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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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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程淮之吩咐了下人們任務之後,撩起曳撒,搖着金陵扇朝着廂房而去,象牙白的扇柄都不及他的肌膚潤澤剔透。

今兒這一出,魏杏瑛指定是吓壞了,之前說的複仇之事也是她的累贅,在那東宮面前演戲确實也為難了他,連祈春出門都能出纰漏,是他辦事不力,一會怎麼打他罰他他都認了,隻要她心裡能舒坦,不留下什麼隐疾才好。

魏杏瑛正坐在架子床上,純白蚊帳從床頂撒下來,她的側臉隔着帳幔影影綽綽。

她冷着面思考着今日之事,她鹹魚但是不代表她蠢笨,今兒這出那西廠總督絕對是受了幕後人的挑唆,野心膨脹下的庸才定能幹出這等蠢事來,但管用。

隻要程淮之稍遲幾步,祈春的清白就沒了,她和李魚之間也會橫亘一個不能觸碰的疤痕,像她和程淮之之間就死隔着程家的家仇,一天不報,她們就始終像隔了什麼。

複仇,有聯盟絕對會事半功倍,以後東宮妃那兒她得常去,那個可憐的女人犧牲了身子都為了保住胞弟,可見她們之間不是立場絕對的仇敵。

包括良妃,之前雖說遭她算計進了皇陵,可她對程淮之的不忍作不了假,程淮之不便聯合的人,她來當這中間的橋梁。

程淮之敲了下門直接進來了,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燈下恬靜美好的側臉,正眉頭緊皺,一瞧見他也隻是說,“你先坐下,你讓人準備的姜茶我還沒喝,沒有胃口,舌頭發澀,你們太大驚小怪了,我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差。”

程淮之撩起錦袍,理所應當地坐在榻角上,不知為了故作雅趣還是為了膈應他,屋内陳設與他府上的有些相似。

他陡然有種塵埃落定的平靜和幸福感,他們似逃離了權利傾壓的皇權,他隻是一個出府務工的平頭百姓,家裡是候着他回府的愛妻。

他的美簡直是毋庸置疑的,燈下看美人别有風味,隻看這眉是眉,眼是眼的玉菩薩面,倘若不是他陰狠手辣的名頭早就深入身心,人家還以為他是剛登科的探花郎呢。

但回到現實,他隻是個殘缺的宦官,直叫有些人抱憾終生。

他本來為了複仇不悔,可和魏杏瑛有破鏡重圓的可能性以後,他又自卑陰暗地想着,他給不了她平常夫妻閨房之樂,對方這一生不是因他而有些缺憾嗎?

魏杏瑛是個務實的人,看臉的毛病從小就沒改過,這也是她從小就對程淮之偏了幾分心的原因。

因此她當然不知道程淮之這些心裡些彎彎繞繞,溝溝壑壑,她隻慶幸終于将這美狐狸叼回窩裡了。

玉菩薩本是讓人感受不到欲望的,可倘若這有神性的人願下神壇勾引衆生,借着魅狐的軀殼,那定是沒有凡人能逃得過的,這話在程淮之身上坐實了。

他盯着她眼下的青黑看了一會,還是起身取來微溫的姜茶,瓷勺舀了一會,終是挖了一勺,送到她嘴邊,細眼婆娑,似怨似嗔地誘哄道,“這受了驚吓,不吃點熱得穩穩心神,倘若讓地府的小鬼勾了魂去,奴才可如何是好啊,您就吃一口吧,就當是為了我。”

魏杏瑛臉紅心跳,她的性格不入細,這時終于體會了前朝昏君不早朝的滋味,囫囵地湊近吞了進去,熱茶入肺,她有些發熱。

快入八月,本就是熱的人頭腦發昏的季節,熱浪翻滾在空中,屋内的冰塊也快消耗殆盡了,她迷迷瞪瞪地想到之前話本子上說得若熱狠了,痛痛快快地出上幾回熱汗,那就舒坦了。

言行合一,她眼神飄到了他的大腿處,不知道這物件是不是不能用了,因為是斷淨了不假,但是聽說那事極樂的很,今日若是不能成事就等着朝祈春他們取取經,她美滋滋地想了一通。

可奇怪的眼神還是落入了程淮之的臉,他不及她面皮厚,這感情還沒穩定,就想這些了,難不成是隻饞他的身兒,先奪了去再說?

