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帶來的沖擊波,讓津島英治胸口一痛,他的整個身體撞飛,徑直撞斷了馬路上的路燈,在地面上滾落了半圈,最後停在護欄旁。
“呵……呵……”
為了争取足夠的時間,津島英治受傷最重,甚至無法身,胸口處出現一條長長刀痕,鮮血染紅了衣服。
條野采菊看着受傷的老大,握着手槍的指關節隐隐發青,指腹陷進緊繃的皮肉裡:“老大!”
【條野采菊】想要攙扶老大,卻被阻擋。
末廣鐵腸的目光緊緊追随着他:“你的敵人可是我,認真些。”
交錯的刀鋒将條野采菊眼前的空間扯斷,條野采菊在密集的刀鋒中形成的死亡之網中左躲右閃。
可是最後,躲避不及,被軍刀刺中,墜落在地,掀起大片灰塵。
他用左手撐起身,捂住心髒,吐出一大口血。
條野采菊用手背抹去唇邊殘留的猩紅:“想要阻止我,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末廣鐵腸手指緊扣在腰間的軍刀柄上,微微顫抖。
他的雙腿一曲一伸,驟然發力,條野采菊急忙閃避,軍刀砍斷道路上的護欄,撞碎了混凝土的地面。
條野采菊在空中躲避爆裂的軍刀,落在破碎的地磚上,依靠彎曲的路燈柱躲避疾射的軍刀。
一邊狼狽閃避一邊喘着粗氣:“我躲!我躲!”
如果真的挨上那麼一下,恐怕可以早點兒到達天堂。
哦,條野采菊想到了,他沒辦法去天堂,隻能到地獄去了喽!
他剛才躲避的地方,都在變得粉碎。
條野采菊嗤笑出聲:“隻是這樣嗎?獵犬隻有這樣能力的話,那我可是要反擊了。”
條野采菊蓦然轉身,将疾射而來的刀鋒化為無數粒子
“什麼?”末廣鐵腸緊握軍刀的手指猛的用力,手背上爆起數根青筋。
在他沒有發現的時候,軍刀刻意躲過了條野采菊的緻命傷。
在末廣鐵腸的靈魂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小心的說着:“這個人好熟悉,不能!不能傷害他!
條野采菊借助空間崩掉的碎石,不斷躲避。
無數的刀芒在他的躲避過程之中,都化為細碎的粒子,如同子彈般彈射回去。
“你試試自己的攻擊效果怎麼樣?”
空間被切斷了。
金色的粒子,将末廣鐵腸停留的地方斬成了段段碎片,金色的碎片劃破了末廣鐵腸的肌肉,細小的傷痕現在他的身上,血液劃過半空。
末廣鐵腸拿着軍刀,暗紅色的鬥篷布滿灰塵,金屬碎片割破了他的衣袍,血液沿着猩紅的鬥篷滴落在地面上,顯得狼狽不堪。
他看着眼前之人的目光,眼神中燃燒着十足的戰意。
他的心髒跳的很快。
這就是……我的敵人嗎?
死!
“若無我此刃,何以盼天下公道!”
末廣鐵腸的異能力可以将軍刀攻擊範圍擴大,在攻擊的過程中,刀鋒可以進行彎曲。
刀身擴大到他想要到達的距離,任何人都無法躲避他的攻擊範圍。
【條野采菊】看着認真起來的搭檔:“看來是被對面的人逼的不輕。很生氣呀。”
津島英治的手掌捂住貫穿身體的傷口:“小心!他的軍刀可以進行延長。”
兩個身影急劇相撞。
砰!砰!砰!
雙方的速度快到模糊,軍刀與金色粒子交鋒之中火花四射,周圍的地面上刻下了道道裂痕。
【條野采菊】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味,他嗅到了秘密的味道:“我們獵犬的情報都是機密,我可真是好奇你到底從哪裡知道的?可以告訴我嗎?”
津島英治身上的傷口很深,從肋骨斜切而過,直抵心口,衣服已經染的暗紅。
“想知道,不告訴你。”津島英治聲音低啞。
【條野采菊】依然笑眯眯:“那好嘛,不告訴就不告訴。我把你帶回獵犬總部,不管你有什麼秘密,都會老老實實的說清楚。
我想那個時候大家都會很高興的。”
【條野采菊】嘴角上揚一個像素點:“我一直可惜沒有辦法把這件事定為平叛,上面的人還是太小心了。
如果能定為平叛的話,哪有那麼麻煩。
一個地址下去,一顆導彈過來。
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我不可惜了,導彈下去,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他的聲音中帶着無邊的殺意。
暗夜中染上殺戮,月光裡帶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