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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番外五:若其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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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imagine death so much it feels more like a memory

我已經想象死亡太多次,現在它更像個回憶

When’s it gonna get me?

它什麼時候會帶走我?

In my sleep? Seven feet ahead of me?

在我睡夢中?隻離我七步之遙?

If I see it comin’, do I run or do I let it be?

如果我看到它的到來,我該逃離還是順其自然?

Is it like a beat without a melody?

它是像無旋律的節拍一樣?

See, I never thought I’d live past twenty

你看,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活過二十歲

——音樂劇《漢密爾頓》

*

1.1995年:戛然而止

西奧多·諾特在聽到窗外傳來“噗”的一聲輕響時放下手中的書。他從桌邊起身,把論述雷蒙·呂勒和尼古拉·弗拉麥勒那些秘密魔法研究的厚書,輕手輕腳地放回房間裡那個被父親專門用于放置那些“危險而秘密”的書的書架上;放書的時候,西奧多瞥了一眼木制書架的隔層,在其中一個隐秘的角落,一疊多少有些泛黃的、看上去像孩童的草稿紙的紙張,夾在兩本論述諾查丹瑪斯和“天目”的書之間。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碰它;與之相反,他轉身走出房間,踏上走廊,用一種從容不迫的步調,沿着吱嘎作響的扶梯走下樓。樓梯扶手的盡頭雕刻着一條纏繞自身七轉的蛇,蛇頭對向的天花闆處挂着一隻小精靈的頭顱,這在他們養得起家養小精靈的純血世家并不少見;少見的是這樣少的頭顱;這要不說明主人是個慈悲的人,要不恰好相反。

西奧多目不斜視。他走出客廳,走到門廊處,門恰好就打開了,一個穿着黑漆漆長袍的、頭發多少開始顯出符合他這個年齡的窘迫的男人走進來;他把雨傘放在接弦處。

“父親。”西奧多說,“您為什麼不用防水咒?”

老諾特先生又打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袍;下面露出魔法事故和災害司的職工标記。他露出恹恹的神情。

“我是去那群肮髒麻瓜聚居的地方辦事……不帶傘?那會有多少個遊手好閑的麻瓜看你的臉?西奧多,即使不選修麻瓜研究,也要有基本的認識啊。”

他說着,揮了下魔杖,好像想把身上的某種氣息與灰塵就這麼揮去一樣。西奧多看他整理完裝束,就退回了客廳,恭謹地将父親平素最愛的那把椅子搬到接近門廊、卻又不至于太過靠近的地方。老諾特先生換完裝,總算心平氣和了一點,走過來坐下。

“您走的時候是說,要去聖芒戈看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小姐。”西奧多端來兩杯茶,也在父親對面坐下。老諾特先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為溫度皺起眉頭。

“我當然沒有辜負格林格拉斯夫婦的好意;西奧多,我在你眼裡可不該是個不講禮貌的父親?不,我去聖芒戈了,那位小小姐前些天剛從長期病房轉回短期病房;我去的時候她在睡,不過我看到她床邊放着厚厚一沓報紙;這說明她至少每天有一段清醒的閱讀時間,而且,即使是最驚惶的格林格拉斯夫婦,也認為她的狀态已經好到可以去看這些天……”老諾特先生停頓了一下,西奧多看到他把茶杯放下,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施一個降溫咒;但他隻是沉思着用手指摩挲着魔杖——随後把它收回了左手袖子裡,輕微顫動了一下。

“這些天。”西奧多似乎是在提醒父親,他放下那杯沒喝的茶,“您要我叫琺琺來嗎?”

“不要。”老諾特趕緊說,“小精靈能頂什麼用?克勞奇家裡那隻吃了吐真劑,現在還在部裡接受審查——老巴蒂·克勞奇可不會想到,他的英名居然能繼兒子之後,再被家裡的一隻小精靈徹底毀滅——”他想起什麼,擺擺手把之前的話題續上,“這些天,這些天……混亂又可怕的消息。”

他喃喃着說出最後一句話,看向桌上近幾個周的一些報紙,從三強争霸賽結束那天到昨天。擺在最上面的還是三強争霸賽結束後一天的報紙,上面用駭人聽聞的标題報道着一樁選手死亡案,配圖是一個男孩——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神情木然地站在一個昏死在地的稻草色頭發的瘦弱青年旁邊,阿不思·鄧布利多扶住他的肩膀;他們身邊的草地上滾落着火焰杯,在報道裡它被描述為“一個不幸被巧妙利用于邪惡計劃的非法門鑰匙”。

西奧多注意到了父親的表情。

“小巴蒂·克勞奇?他的事件已經被定義為食死徒殘黨精神瘋狂的報複了吧。”他平靜地說,“……我們的一位同學陷于不幸,可那是因為她和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先生交往過密——這個瘋子處心積慮要制造恐怖氛圍——以及讓波特深陷痛苦和自責……和那位大人毫無關聯呀?”

老諾特先生發出一陣蒼白無力的笑聲。

“不,西奧多。”他慢慢說着,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才做出這個決定。

西奧多等待着父親這些天思考的結果;雖說他想說什麼,西奧多早就已經覺察到了,但他知道,最終他能否“知道”,還要看父親是否告訴他。

老諾特先生深吸了一口氣。

“伊戈爾·卡卡洛夫在争霸賽結束當天就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當然,沒過兩天他回來了——可轉眼間,不到三周,他又跑了!”他說這話時語氣帶着強烈的不屑,但西奧多還聽出了父親深藏的恐懼,他的聲音不易覺察地發着顫,“西奧多……那個标記在灼燒;它發過燙、灼過人——短暫得像個噩夢!但是,那說明什麼?……西奧多,我跟你講過,這标記的法力同他的……”

西奧多冷靜地回答。

“那隻能說明,您的标記短暫‘複活’過。”

“那就夠了。”老諾特先生慘然一笑,他的魔杖從左手袖管滑落出來,被他接住,神經質地揮了揮,“西奧多,很多人已經興奮起來了;這是個信号;我敢說我們那些僥幸逃脫的人裡至少有一半開始像我一樣注意所有異常消息,他們像老鼠一樣不放過一點蹤迹……尤其是我們之中,在現在這個秩序下最難以生存的家夥……他們渴望戰争。”

“我知道了,父親。”

西奧多站起身來,他看到客廳的窗外飛來一隻貓頭鷹,它的腿上綁着一封印有馬爾福家徽的信件,張揚的筆迹留在外面——不會是盧修斯·馬爾福。西奧多打開窗時想,隻有德拉科·馬爾福才會有在這個時期仍然乖張肆意的行事作風,他一直懷疑盧修斯到底有沒有認真給這個小壞蛋講過神秘人和食死徒究竟意味着什麼;現在,他歎息着拆開信,當裡面掉出一張暑期賀卡時,他真覺得德拉科成不了食死徒。

老諾特先生仍在喃喃自語着什麼,也許是整理着思緒,也許是掙紮着思考要不要趁現在去找他那個難以應付的老主人。茶快要涼了,一隻穿破布的家養小精靈睜着大大的眼睛,半個身子縮在廚房和客廳間的門邊,看着他們。西奧多趁這時一手撿起那張仿吼叫信外觀的賀卡,一手抖開信看了起來。

他突然捏住信紙。

“啊,父親,您還沒說,去麻瓜區做了什麼呢。”他盡可能用和平素一樣、仿佛隻是在談論天氣的語氣說話,看向靠在椅背上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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