,與其在繼續為一個薄情寡義的主子賣命,落得個在這裡被猛獸吃掉死無全屍的下場,倒不如直接認清形勢,早早棄暗投明,這樣還能有個善終。

随即,倒在地上的秦兵紛紛艱難地爬了起來,全部表示願意歸順大燕。張嬌和盛思明二人看着這局面,不禁欣慰地笑了。盛思明又看着眼前的張嬌,充滿愛意之餘也不由無盡的敬佩。

張嬌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于是轉過頭來對盛思明說:“思明哥哥,這些士兵人數又多,總是一直跟着我們總是不方便的,我想,可否先找個得力的人這些軍隊送到大燕營地正式收編?”

“沒問題,就讓我來做吧!”盛思明爽快地答應道。

張嬌這時更加疑惑了:“思明哥哥,你?”

這時的盛思明已然看出了張嬌在疑惑什麼,連忙向她解答道:“對了,都忘了告訴你了,自打我幫你送完情報,我便在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燕軍,和他們奮勇殺敵,後來,大燕皇帝看我功勞卓著,直接提升我為副将。”

張嬌聽後一臉高興地看着盛思明,追捧道:“真是意想不到啊,思明哥哥真是好能耐,竟然能這麼快就混上副将軍職務了,看來我以前還是低估了思明哥哥了。”

盛思明一臉微笑地指着張嬌,打趣道:“你呀,這麼些年都不見了,你這耍嘴皮子的功夫還是絲毫不減,倒是還長進了不少!”

一陣大笑過後,盛思明便領着這些秦兵提前離開了。張嬌也不再久留此地,直接離開去找慕容炬了。

此時的慕容炬,正背靠在一顆蔥郁的樹下,靜靜地盯着前方的灌木發着呆。他嘴角的血迹已經風幹,一臉的傷心難過,一雙眼裡更是空洞無神,眼眶裡面還聚滿了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新世界的淚水。

張嬌一路好找,這才找到在樹下的慕容炬。她看着慕容炬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生起了幾分疑慮。

“你這是怎麼了,阿炬,怎麼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有回響至耳畔,慕容炬頓時收起了一臉的傷情,滿臉微笑地一把抱住了張嬌,說:“嬌兒,你知道嗎?我差點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張嬌聽出了慕容炬此話的意思,寬慰道:“你是不是怕我和思明哥哥就這麼一走了之從此就徹底離開你再也對你不管不顧了?你放心,我和思明哥哥隻是正當的朋友關系,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你要知道,我張嬌這輩子心裡隻裝的下你慕容炬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慕容炬聽了張嬌的話,臉上瞬間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你知道嗎?剛才看你和他相擁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猶如有千萬把刀子直接插滿了我的心,那瞬間襲滿渾身的疼痛是我現在想都不敢想的。可算,你還是愛我的,沒有這麼容易就棄我而去。”

張嬌掙開慕容炬的懷抱後輕輕地撫摸着慕容炬的臉,道:“傻子,若不是你舍身護我,我恐怕此時早就被那群禽獸淩辱的不成人樣了。你那麼愛我,我又怎麼肯這麼無情無義舍你而去?”随後,張嬌拿出了一塊手帕,擦拭了一下慕容炬嘴角的血迹,道:“待會兒你先去洗把臉,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離這裡不遠處有一條河流。嘴角的血迹幹了用幹手帕是擦不掉的。然後,我們的行程全由你做主。”

“好。我看這樣吧,我們暫時先回之前的竹屋,再做後續的打算。”

“好!也好在那裡讓你靜養靜養傷勢。你看你,傷的那麼重!”随即,二人便離開了。

北魏大營裡,一位面容清秀,意氣風發的男子正坐在上面靜靜發着呆。他頭用一頂镂空并雕刻着花紋的金冠束發,身着淡黃色常服,腰間圍繞着棕紅色的腰帶。

——不錯,這個男子正是北魏皇帝拓拔珪。他現在看上去倒是挺清閑的還能發着呆,完全是由于其叔叔拓拔健在替他代行朝政,至今未還政于他。而他自己則是一副滿不在乎理所應當的樣子。旁邊站着的一個小太監看身着打扮完全不同于鮮卑人,看樣子倒十分像一個地地道道的漢人。

