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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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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說着,她忽然直起身子,盯着葉邊舟,“師姐,她們給了你多少?”

葉邊舟可沒有這麼好心,她想恐怕東扶人給了她很大一筆,才能讓她這麼盡心盡責。連葉邊舟都心動,那應當是很難拒絕的好東西。

見者有份,她也應該分一點的。

“一百兩。”葉邊舟道。

文武成謹慎追問:“一百兩什麼?”

“銀子。”

一百兩銀子對許多普通凡人來說,當然是很大一筆錢,恐怕許多人一輩子也掙不到。

而對她們來說……也能吃頓好的。

文武成簡直失望透頂,“不過一百兩你就不肯和我一起回家了?少主你真是……心系天下。”

葉邊舟知道她叫少主時從來都不是誇贊,便回道:“不如你便宜,一文錢沒有,也一定要跟來。”

文武成不想理她。

而趙得真已将馬車趕了過來,她們便都上去。阿陽還在一旁舉着弓,見她們竟好似是要走了,便喊了一聲,“趙将軍!”

趙得真回頭去将她的弓拿走,又跳上了馬車。

“一刻鐘到了嗎?”阿陽兩條手臂都沒知覺了,放下來時還控制不住地顫抖着。她卻隻是焦急去問,“趙将軍你要教我嗎?”

趙得真低頭看她,很快又點頭,“明日去京郊營地。”

“我一定去!”阿陽便笑起來,“謝謝趙将軍!”

傅水傷坐在馬邊上看,也跟着笑了一下。等趙得真和她的風狼上車,她便揚起馬鞭,駕着車向京郊而去。

車内文武成又靠在了葉邊舟身上,她見到惡牙,便一伸手抱了過去,“這是風狼麼?我第一次見到風狼。”

傅水傷也轉身去看,她見文武成摸着惡牙腦袋,而惡牙大概是不喜歡,便去咬她。一邊咬一邊汪汪大叫。

她怎麼看都覺得那是隻狗。

但文武成能一眼辨認出風狼,那應當沒錯,她便隻好奇去問:“惡牙是雌狼還是雄狼?”

“當然是雌狼了,風狼隻有雌狼。”文武成被咬了也不在意,繼續去摸它腦袋,“她叫惡牙?”

“是。”趙得真好似對她剛才那句話極有興趣,又追問道,“隻有雌狼?那它們如何繁育?”

“它們成年了自己就可以生下小狼啊。”文武成隻說。

更多的其實她也并不很明白。風狼似乎不喜歡人類,總是躲着。它們很少襲擊人,可一旦襲擊了,一定要把面前的人殺個幹淨才好。而它們也很聰明,每次襲擊總能避開修道者,文武成也隻見到過這一隻風狼而已,從前都隻能看見狼群離開後留下的痕迹。

趙得真倒是在紅溪谷遠遠見過幾隻,可她對風狼幾乎是毫無了解。便繼續去問:“成年後便一定會馬上生育麼?還是它們自己能控制?”

文武成并不知道,隻能搖頭。

傅水傷卻是說:“應當能自己控制。成年後身體健康,想生便可以生,想什麼時候生也可以。倘若懷到一半出了變故,不适合生育了,還能把胎兒吸收掉。”

“我家鄉就是這樣。女人二十八之後,都可以自己生孩子。”

趙得真原本還仔細聽着,聽到最後一句卻冷笑一聲,隻當她胡言亂語,“你又不是風狼,真把自己當惡牙同類了?人怎麼可能自己就懷孕?”

“我們那兒都是這樣啊。”傅水傷也知道沒人信。她說出來從沒人信過。而她正是隻道沒人信才放心地随口就說。

可葉邊舟與文武成卻都看向了她,又在她身後對視了一眼。葉邊舟很快開口,道:“人可以。”

“東扶這海島過于閉塞了,大概還沒人知道,但外面這幾十年已大不同了。”葉邊舟目光一錯不錯地看着傅水傷,“修煉到結靈境的人,便可以自己結胎。”

文武成也指了指葉邊舟,道:“我師姐就是葉宗主自己結胎,自己生出來的。”

“真的?”傅水傷十分驚喜,她沒想到居然有人與她一樣。這麼多年沒人信她的話,她都要懷疑那些不過是自己的幻想了。

“當然是真的。”文武成卻又說,“可結靈境已是很厲害的高手了,你母親是哪個宗門的?怎麼生出你之後就把你扔了?”

傅水傷搖搖頭,“我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海邊漁民,我們那邊一整個村子都可以自己生女兒,那裡也隻有女人。”

文武成不信,“真的是個村子?會不會你離開家的時候太小,記錯了。那其實是海邊一個小門派?”

“我離家的時候都十六歲了,又不是六歲。”傅水傷依舊搖頭,“她們有沒有法術,我肯定是記不錯的。”

她又有些失望了。她本以為是遇上了和自己一樣的人,可細說了,卻還是有很大差别。

而趙得真卻更感興趣了,她問:“你家鄉在何處?東扶境内嗎?怎麼不見你回家看看?”

她看起來簡直像是要跟着傅水傷回去一般。

“回不去了。”傅水傷卻低聲說。她似乎有些懷念,但看起來卻并不傷心遺憾,“離開之後就不能再回去了。”

“也不應該再想着回去了。”

她說完便安靜下來,像是不想再說話了。葉邊舟與文武成不住大量她,她也沒有去注意。她隻專心駕車,很快便帶一行人到了那懸崖之上。

懸崖邊已挂上了不少軟梯,一眼望不到底。旁邊有人守着,見趙得真帶人來,她們便都沒有阻攔。

惡牙一到那懸崖邊上,便顯得格外興奮。它最先下了馬車,在崖邊跑來跑去,汪汪大叫。見其她人都隻站着看它,便直接自己跳了下去。

傅水傷急忙伸手去撈,但惡牙居然在那垂直的石壁上也如履平地,爪子勾着石縫便飛速地往下跑。

“恐怕是聞到了同類的氣息。這下面應當真的有風狼。”傅水傷又去問趙得真,“你這惡牙哪裡來的?不是殺了人家母親抓的吧?它會不會向它的姥姥姨姨們告狀,我們一下去就有一群風狼圍過來?”

