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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溟的筆尖戳破稿紙:“昭野哥該換球鞋了。”
暴雨驟降時,蕭雲湛的歙硯突然裂開。紫檀木紋裡嵌着張泛黃的拍立得——是去年校慶我昏倒時,白夜溟攥着我手腕靜脈注射葡萄糖的畫面。
“今晚吃潮汕火鍋?”鄧末突然打破寂靜,小刀精準片開凍羊肉卷。白瓷盤裡的肉片突然擺成函數圖像,他推推眼鏡:“啊,擺錯了。”
我夾起那片"Σ"形狀的羊肉,想起白夜溟總把火鍋食材擺成數學符号。滾燙的沙茶醬滴在手背時,手機震出他的新消息:「燙傷膏在書包夾層,第三本解剖圖譜的位置」。
池昭野突然奪過我的調料碗:“這小鬼連你蘸料放幾克醋都知道?”他指着碗沿的刻度線——那是我從未注意過的,白夜溟去年送我的"防灑專利碗"。
夜雨拍打窗棂時,我在解剖室找到白夜溟寄來的黑膠唱片。肖邦《夜曲》的溝槽裡嵌着極細的纖維,顯微鏡下是他校服第二顆紐扣的織物——正是視頻裡他始終緊扣的那顆。
淩晨三點,我在儲物櫃深處翻出他初三的數學筆記。泛黃紙頁間夾着幹燥的荔枝花。标本卡标注着經緯度:zhong shan大學東苑快遞站,正是他每次寄包裹時的GPS定位點。
晨霧漫進窗縫時,枕邊的醜兔子突然播放錄音。白夜溟的呼吸聲混着電子鐘滴答,在某個暴雨夜的03:22,他壓抑的哽咽被雷聲切成碎片:
"要乖...不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