就在這時,拓拔健帶領着一衆鮮卑貴族走了進來,他看了看上面發呆的拓跋珪,然後又面向衆人宣布道:“諸位,我想你們也收到相關消息了,眼下後燕後秦正在前方打的不可開交,我想此刻正是我們一展抱負的好時候了。今日,我召你們前來,是想和你們特來商議一下進攻後燕都城中山一事了。”

突然,一位上了歲數的貴族成員上前勸阻道:“這可萬萬不行啊!攝政王,您不妨想想,這後燕雖然在前方打仗,但對于都城肯定是留下了衆多精銳之師來拱衛,以防什麼不測。如果我們此刻貿然發兵恐隻會大敗而歸啊!還望攝政王三思!”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派去的探子難道全都是吃幹飯的不成?據他們打探回來的消息,現在除後秦仍尚有一大批主力在拱衛京師外,後燕都城現在是一片空虛之象啊!此時此刻,正是我們大魏出兵滅燕的最好時機。我宣布,三日後即刻出兵,勢要拿下後燕。”拓拔健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随即,他又轉過身來望向拓拔珪說:“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此時的拓拔珪由于方才實在聽的無聊極了直接拿出一塊玉玦玩兒了起來。新因為玩的實在太過投入,知道拓拔健叫第三聲“陛下”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噢!一切都聽叔父的,都由叔父來安排吧!”

拓拔健得意地笑了一下後就前去帶着衆人排兵布陣去了。

一旁的小太監看着拓拔健離開的背影,不禁有了先見之明,道:“王上,前有呂後亂政,緻使江大漢江山差點朝不保夕;後有東漢外戚專權緻使東漢徹底走上滅亡之路,陛下,如今攝政王隻手遮天,不得不妨啊!”

拓拔珪仍是一臉的滿不在乎的樣子,道:“這些我又不是不知道,隻是我覺得如今我這樣倒是蠻輕松的!沒有繁瑣的政務壓着,沒有一天都批閱不完的奏章,随時随地都能幹自己想幹的事,無比的自在釋然。哪怕你所說的句句在理,可我叔父可不是那漢朝呂後外戚之輩。他對我朝忠心耿耿,我相信他是斷不會做出那樣的事的。”

“可是……”小太監正要往下說時被拓拔珪突然的一聲給打斷:“好了,阿烈,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明天吧,你帶我出去,反正我也整天在大營裡待的無聊。”

“可是,王上……”阿烈意猶未盡。

“哎,我不是說了嗎?私下裡,你可以不用那麼循規蹈矩地叫我陛下,你直接叫我阿珪就行!”

阿烈聽後連忙跪了下來:“王上,君臣之禮小的怎敢輕易僭越!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哎,我不是說了嗎?私下裡不用這麼死守禮儀不放,你快快請起!”

随即,阿烈便被拓拔珪扶了起來。

“來,别緊張,坐到我身邊來!陪我聊聊天兒解解悶兒!”

這下子,可真的是要陷阿列于大不敬了。他随即又跪了下來,道:“王上乃天子,金貴之體,小的不過是一介太監怎敢輕易和陛下坐在一起,玷污陛下的聲譽呢?”

這話拓拔珪可就不愛聽了,一臉嚴肅道:“什麼玷污不玷污的,我讓你坐你就坐,這是我特允的,誰敢亂嚼舌根子?”

