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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郡主高嫁東宮主,各家算計正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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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允辭回了定北侯府已是半月有餘,而自肖公公帶着聖旨,陛下親自為她與太子指婚後,這位家世顯赫的郡主,在京城中的地位更是愈發特殊起來。

那日郡主獨自進了宮,求了一個宛月族二王子進京述職的恩典,便将自己許給了皇家,平靜地接受了自己太子妃的身份,既沒讓侯府為難,也沒讓天家施壓。

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雪簌簌地下着,難得有幾個晴天,祁允辭更是宛若回到了年幼時期,沒有侍女地三催四請,是不會從暖閣内起身的。而陛下也給足了這位準太子妃的面子,侯府上下,除卻原本的老人,所有的使女,傭人統統都出自内廷,那是宮中伺候娘娘的規制。

“還不起?”祁枭在院内練槍,星羅棋布鋪就而成的小溪流水被驚起了浪花,一襲白衣踏雪有痕,驚散了陛下差人送來的千尾錦鯉。樹上落的薄雪還未化去,内院中早已燃起了銀絲碳,生怕将這些貢品給養死了。

“再躺會兒。”祁允辭披着一件淺粉色的大氅,上面圍了一圈火狐的毛,正是在離原狩獵時所得,而大量的獸皮除卻敬獻給陛下的以外,幾乎全在她這裡。

祁允辭讓華歲替她開了窗,屋外的涼氣吹散了燥熱,正對上在銀裝素裹中練槍的兄長,随手扔出一個脆棗,正好被長槍挑落,掉入水中,身若遊龍帶起的勁風,吹起額角的發絲,槍尖穩穩正中祁允辭的眉心,可她甚至都沒有閃避。

“哎,金絲軟枕,錦繡叢中,寒梅正盛,小閣看景,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感覺骨頭都躺酥了。”祁允辭吃着一碗京城中常見的面皮,那是清早讓人從南門買回來的,據說那家最好吃,她也不講究朝起十六碟,夕時三十二碗的大梁貴族風俗。

“要我替你松松骨嗎?”長槍一收,覆手而立,居高臨下的望着祁允辭,祁枭的表情屬實算不上好看。

“别了,好哥哥,饒了我吧,朝堂上怎麼說?可不許拿我撒氣。”祁允辭用手帕包了一塊薄餅遞給祁枭。

“還能怎麼說,欽天監監正親自測算的吉時,一個月後的今日是個好期。”

“那你氣什麼?可以了,還能再留一個月。今年的雪落的太早了,仲冬便下了,隴右道那邊需要朝廷拿銀子赈災,宛月族更是需要吃飯,牛羊死了,人不能再死了。”祁允辭伸着手,去接屋檐上的落雪,無所謂地笑着。

“更星,我讓你取得話本可拿來了?”

“主子,帶過來了,特地是從城南那間書店取來的,主子快看看,寫的可有意思了。”

“大、膽,誰準你背着本郡主偷偷看的。”

“主子,主子饒命。”

祁枭茶色的眼眸落在自己妹妹身上,默許了她所做的事,甚至動用了别的關系,為流言的甚嚣塵上推波助瀾。

“殿下,不知為何京中都在盛傳您早已心有所屬,甚至,甚至有話本問世,可需要想辦法制止?這恐您和郡主有生嫌隙啊,還有鎮北侯府怕是會有意見。”

“制止?制止幹什麼?添把火,要燒就燒得更旺些吧,就怕他們侯府不和孤生嫌隙。”坐在輪椅上的太子半隐在陰影中,放在小爐上的茶水逐漸沸騰,升起煙霧,看不分明面容,寒爐對雪烹,自有茶香陣陣,白衣侍女在一旁替他斟茶。

“對了,把話本拿來,讓孤瞧瞧。”

淩霄上前一步,恭敬呈上“殿下,實在是污了您的眼。”

“這算什麼?”賀遇随手翻了幾頁,一撩衣袖,将放在手邊的聖賢書掃落一旁“替孤取紙筆來,孤親自寫。”

“殿下!”

“你去給孤查,到底是誰将當年孤摔落懸崖時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倒是幫了孤大忙了。”

“那找到後如何?”

茶杯磕在案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靜谧的暖閣内顯得尤為突兀,賀遇瞥了一眼身邊的人,淡淡開口:

“賞一具全屍。”

淩霄領命立走,複又想起什麼,在一旁小聲問道“殿下,書中之事不是您當年為推拒殿閣大學士之女所有意透露的嗎?”

賀遇并不搭話,擺了擺手,讓人退下,邊看話本還随口感慨道“羅衣濕,紅袂有啼痕,寫這麼文雅做什麼,百姓哪裡看的分明啊。”

賀遇寥寥落筆,蒼勁有力,寫下的卻甚是香豔,他蒼白的面容挂着玩味的笑意,流傳在宮廷内的太子落難,民女所救的故事,怎麼會讓貧民百姓知曉的連細節都不差分毫?

“陛下,這話本雖未指名道姓,但明裡暗裡,都是說太子心有所屬,恐怕鎮北軍中會有所不滿。”肖培安在一旁替陛下研磨,一邊彙報着金吾衛傳來的消息。

“朕這位太子啊,太會審時度勢,若非他雙腿盡廢,扶他坐皇位也未嘗不可啊。”禦書房内,元帝批改着奏折,而一旁還放着金吾衛呈上來的話本。

肖培安降低了自己的存在,并不敢妄議立儲大事。

“你去東宮,替朕傳道旨意,讓太子靜心修身,也是要做丈夫的人了,怎麼還這般沒個定性,喜歡什麼樣的,讓他自己去和太子妃商量去。”

“小阿允這就要出嫁了。”阿詩勒津一邊躲着祁枭的長槍,一邊閑聊,一時疏忽大意,被祁枭的長槍挑進了水裡。

“大膽,你就這樣對你表兄,你們大梁不是最講究長幼秩序嗎?你倆能對我這個做哥哥的有點兒尊重嗎?”阿詩勒津從水裡爬出來,一把拽過外衫披在身上,内院裡到處都是炭火,将本就火氣旺盛,還一來就用彎刀和祁枭打起來的宛月族二王子熱了一身汗,他順手搶走祁允辭手中的蜜餞,絲毫不講究的席地而坐,那一頭卷發濕漉漉的黏在大敞的胸膛上,屈膝右手枕在上面,大聲控訴着對面那對兄妹的劣迹斑斑。

“我們大梁?你是大梁人嗎?要我尊重你?”祁枭偏頭警告地望了他一眼,宛月族作為大梁屬臣,阿詩勒津時隔四年後再度進京述職,順便送自己表妹出嫁,開口就不是個注意言辭的貨。

阿詩勒津瞬間就知道自己犯了錯,隐晦地用宛月族俗語罵了一句,“祁枭,你這話說的,宛月族同大梁世代交好,更是誠心敬重大梁,何時本王就不能用大梁的禮法教訓你了?”

他話剛說完,就有宮中的教習宮女指揮着侍從搬來椅子“奴婢問二王子殿下安好,殿下怎麼坐在地上,這渾身都濕透了,奴婢先帶您去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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