男人都沒有她饑色渴欲!

正暧昧拉扯着,廂房門外傳來陳錦琮的若強似若的命令聲,雙銀正好從隔間出來,面容冷峻地說着,“主兒,程掌印,我替你們在太子殿下面前周全,你們将這燈先熄了,别出聲。”

魏杏瑛當然也聽見了,之前面對陳錦琮的那種忐忑和心虛又浮上了心頭。

燈滅了,廂房内陷入幽暗,隻有冷月透進來的一點銀亮。兩人坐在榻上,彼此呼吸幾近可聞,既緊張又刺激。

魏杏瑛大膽的小手直接纏上對方的手臂,定定地瞧着他,屋内靜默着,直到聽到陳錦琮似是離去了的聲響,才略松了口氣。

魏杏瑛甜糯的說話氣音貼着他的耳朵炸響,難以名狀的原始沖動順着他的脊背滑到了他的腹部,他細細地聽才分辨出了她到底說了什麼。

“我猜測敦王會被陳錦琮拽下馬,我爹也能出來了,你保重,因為他的矛頭之後一定會對準你,我們在這兒藏着不是偷情,我暫時不想激怒他,你需要再忍忍。”

程淮之抿唇颔首,他驚歎于魏杏瑛對于政治的敏感,她的聰明和韬光養晦的本領都讓他有些刮目相看,有種以我妻為榮的自得感。

雙銀慌忙的提醒聲讓他們都頭皮一麻,陳錦琮去而複返?廂房内兩人顧不得再暧昧親近,隻能另想法子來解決難關。

緊急關頭,魏杏瑛急中生智,拉着程淮之的手,側身躲進了微開的雕花紅木衣櫥裡。

狹窄的空間裡,兩人肌膚相貼,四目相對,胸口處隆隆的心跳聲像是同步,她聞得見程淮之錦袍上熏着的木蘭香,香氣幽暗綿長。

但是總有他們三人定将糾纏的莫名宿命感讓魏杏瑛感到心慌,祈禱着陳錦琮進來時别檢查衣櫥。

可天不遂人願,那人的短靴踩在地闆上的聲音漸漸逼近,似不規律的鼓點落在她心上,她咽了咽口水,還好,暫時無事發生,不能出聲!

陳錦琮進來後饒有興味地點滿了屋裡的角燈,刹那間廂房内大亮,過了半響,又突然沒了動靜。

魏杏瑛眼神暗示面前的程淮之,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這陳錦琮怎麼進來就不走了?難不成他們得在這衣櫥裡耗一宿嗎?

這世間的戲劇總是接連上演,從他們狸貓調換,應付了侍寝以後,她和陳錦琮,和程淮之的關系又被命運漸漸逼近到了牆角,誓死方休。

衣櫥的門被人緩緩打開了,像閻王爺的奪命符,她先是看到了一雙野鹿皮的短靴,從下往上,再是米金錦繡的袍身,再到陳錦琮寒冰似的面,深邃的眉骨以及淬了毒的眸子。

“我倒是不知道程提督所謂的回府卻是伺候到了太後娘娘的榻上,你們好得很。”,蛇類一樣黏膩同時帶着嫉妒的嗓音響徹在屋内。

魏杏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種滅頂的恐懼感淹沒了她。

但說話間,他的嗓音又和緩下來,帶着想開了似的灑脫和寬恕,朝着她伸出手,“你出點小差也可以,這下是不是得跟我回宮了?晌午就吩咐禦膳房給你準備了飯菜,不陪我回宮吃點嗎?”

似隻要她遲疑一秒,他就會拔劍捅進程淮之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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