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七剛突破正想試試手,倒是遇上一堆練手的來。
來者十多個,倒也沒有蒙面,隻是個個瘦骨嶙峋的,衣着也很破舊,不出幾下,便全倒下去。
“你們領頭的是誰?”安守方皺起眉頭,不應該啊,全是普通人。
一個奶奶後邊跟着兩個女孩。“老朽名叫阿依汗·努爾阿洪。”阿依汗意為月亮,努爾阿洪意為光明。
坐在駱駝上的雲遙聽到聲音,側頭和奶奶對視,見正是那個放牧的奶奶,便笑了起來。
阿依汗一看那個女孩,馬上笑着說,“幾位裡邊請,這是誤會。”
商隊進入羅布泊村。沿道的都是些女子和孩子,喊打劫的竟是剩下的所有男子了。
“我們村年年征兵,兵役太重,孩子們有的進城,有的走了再也不回來。”
“原來是這樣,那打劫一事……”
“都是吓唬旁人的,我們村就一些老弱病殘的你們也看到了,欸日子都還是要過的。”
“抱歉,阿依汗奶奶,我們隻是路過,來喝點水休息的,您放心我們都會給錢的。”安守方彎腰笑道。
“沒事,隻要正常往來我們都歡迎。”阿依汗笑笑,“對了那個女孩是你們一起的嗎?”
安守方照實說“不是,我們看她在沙漠中昏迷了就帶着她。怎麼奶奶您認識?”
“哈哈看着眼熟,好了你們也累了,快休息吧。”
“好,謝謝奶奶了。”
“毛拉[ 毛拉:新州地區維族□□教職稱謂,回族□□稱“毛拉”為“阿訇”(hong)。意為保護者、先生等,一般為識字德高望重的人,統領一個地區的教徒。]奶奶,他們是誰啊?是爸爸要回來了嗎?”一個小女孩揪着阿依汗的衣袖,略帶害怕地回頭看,蘇以沫呲起牙,卻把女孩吓得回了頭。
“我又不醜。”
“你就是醜。”蘇相濡就是喜歡看着弟弟受打擊。
“好了先休息吧。”徐七給隊伍打起招呼,一邊悄悄對安守方說,“守方,我覺得不太對勁。”
“嗯,我們走一步看一步。”
“好。”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是了,太安靜了,整個村都沒有多餘的動靜,可是為什麼呢?
籲——
長空中一陣鷹号。
“是南風!”
安守方擡起手臂,南風穩穩落腳,他疼愛地撫了羽毛。
“辛苦你了。”
從鷹腳上抽出字條,看後又放回去,想了想又帶着鷹進屋,誰想南風一進屋便落到雲遙肩頭,鋒利的爪子登時抓破肩上的衣服,劃出幾道血痕,雲遙倒是隻悶哼了一聲。
“啊抱歉抱歉,這鷹她不懂事她……”
還未說完,便見雲遙輕輕搖了頭,笑着逗起了鷹。
安守方見狀倒是寬慰地笑了,立馬拿了棉布和軍用草藥簡單處理一下。
“咳咳!”徐七和蘇家兩兄弟走進來就看見兩人親密的摸樣。
安守方吓了一跳,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放下東西。
“什麼消息?”
雖然飛劍速度快,但安守方還是喜歡用飛禽傳書,徐七曾經嘲笑說這是“文人的迂朽”,安守方倒是反擊說這是“文人的毓秀”。
“蒼行丘過些日子要登基了,另外陸将軍已經預備開戰,玄嚣這邊軍方一直沒什麼動靜,倒是空竅宗似乎有意要參戰。”
“做好準備那這是好事啊,怎麼看你不太開心?”
“我覺得玄嚣這次的反應太不尋常了,一直很被動。”
“說不定是他們皇帝的問題,換了個新的嘛,裡内大事全是攝政大臣魏子房和羅灏将軍決定。”
“說到這,蒼行丘‘膽小王子’的稱号就是上場戰争來的嘛,好小子,全國人民都看到他尿褲子。”
“你說蒼敖那個枭雄的兒子怎麼是這樣的,扶不起扶不起!”
“是啊,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你不會說就不要說,怎麼俗話都在你這兒變了味!”蘇相濡嫌棄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