無奈之下,阿烈隻好顫顫巍巍和拓拔珪共同坐到了一張椅子上,心裡早已亂成了一堆亂麻。

“我自登基這些年來,一直受命于叔叔,娶了些自己不愛的女子,我一看到他們隻一心巴結讨好的那個樣兒心裡就覺得惡心。這樣的女人,我拓拔珪一輩子都不會愛上的。哎,究竟何時才能碰到一個自己一心一意喜歡的女子啊!”拓拔珪面露難色,哀怨道。

阿烈見到拓拔珪并沒有絲毫為難自己的樣子,頓時舒了口氣,道:“王上……”

“哎,不是說了嗎?叫阿珪!”拓拔珪打住了阿烈,提醒道。

架不住拓拔珪一句又一句讓自己叫他“阿珪”的軟磨硬泡,阿烈最終還是服軟了:“是,阿珪!”

拓拔珪打趣地笑了一下。

“可是,阿珪,那些女子不是大部分都被你給婉拒了嗎?”

拓拔珪不由歎了口氣,道:“婉拒!前頭婉拒了一堆後頭又被送來一堆,我都婉拒的頭都大了。索性,我直接将她們統統都變成了婢女,以豐厚的補貼待之,反正叔父隻關注朝堂又管不着後宮。”

“唉!如此說來,阿珪倒也是個可憐人啊!”

“是啊,愛着一群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想想都煩的慌!”拓跋珪心裡更加郁悶了。

夜裡,還是那間熟悉的竹屋。張嬌正在為慕容炬打理傷勢。

“唉!瞧你,内傷這麼嚴重,這可比外傷難調理多了!需要每日不斷服藥至一到兩個月才能好起來!”張嬌滿心憂傷地歎了口氣。

慕容炬含情脈脈地望着張嬌,道:“一兩個月就一兩個月!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随時都可以起來繼續像正常人一樣蹦跶。”

張嬌被逗的笑了笑:“你啊!”

“不過以前怎麼沒看出嬌兒竟如此深藏不露,醫術竟如此精通?”慕容炬表現的有幾分好奇。

“這就對了,你不了解的還多着呢!”張嬌一臉壞笑地俏皮道。

這時,慕容炬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莊重起來。他緊緊握着張嬌的手,道:“嬌兒,該說不說,這次還得謝謝你!謝謝你及時出謀劃策助我大燕此次大捷,讓我大燕蒼生又勉遭戰火摧殘。你真是我大燕的吉星!”

“哎,夫君這是哪裡話!你難道忘了嗎?我現在已經嫁給了你,嫁給了大燕,自是要時時與你與大燕同心同德不離不棄。再者,若是沒有夫君你,還是和我之前說的一樣,我的清白恐怕早就被那群秦兵給毀了。唉!隻是不知道表姐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什麼難處?”張嬌有些憂慮起來。

慕容炬将張嬌摟進了懷裡,寬慰道:“你姐姐她是個好人,不惜冒着危險想方設法救我出天牢,這樣的好人自是會有福報的,嬌兒你就别太過憂慮了。”

“可是話雖如此,但是姐姐現在可是在苻苌的手中,苻苌的為人你我是再清楚不過了,我真的很擔心……”張嬌的神情更加的緊張了。

慕容炬輕輕地自上而下撫摸着張嬌的後背,試圖緩解張嬌的情緒。

次日,張嬌提着一個竹籃子,進了附近的山裡,山上樹木繁茂,灌木衆多,有的長得都快有人的半個身子高了。不過由于遍地都生長着灌木和起到小腿的雜草,路确實有些難走了些。

幸好,張嬌提前做了準備,随身帶着一把砍刀。她拿起砍刀,不斷朝着四周揮舞,瞬間就是一片殘枝敗葉之景。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嬌終于通過層層“關隘”,來到了一處長滿草藥的地方。這裡草藥齊聚,有人參、靈芝、藿香、蒲公英還有一些雜七雜八說不上名兒的。幸虧張嬌自小就熱愛閱讀各類書籍,對藥學自然也是有所精通。很快,她就找到了能幫助人治理内傷的草藥。一會兒的功夫,張嬌就采了一籃子。

正當張嬌下山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一夥人各個手裡拿着刀将她圍了起來。張嬌的美貌猶如一壇美酒,瞬間就讓領頭兒的醉倒在其中。看這群人的行頭,倒像是一群山匪。

“喲,還是個美人兒啊!”領頭的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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