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回地面,烈焰門上下所有弟子都是一臉激動的等着他出現,其餘聯邦境、山海秘境的人族、妖族也都是一臉恭喜祝福的神情。沒有嘲諷、嫉妒、偷襲這些修真界司空見慣的東西,烈焚天的心境豁然開朗許多,這一刻,他才真正切身感受到蔺初的理念和想法是多麼的寶貴。
“恭喜烈門主。”蔺初倒是沒什麼高興不高興的,實在是她自己和烈焚天完全是兩個路數,不過羨慕還是有的,她也希望自己也能趕緊結嬰。
“同喜同喜,我與蔺道友守望相助,我強上一分,也不過是能給道友增加些助力罷了。”開玩笑,烈焚天可是不久前才親眼看着蔺初把一個老牌化神妖修宰了做蛇羹,誰敢跟她擺譜啊。
“門主太客氣了。”蔺初微笑,雖然烈焚天晉升到了元嬰期,但在修真界,這修為還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跟陰羅宗這種大派相比更是沒法看,所以烈焚天和自己未來還真是有很長的一段蜜月期可以度過。
這樣的大好事對烈焰門來說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門内上下都是歡呼,就連原本的金蟾族長都被放到了一邊。蔺初确實沒有忘記這位,趁着個空擋走了過去。
“族長好。”蔺初還是一貫客氣的作風,不過也确實這位族長的境界要比她高很多。
對于蔺初的問好,蟾凝心中頗為忌憚,她原本答應蛙小幅的請求也是考慮到這位聯邦境之主的實力高強,但那種強悍是建立在自己之下的,哪怕是相互制衡也行。可笑它堂堂化神期修士居然還想着跟一個金丹修士相互制衡,可即便是這麼簡單的願望,也在口中味美的蛇羹之下被擊了個粉碎。
“蔺道友安好。”對方有這樣的實力,蟾凝自明白應該如何與她打交道,好在對方是功德修士,與旁的那些并不相同,就如今的做派來看,與其交好并不是難事。
和蔺初打交道當然不難,因為她實在不是個話多的人,不會搞虛情假意那一套,至于她的那點子過去,隻要有光腦就能搜羅到個七七八八。蔺初自己是一點都沒想要掩飾過去的意思,她的坦蕩和心胸從這個角度去看,确實是個不錯的人。
“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族長海涵。”蔺初這是真的客氣了,她雖然不喜歡與人虛與委蛇,可對方在這裡這裡生孩子,還鬧出了如此多的動靜,她說什麼都得客氣兩句。
對于這兩句幹巴巴的話,蟾凝沉默了片刻,随即便直接開口說道:“蔺道友,不知山海秘境可否歡迎我金蟾一族。”
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下,如此輕易的說出口,蔺初判斷,要麼金蟾族長是走投無路了,要麼就是此事根本不打緊,而對于蔺初來說,這種事情真的就不太打緊。
“山海秘境非我個人所有,歡迎一切生靈,若是族長想找個安生些的地界,可以前往其中的聯邦區,那地方是不允許械鬥的。”至于聯邦境,想來需要靈氣的金蟾一族是不會選擇的,更何況那地方還在千機門的掌控之下,便是蔺初都在做随時撤離的準備。
蟾凝明白了,蔺初這已經算是給出了承諾,她身為金丹期卻能輕松斬殺黑蟒,身後必然有所依仗。瞧着撫仙湖下她的蟾卵,蟾凝明白自己必須要做出抉擇了,“我是否可以和道友單獨聊一聊?”
蔺初本來就嫌棄這裡烏糟糟的很吵,蟾凝這樣說了,她索性在湖水上一點,一葉扁舟憑空出現,她踩了上去,朝湖心而去。離岸邊遠些了,蔺初一個功德壁障開啟,直接屏蔽掉了那些雜音。
“族長請說。”蔺初坐在了小舟上,擺出了聆聽的意思。
“蔺道友可知,像我金蟾一族這般的處境,要想在這修真界活下去,有多難?”蟾凝并不繞彎子,獸類有屬于自己識人的直覺,更不消說它已經打聽到白龍和養魂木靈的處境。
“據我所知,龍族盤踞了龍谷,舉全族之力,安穩一方還是可以的。”蔺初還真是不知道金蟾一族有多難,她也不是來自修真界的啊。說這話,是想探探這金蟾一族為何生計如此艱難,可是族内分歧的緣故。
“龍族實力強橫,非我族可匹及的。”金蟾族長苦笑,什麼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它們一族便是如此。本身擁有太逆天的能力,卻沒有相匹配的實力來保全,便就是今日這般的下場。
“族長也不必過分擔憂。”蔺初說着就點開了光腦,她讓祝融生成了一份規劃材料,主要就是針對金蟾一族現在的困境給出相應的建議,“您可以看看這些。”
蟾凝一目十行,這些規劃其實不過是寫大路貨的東西,她自從有了光腦之後就看到過差不多的了,但就目前來說,這已經是對金蟾一族最友好的地方勢力了。
沒有這位的首肯,山海秘境再好,蟾凝也是不敢帶着族人前往的,生怕哪天就給人一鍋端了。看着看着,蟾凝就在五花八門的武器頁面上不動了,她仔細的看着那些介紹,分析這采購完這些東西之後可以給到族裡幾分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