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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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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我會抓準時機對章鞍動手,盡量引誘他喊那人前來助陣。他一旦出手,你就要抓住機會,能一招斃命最好。就算不能,也要因此重傷他。一旦他重傷,我們才有逆風翻盤的機會。此人不光身手了得,暗器更是一絕。你要多加小心。”

就是這個時候!

林景山看準時機,狠狠的刺了上去。

黑衣男子倒是沒想到林景山會突然襲來,此時躲過依然是來不及,居然如此……索性就扭轉了身子,将自己後背至于他面前。

林景山雖是因此得逞,鮮血從那人的後背溢出,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浸染了那人的衣衫。也就是在那一刻,嘩啦一聲黑衣男子打退了雲祉的進攻,并從他手下順利就救下了章鞍。

與其說是救下來了章鞍,不如說是章鞍整個人像是個礙事的木偶,一把被踢出這盤棋局。腳步不斷往後退,直到狠狠地撞上校場外圍的漢白玉欄杆。冰涼的觸感自腰間傳來,還不等章鞍因此面露難色,擡眸望去,身子早已經置身空曠之地。自下而上湧上來的寒風伴随着雲霧,将他大半個身子包裹。他大驚失色,慌亂地搖擺身子換來的隻是更為艱難的處境。

幸得關鍵時刻,眼疾手快的夜冥府弟子一把抓住了他,這才避免了一場屍骨無存。

校場的另一側依舊是劍拔弩張,眼見黑衣男子反應過來唯恐他們的處境更為艱難,林景山加重了手中長劍的力道。疼痛感愈演愈烈,劍鋒幾乎是要深入骨髓,黑衣男子望着得逞了兩人,隻覺得因傷口燃起的火焰似有将一切吞噬的決絕。

随着一聲長吼,林景山與雲祉被驟然而起的劍氣逼得連連後退。待到腳步徹底穩了下來,隻見遠處的黑衣男子雙眼猩紅,看着他們時恨不得在那一刻将他們撕碎。

雲祉與林景山相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提着劍再度沖了上去。

這一次他們倒沒有這麼好運,還未碰到黑衣男子就被一劍掀飛。身子狠狠地砸在遠處的地面上,緊接着就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渾身像是被馬車碾壓一般疼痛,想要撐起身子重新站于人前,可那四肢就像是被千斤重的鐵鍊鎖着,半分也動彈不得。

林景山還在堅持着,“柳、柳師叔,快帶快帶他們走。帶着其餘弟子撤到安全地方……”

柳是禮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他們,不論曾經如何,但到底是他親自看着長大的孩子,而穹都城更是,他是斷不會走的。說着便提起長劍擋在他們面前,一副說什麼也要護着他們兩人的姿态。“我是不會走的!穹都城再不濟還有我這把老骨頭!豈容你放肆!!”

黑衣男子一臉不屑,“不自量力。”

林景山:“柳師叔……”

雲祉:“師叔!”

千鈞一發之際,一把長劍嗖的一聲飛了過來,強大的劍氣逼得黑衣男子連連後退。等他反應過來,一把長劍就這麼徑直插入冰冷的校場中央。邊緣由漢白玉碎裂而形成的石塊在空中飛濺,哐當一聲,墜落地面,順勢滾到他腳邊。

黑衣男子看着腳邊的碎石,緊張的環顧四周屋檐,卻并沒有看到可疑的身影。就當他快要由此放下戒心的同時,一道素白身影赫然出現在他面前。一副要護着林景山一行人的架勢,“閣下是何人?此舉何意?”

他說着,看似疑問,實則滿是殺意,身下的腳步那是步步逼近。

謝泉清:“無名小卒,不足挂齒。”

黑衣男子聽着熟悉的聲音,立刻就認出了鬥笠下他的真面目。“原來是你,當真是好久不見了。”

“我倒是一點也不想見閣下。”謝泉清一邊應付着黑衣男子,一邊抽空看向身後的兩人。

林景山聽着熟悉的聲音,看向眼前之人倒有些不敢認。“你是誰?”

反觀一旁的雲祉倒是一眼認出,“謝師兄。”

林景山不可置信:“掌教師兄?”

柳是禮聞言,身子也是猛然一僵。

雲祉急切的想要确認,“謝師兄,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你?”

