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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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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夫輕咳一聲,知道他一時忘形,話說得過滿,引劉氏怔忪了,幽幽補充道:“痊愈後還需仔細身子,不可再和人打架鬥氣,否則神仙也别想救了。”

劉氏這才像被點化一般,臉上堆起笑恭維胡大夫:“多謝老神仙,您請。”

等劉氏和胡大夫出去後,柳瓊才慢慢睜開眼睛,心内竊喜。嘿嘿,他成了賈家出五服的遠親,等運作一番,抄家算不上他,大觀園還能進去看一看,再見見女神和金陵十二钗,跟桐兒在《紅樓夢》裡雙宿雙飛,想想就爽。

柳瓊高興地想搖頭晃腦,無奈病着不敢亂動,挖空心思地回憶原書裡的隻言片語。

賈瓊這個名字提過,賈母八十大壽的時候特意寫到,賈瓊之母帶着女兒四姐兒去大觀園陪客,賈母留四姐兒,和另一個族人之女喜鸾住在大觀園裡。

可賈瓊做過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家人就更沒提過。

原身賈瓊的曾祖父賈湖和甯國公賈演是堂兄弟,兩人是同一個祖父,到了已故的父親賈繁這裡,已經是第五代,偏偏父親死亡,一家之主賈瓊已經是出五服的普通族人了。

這賈瓊今年十五,讀書練武皆不成,整日跟着賈瑞和賈芹這等腌臜人,能混出個什麼名堂。賈瑞那等連王熙鳳都敢肖想的人,能是什麼好人不成。

賈瓊還有一弟弟賈瑾,大概十歲年紀,平日裡倒也乖巧,妹妹四姐兒剛六歲,還是個不知事的小丫頭。

母親劉氏出身京城小吏之家,雖沒什麼品級,上不得台面,但實惠是不缺的。從母親陪嫁過來的兩個小莊子就能看出來,母親娘家是不缺錢的,這些年家裡也是一直靠着母親的嫁妝過活。

本來父親是想要回金陵老家養老的,奈何原主賈瓊淘氣,不想離了京城這富貴迷人眼的銷金窟,愣是磨蹭着不肯走,整日跟着賈瑞和賈芹胡混,生生氣死了父親。

前幾日,原主和賈瑞、賈芹去娼尼庵裡胡吃海塞,不知是不是那酒裡有東西,回來後就一命嗚呼,便宜了他這個穿來之人。

柳瓊看着床幔,布料都洗得發白了,剛接待大夫的也是原身母親劉氏,連個上茶的丫鬟仆婦都沒有,看來原身父親賈繁和原身先後一死一病,家裡的錢接濟不上,竟是連下人都發賣了。

他歎口氣,還是得先賺錢啊,不然又得被邬桐那家夥瞧不起了,說什麼百無一用是書生。

他一個文學系的,覺醒了整整二十平的空間異能,已經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等等,空間,柳瓊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後,眼裡滿是狂喜,開挂了......

“瓊哥兒,來,喝藥。這是胡大夫開的,喝上三副就好了。”劉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小心地觑了下兒子的臉色,見并無厭惡,才在床沿上坐下,将藥碗遞過去。

柳瓊趕忙垂下眼睑,壓抑住激動的顫抖,慢慢坐起來。

看在母親劉氏眼裡,卻是兒子虛弱地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身子抖個不停。她趕忙伸手扶了扶,兒子再混蛋,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對上原身母親赤紅的雙眼,柳瓊一愣,不知為何,心内一股暖流劃過。他和邬桐都是孤兒,最想要的,就是來自家人的關懷。上輩子沒有,沒想到死後卻得到了。

他顫抖着接過藥碗,一飲而盡,而後緩緩将藥碗放到床邊的方凳上,開口道:“娘,家裡還有多少銀子?”

