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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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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玺玥看着疾風手臂上的傷,道:“是他,若梅兒不領了這份情,他手上的傷算是白受了。”

邬玺梅望向疾風,“你的傷是為了給我采參弄的?”

疾風搖了搖頭,“不是。”

邬玺玥也不拆穿他,道:“郎中說你産後氣血虧損,要以雞頭參炖湯每日滋補。可左家如今财力有限,老太太故而未将此事告訴左宗寶。這件事,我是才知道的。”

說着,她看向疾風,“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何不将此事告訴我?我與你一起尋藥,總比你一個人每日攀那懸崖峭壁強啊。”

“啊?懸崖?”邬玺梅聽得心驚肉跳,又一次看向他的傷口。

疾風怕她擔心,辯道:“也不是什麼難事,何需麻煩。”

邬玺玥被氣樂了,“梅兒是我妹妹,怎麼到你這兒好像我是外人?若非難事,你那手臂怎麼回事?真是嘴硬。”

頓了頓,“你也是夠笨的,想要雞頭參,何必拼命呢?”

說着,她從身後摘下一個袋子,順手往桌上一扔。邬玺梅打開一看,裡邊放着十幾株雞頭參。

疾風眉頭顫了顫,想他玩兒命弄來的東西,怎麼有人如此輕易就弄來了?

“姐姐這些參是從何處尋來的?”邬玺梅同樣詫異,怕她也做了什麼冒險的事。

邬玺玥道:“先前那郎中給你誤診為胎大,讓你少食,緻使你産生氣血虧損。他知你需以雞頭參補身,而左宗寶即便是傾家蕩産也會換來補身的藥,故而在開方前就于周邊大量收購雞頭參,打算轉賣給左家,借機發筆橫财。誰知老太太卻将此事瞞下,左宗寶并不知你需要雞頭參進補,所以那郎中就壓了一箱子的參賣不出去。我這就是從他醫館裡找出來的。”

邬玺梅不禁掩口,“這些是姐姐偷來的?”

邬玺玥冷然道:“敢跟我耍心機,沒要他命就不錯了。”

邬玺梅緊抿嘴唇,心覺這事有些好笑。

疾風垂了眼,沒想到這事兒竟如此容易,早知道去趟醫館總比去懸崖來得輕松。

邬玺玥看着他,調侃道:“也難怪你渾身練得比石頭還硬,可排名卻始終在我之後。這回服了吧。”

疾風橫了她一眼,起身帶着些羞愧走了。

“哎。”邬玺梅追到門口,院子裡漆黑空蕩,疾風早沒影兒了。她轉身回來,嗔怪道:“姐姐,你明知他一番好意,還拼的一身是傷,又何必言語譏諷呢。”

“我這也是為了他好呀,我們也算是同門一場,總不希望他未來遇事就玩兒命,總有一日他小命會被他玩兒沒了的。”

“即便如此,那也可以婉轉些嘛。”

邬玺玥側目,“诶?梅兒,這麼在意他的情緒,你不會……?”

“哎呀,姐姐你别瞎說,梅兒隻是不忍心。不管怎樣,他畢竟是為了我好。”

不等姐姐開口再說,邬玺梅就緊接着岔開話,“姐姐今日來就是為了送參嗎?”

邬玺玥坐下道:“主要是為了這個,順便也想問你,出了月子,你是打算繼續在這兒養身,還是回去?”

邬玺梅急切道:“我可不想住這兒了,說實話,我真恨不能現在就離開呢。”

“怎麼?這院裡下人待你不善?”邬玺玥沉了臉,帶了寒意。

“那倒沒有,隻是我日日僞裝成姐姐的樣子,時時小心,實在是心累。還有左宗寶,他對我如今是見也不是,不見也不是,就算勉強面對面坐着,卻大眼對小眼,根本無話可說,别提多别扭了。”

提到在左家的日子,邬玺梅是倒不完的苦水。“我甯可回去自己做飯洗衣,也不想這般累心。”

邬玺玥道:“可是,你若離開左家,這孩子們一時半會兒,你恐怕是見不着的。”

邬玺梅流露出不舍,做母親的怎能輕易割舍下孩子,她有些為難。低頭尋思半晌,像做了某種決心,長出口氣,才擡起頭,拉住姐姐的手,“孩子留在左家,我是放心的。隻是,姐姐可否時常帶他們與我見見?隻要看見他們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那好,待你出了月子,我就換你回去。”邬玺玥說話頓了頓,又道:“哦對了,還有件重要的事想請梅兒幫忙。”

“姐姐怎的這般客氣,你我姐妹還說什麼幫忙,姐姐想讓梅兒做什麼?隻要梅兒力所能及的,一定照做。”

邬玺玥擡頭朝屋頂望,傾聽其上動靜,并沒有人偷聽,這才拉了妹妹坐到自己身邊,仍是壓了些聲音道:“我想讓你幫我打聽一下疾風的過往經曆。”

邬玺梅一怔,眉頭皺了起來,“他的過往經曆?”