柳是禮率先反應過來,将長劍背于身後,上前将他們兩人相繼攙扶起來。

站起身後的林景山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你真的是掌教師兄嗎?掌教師兄,你?我……”

謝泉清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雲祉悶聲間,再度握緊了手中的長劍,一副随時可以和他一起并肩作戰的模樣。

黑衣男子看着他們如此寒暄的模樣,興緻更甚:“既是如此,倒也方便了不少。”

謝泉清回眸看了一眼雲祉,叮囑道:“照顧好自己,還有他們。”

他們二字如萬根荊棘狠狠的陷入林景山心底,其實他是最後拜入師尊門下的,當時師尊已無心收徒,他座下的兩位弟子。無論是沈邺還是謝泉清都算是這一輩的翹楚,而他無論是年紀還是資質都不算上乘。卻在機緣巧合下因為柳師叔的舉薦得以拜入劍仙傳人門下。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與這座主峰上下格格不入。

謹小慎微、兢兢業業,是他的一生。

豪情壯志,豔絕天下,是他們的一生。

直到十年前沈邺師兄死後,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位少年天才主動請辭穹都城掌教之位。

當時,放眼整個穹都城,他成了炙手可熱的即位人選。雖是代掌教那又如何,可是或許也正因為如此再見,他小心翼翼維護而成的師兄弟情誼,變成了他們……

這邊,謝泉清面對黑衣男子猛烈的攻擊,雖是直面迎了上去,但大多也隻能以側身躲避為主的。幾番來回下,始終不敢與他正面相對。可這樣下去始終也不是個辦法,黑衣男子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在打鬥中每一招一式都是奔着能一舉拿下謝泉清的目的去的。劍勢之狠辣,就連一旁的雲祉都看出了不對勁。

雲祉擰眉:“謝師兄,似乎有些不對勁。”

黑衣男子的傷口随着劍勢的舞動隐隐發痛,雖是小傷,但終究是造成了影響。再則,他也不想就此和他們鬧下去,正事要緊。黑衣男子果斷揮舞着長劍,一道淩厲的劍氣狠狠撲向他。

謝泉清縱身一躍,借着輕盈的身子側身躲過,就在這時黑衣男子故技重施,朝着謝泉清就是一腳,眼看躲不過,隻能硬生生的迎上去。但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就此放過。他的手如料想的那般,劃過他的頭頂。在指尖觸碰到他遮擋面孔的黑色布料之際,黑衣男子猛然反應過來。對着謝泉清就是一擊。

轉眼間,謝泉清頭頂的鬥笠被打落,手中的劍鋒在冰涼漢白玉磚面上扯出長長的劃痕。整個人半跪在地面上,目光如炬。

黑衣男子道:“謝泉清,你未免也太過高估你自己。”

雲祉也在這時拖着受傷的身子上前,攙扶起,“謝師兄,你沒事吧?”

突如其來的明亮到有些晃眼睛,謝泉清側過頭努力的适應着周邊的環境,“我沒事。”

黑衣男子:“事到如今,不妨告訴你們,早在半年前,岺水河畔他便已是我的手下敗将。他所中之毒,緻全身内力滞澀,真氣受損,難以彙聚,而此毒無解。”

雲祉看向謝泉清:“謝師兄,他說的是真的嗎?”

謝泉清默不作聲,雲祉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

黑衣男子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如今的謝泉清,說是個廢人一點也不為過。你們所看到的一切,不過是他以自己生命為代價的铤而走險。他一屆将死之人,你們該不會以為他能扭轉戰局?哼!真是可笑。”

謝泉清先一步抓住雲祉的手,對着他搖了搖頭。

雲祉無奈隻能硬生生忍下這一口氣,但藏匿在衣袍之下的手緊握着,骨節吱吱作響。

黑衣男子:“把《華陽冊》給我!說不定我會因此網開一面,免你們其他人忍受此番折磨。”

林景山:“欺人太甚!”

黑衣男子不耐煩:“我說!把《華陽冊》給我!”

章鞍也在此刻搗亂,“快!沒聽到嗎?把《華陽冊》交出來避免生靈塗炭。”

謝泉清也在此刻表态:“做夢!”

章鞍:“哎!我說你們别給臉不要臉,還有你?謝泉清是吧!你早已不是穹都城的人,人家的現任掌教在這,哪裡輪到你說話。再者,你們?已是強弩之末,該不會還以為有人能救你們吧!”

話音落,校場之上憑空掠起一陣寒風,席卷這單薄的衣袍,頓時間讓在場之人不寒而栗。章鞍隐隐覺得有些不安,擡眸間,狂笑聲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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