劉氏心内一跳,兒子什麼性子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又要出去胡混?她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沒......沒多少了,你爹病的時候就花的差不多了,還辦了喪事。現在你又病了,家裡的下人都賣了,真的拿不出銀子了。”

柳瓊也沒為難劉氏,他在末世是已經死了的,既然來了這裡就得好好活才行。他揮揮手表示要休息,躺下繼續思考賺錢大業。

原主信譽不好,劉氏不信任他也是正常。隻是做什麼都得有個出處,他現在身無分文,得想個空手套白狼的法子才行。

他現在身處賈家周邊,要是邬桐也來了這裡,肯定會到賈府,他得在邬桐來之前多賺些錢。

想想空間裡的物資,柳瓊嘴角翹起。沒想到臨死,空間才升級,還是一次性升到最高的S級,帶來了整個基地的物資和武器。嘿嘿笑兩聲,就是邬桐想做女皇,靠着這些物資和武器,他都能拱邬桐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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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海邬府,族長邬有仁端坐在太師椅上,悠閑地品着茗茶。古樸的正堂,茶香淼淼的餘韻,該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況味才對。可惜邬有仁年約五十上下,三角眼裡精光乍現,一看就不是良善之人。

小弟邬有義拿着密信,慌慌張張跑進正堂:“大哥,賈家那三個外孫外孫女死了,這可怎麼辦?”

邬有仁眼中精光一閃,接過密信瞥了一眼,問道:“此事還有誰知道?”

“啊?”邬有義倒是長得舒朗大氣,卻面色蠟黃,一看就是精虧腎虛之相,“這是密信,往來都是死士,自然是隻有我們知道。”

邬有仁心内歎氣,懶得對草包弟弟解釋,直接問道:“我是問,桐姐兒和柏哥兒偷偷上船去京城的事,還有誰知道?”

“就隻内宅伺候的幾個人。”邬有義眨眨眼,雖不明白大哥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還是答道,“當日他們偷跑出去,我就按大哥說的,派人看管住了後院,沒人敢亂說話。”

賈家那庶長女死去已有三年,長子邬楊守孝後要去京城考春闱,邬有義雖不喜長子,卻也不攔着他奔前程。

誰知那對花棒兒膽大包天,竟然偷偷跟着一起上了船。現在全軍覆沒,邬家和賈家的姻親關系豈不是斷了?

“好。”邬有仁左手輕輕地敲了敲太師椅的扶手,半晌沉聲道,“放出話去,就說柏哥兒病了,過幾日和楊哥兒的死訊一起報給京城國公府。桐姐兒年紀大了,被拘在府内學針線内務,一二年之内都不會外出。”

邬有義觑了眼大哥的神色,弱弱地問:“那一二年之後呢?”

邬有仁閉上眼,幽幽道:“一二年之後,自然是該進京擇婿了。賈府從沒派人來看望過三人,誰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還不是我們邬家說誰是賈府外孫女,誰就是賈府外孫女。”

邬有義先是吃驚,而後嘴角慢慢上揚:“大哥放心,那賈家的嬷嬷交給我,肯定服服帖帖的。”

邬楊和邬柏死了,不還有邬桐在嗎?一個女孩兒,他邬家還養得起。

當初他娶賈府庶長女,不就是為了攀附上國公府?隻要國公府外孫女還活着,他們邬家跟四王八公的關系就不會斷。

“那二哥那邊......”邬有義還是有些不放心。

“密信都是先到我們大房手中,他邬有道能知道什麼。”邬有仁不屑地撇撇嘴,“粵海将軍又如何,邬家還是我這個族長說的算。”

邬有義嘿嘿笑兩聲,安心坐下,品起大哥房内的好茶來,有半盞茶功夫,才再次開口:“那楊哥兒和柏哥兒的喪事......”

“過兩天一起立個衣冠冢。”邬有道撚起一顆烏梅放入口中,聲音含混道,“海上的盜匪最近太猖狂了,連我們邬家的船也敢動。給二弟一些銀子,讓他剿匪。”

邬有義點點頭,這是支開二哥呢。不過邬家大房每年給盤踞瀛洲島的巨匪十萬兩白銀,就這還敢時不時劫他們邬家的船,以為邬家是吃素的不成?

邬有道能被皇上封為粵海将軍,就不是無能之輩。雖然婦人之仁了點兒,打仗的本事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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