“我撿的。”趙得真冷哼一聲,“你害怕了便留在這裡。”

傅水傷便放心了。她正要沿着軟梯爬下去,卻又回頭去對葉邊舟說:“仙尊,你是不是該禦劍帶我們下去?”

來的時候也該禦劍的,還能省些時間。可她老是忘記葉邊舟真的有法術。

葉邊舟便去拔劍。但她又微微一頓,好似在猶豫。

傅水傷便想起上一次請她禦劍時,她也這麼猶豫了一下,讓傅水傷以為她根本是個不會禦劍的騙子。

她便問:“仙尊猶豫什麼?”

葉邊舟已把劍拔出來了,她看傅水傷一眼,直言道:“我不想讓你踩我的劍。”

傅水傷不滿:“你慊棄我?”

葉邊舟又猶豫片刻,才點頭說:“是。”

“……仙尊你人真好,說是之前居然還猶豫了。”趙得真在一旁嘲笑出聲,傅水傷便說,“我就要踩,仙尊快些。”

她搓搓手有些期待,而葉邊舟讓那劍浮在懸崖邊上,自己上去。等傅水傷也踩上去了,她們便直沖向下,頃刻落地。

傅水傷不過才眨了下眼而已。

“這麼快?”

“嗯。”葉邊舟收起劍。而文武成也已帶着趙得真落地。

傅水傷看看她們,忽然說:“我等不及了,仙尊。我一定要到天照宗可才可以學法術嗎?或許仙尊現在就可以教我一些呢?”

“不可以。”葉邊舟直接拒絕了。

傅水傷便回憶了一番之前阿陽是怎麼求她的,她想要現在就在葉邊舟身上複刻一遍。

可朱向明卻已走了過來。她一隻手抓着惡牙後脖頸,揚手扔給趙得真。而後去問葉邊舟,“仙尊來找崖下的風狼?”

葉邊舟點頭,她便帶幾人去看那風狼曾留下的痕迹。

她們并沒有走多遠,依舊是在懸崖正底下。那裡有許多木頭碎片,混着幾塊白骨與動物糞便。

朱向明先看了傅水傷一眼,才繼續與葉邊舟說:“十幾日之前,忽然有一輛馬車帶着一具男屍落了下來。那時正逢大雨,丘執玉還去了京郊營地,我們本想着改日再來處理,但第二日時,那其中的屍體便被啃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了白骨。”

葉邊舟便去看那白骨上留下的牙印,點頭道:“的确是風狼。”

傅水傷卻輕輕咳了一聲,不去看那白骨,反而去看朱向明。

她那時沒想到這崖下居然有人,更沒想到抛屍當時便被發現了。也幸好她殺的是第三營的人,沒人追究。

朱向明見她那眼神,便哼了一聲,“果然是你殺的。”

“他跟蹤我,想要探查明鏡府動向,報給肖獻南。”傅水傷解釋,“我殺一殺又怎麼了?”

“你殺就殺了,你難道不會挖個坑埋了?随處亂扔像什麼樣子?”朱向明大約是經常訓她底下的士兵,真生起氣來讓傅水傷都忍不住想要低頭認錯,“那時底下有人,若非躲避及時,早被砸出重傷了。”

傅水傷又咳了一下,說:“那不是躲開了嗎?又沒什麼事……行了對不起,我以後抛屍的時候注意着點兒不亂扔行了吧?”

朱向明好似還要說什麼,可趙得真懷裡的惡牙突然極大聲地叫了起來。

它原本便一直在叫,此時更是叫得震耳欲聾。幾人便向四周看去,卻什麼也沒能看到,便連葉邊舟也未發現任何奇怪之處。

它卻還一直叫着,直到一隻風狼自己冒出了頭。

而後很快地,茂密叢林每一顆樹後,都冒出了一個狼頭,更有許多從懸崖上竄了下來,爪子勾着垂直的牆壁,挂在那裡盯着她們。

這風狼群規模很大,怕是能有幾千隻,悄無聲息便将她們團團圍住。

衆人都紛紛拿出各自武器。惡牙也停止了叫喊。她們一時都沒有動作,連聲音也沒有。

傅水傷卻忽然走向了狼群。

那最初冒頭的風狼應是頭狼,體型比其它更大一些。它對着傅水傷便張嘴要咬,那血盆大口看起來能一下将傅水傷腦袋嚼碎。

“蠢貨你不要命了?!快回來!”趙得真一邊罵着,一邊已準備要拉弓放箭。

可那隻風狼卻隻是叼起傅水傷,放到了另一隻風狼背上。

傅水傷坐好了,便說:“這就是風狼啊,我還以為是我沒見過的東西,原來我隻是沒見過它們小時候。”

“我們不管它們叫風狼。”

她低頭對身下的風狼說了些什麼,那風狼便朝着趙得真走去。而它走到近前了也并未做什麼,隻将先前被趙得真扔在腳下的惡牙叼起,又走回了狼群。

傅水傷已許多年沒有見過風狼了,她極為開心,讓挂在懸崖上那些也下來,全部圍在她身邊。

其她人卻是神色各異了。趙得真更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能控制風狼。”她幽幽說,“你隻要讓風狼帶着你,就能在皇宮來去自如,羽林軍也無法發現。”

“而你殺完人之後,把屍首給它們吃了當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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