邬玺玥點頭,“嗯,就問問他,他原本是什麼地方的人,因何加入的封天會?這些年可做過什麼大案?”

“姐姐打聽這些做什麼?”

邬玺玥垂下眼簾,回憶穆雲川的話。“自封天會頭目被殺後,封天會可以說已經被鏟除,但是不知為何,北鎮撫司指揮使竟又發下密令,要穆雲川捉拿疾風回京受審。”

“為什麼要抓他呀?”邬玺梅驚慌的站了起來,眼眶已經泛了紅。

邬玺玥擡頭打量她的神色,嘴角翹着,眼神裡卻帶了些許擔憂,“梅兒,你好像很在乎他?”

邬玺梅怔了怔,面色泛紅。她稍稍安撫過自己後,又坐了下來,“梅兒隻是覺得,他不是壞人。正如姐姐一樣,成為殺手并非他所願。他之前幾次死裡逃生,梅兒都親眼見過。如今他能保住性命,實屬不易。既然封天會已經鏟除,又何必對他抓着不放呢?是穆大人要抓他嗎?”

邬玺玥點點頭,“負責捉拿他的正是穆雲川,但是,他與你的想法一樣,覺得疾風并非壞人。他反而懷疑如今給他下令的這個人,并不是真正的北鎮撫司指揮使,所以他正在暗查他。之所以想知道有關疾風的身世,是因為隻有知道了真相,才能知道穆清河為什麼要抓他。”

“ 也隻有查出真相,才能真的幫到疾風。”

邬玺梅低頭尋思這番話,半晌後她擡起眼睛,“可是,他一向沉默寡言,梅兒不一定能打聽的到。”

邬玺玥彎起嘴角,“若是其他人去問,一定問不出來,但梅兒你去問,他一定會說的。”

聞言,邬玺梅咬唇低下了頭,片刻後,她點點頭,“好吧,若是能幫到他,梅兒會找機會問的。”

* * *

“指揮使,到時辰上朝去了。”

寅時半刻,天還未亮,穆清河房門外有人挑燈輕喚。

聞聲,穆清河睜開眼,清了清嗓子,“嗯,知道了。”

他起身穿上外衣,用清水沾濕帕子淨了淨臉,然後對鏡稍做整理,便出了房門。

待他離開後,從屋頂上跳下來一人,正是穆雲川。

穆雲川是個棄嬰,據穆清河說,他是從狼嘴裡把他搶回來的,收了他為義子。後來穆清河教他習武,識字。在他印象中,童年時期,他這個父親十分嚴厲,不僅是對他的管教上嚴厲,待人接物一樣遵從原則,決不與朝中任何人結黨營私,更不随波逐流,時常因政見不合與内閣中人起争執。

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這個義父就像換了個人,不僅不再與官場中任何人起争執,還逐漸開始随了大流,隻要不影響他鏟除封天會的大計,他什麼都不管。仿佛整個北鎮撫司就是為了尋找封天會頭目而設。

不僅如此,相比之前行為舉止大開大合的義父,眼前的這個穆清河莫名有些鬼祟,看人也不正眼看。

起初穆雲川隻以為義父是年紀大了,故有所變,直到之前他在面對封天會頭目的頭顱時,露出的破綻,讓他察覺,穆清河似乎是認識這個頭目的。這才引起他的懷疑,懷疑眼前的穆清河,可能不是真的。

穆雲川喬裝從梅陵一路潛行回京,就為了秘密查他。于是趁穆清河早朝離開府邸時,他跳入他房裡,四處翻看。

穆清河平日裡定的規矩,決不允許有人擅自進入他卧房,即便是下人進屋打掃收拾也要經過他的同意,在人監視才能進行。

他這麼小心謹慎,那麼一定有秘密隐藏其中。

穆雲川進屋後謹慎翻動其内物品,凡檢查過的物品,就将原樣放回,不留一絲破綻。

尋了許久,他在衣櫃裡發現一支白色的牛骨發簪,這發簪雖然材質質樸,但顯然是女子款式。

這裡怎麼會有女子之物?

穆清河年輕時娶過一妻,在穆雲川記憶裡,義父性情寡淡,與義母感情并不深。尤其在他七歲後,他這位義母就一直生病卧床,不久就死了。他當時還小,義母去世他傷心了很久,但義父并沒有太傷心。之後也再沒有續弦,連納妾也沒有,身邊也并無女人,這何來的女子之物呢?

他将簪子放回,繼續尋找,再沒有尋到可疑之物。直到搜至床榻,那把軟劍仍在,連裡邊的名單也在。之後掀開被褥,他驚奇的發現被褥下有個暗格,他敲了敲,傳來空洞的聲音。顯然裡邊藏着東西。

他試圖打開,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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