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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寒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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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王是稷安帝的嫡長子,本該是要立為太子的。可誰讓這人打娘胎起就是個邪物。據說他在娘胎裡咬死了孿生胞弟,又害得荼修宜難産而死。成年後更是胡作非為,做盡了喪盡天良之事,令衆人唾棄。

淩王府外每日都有被拖出來的人,有的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有的吊着半口氣,有的甚至死無全屍。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在淩王府中甚至能聽到羊羔的慘叫聲,一連數日。凡是從王府門口路過的人,無不心中生寒。

“陸老爺,您吉人自有天相,這批貨物一定會平安運達的。”對面的人完全沒了食欲,也不敢繼續聽下去,怕引火燒身,連忙告辭。

這人前腳剛走,杜忠凜和杜長空後腳就來了。

杜衛三個兒子,各個能文能武,吟詩作賦和馳騁沙場,兩不耽誤。長子杜忠凜剛從鄭卿遠手裡接了虎符,擇日啟程去東平關收拾爛攤子。雖說上一戰冷甲軍不敵蕭慎鐵騎,好在東平關沒有失守,如今董明銳的守備軍在那壓着,晉州的兵支援過去,杜忠凜再過去守着,撐過這個年是沒問題。

“兩壺‘一杯醉’,一盤花生米,一盤瘦肉丁。”杜忠凜點了菜,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杜長空的對面。

他對杜長空說:“今日這廣和樓不怎麼熱鬧,二樓戲台子也沒搭,這酒喝的沒勁。”

杜長空招呼過來店小二,要了一壺碧螺春,“廣和樓的魚吃最為出名,照府這事一出,沒人敢來吃了。”

杜忠凜看着那一壺茶,問:“二弟,你還是滴酒不沾?你哥我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是個八斤不倒的酒鬼啦!”

“我以茶代酒,為兄長送行。東平關戰事緊,這一去怕是趕回不來過年,不過我會替兄長守好佳釀,等你回來,一飲空缸。”杜長空笑了笑說。

杜忠凜說:“留着有什麼用,你又不喝。父親年事已高,你多勸勸他,朝中的事管不過來的就放放吧,邊陲我守着,保證大徵的百姓能過個安穩年。還有,你嫂子要是唠叨你,你就去找陸府住兩天,正好問問平陽郡山匪的事。雖然那是逯氏的地牌,但是你嫂子的親友就在隔壁的重山郡。雙雲嶺是一分為二,劈了個叉,就怕這草寇是一窩啊。”

“兄長放心吧,我會留意着的。陸府最近來了客人,我就不去添亂了。”杜長空半應半否道。

角落裡的桓秋甯和十三已經吃完了,但兩個人都沒飽,隻好聽别人的閑聊撐撐肚子。

“這就是杜長空,百聞不如一見啊。”十三說,“杜家三兄弟,守着大徵三分之一的邊境。”

桓秋甯掃了一眼杜長空,問:“他很出名嗎?”

“那是自然,十一哥,你沒聽說過上京雙才嗎?就是照山白和杜長空。照山白就不用說了吧,你肯定比我了解,畢竟......”他瞧了瞧桓秋甯的臉色,輕咳了一聲,“杜長空與他齊名,隻不過上京女子的芳心有一半以上都在他身上,誰讓那個照山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杜長空可是風雅書齋的常客。隻要他一去,風雅書齋必定人滿為患。”

“哦。”桓秋甯不在意地點了點頭,“上京女子的品味,大不如從前了。”

十三指了指廣和樓的二樓,說,“你看,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他看啊,十三我就是沒長開,不然也是個風流倜傥的少年郎。”

“你拉倒吧。”桓秋甯看了看他那探頭探腦的樣子,要不是很小的時候就當了死士替人賣命,這會他還是個會哭爹喊娘的臭小子呢。

話音剛落,二樓的一間包間猛然開了門,随後便傳來了如莺歌一般靈動悅耳的少女聲:“長空哥哥!”

杜家兄弟二人幾乎同時擡手扶額,杜忠凜拍了拍杜長空的肩膀,投以同情的目光。

半分鐘後,一位豆蔻年華的少女,白紗遮面,穿着一身鵝黃色的襖裙站在了桌前。

她走到杜長空身旁,彎下腰看着他,笑着說:“長空哥哥,你說要去書齋給我講《詩經》的,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來。”

杜忠凜看了一眼杜長空,低頭一笑,他轉臉對那位少女說:“雨靈妹妹,他知道你不喜歡讀《詩經》,所以特地去看了《西廂記》。”

鄭雨靈聽了這話,歡心雀躍,她坐在旁邊,雙手撐着腮,歪頭看着杜長空說:“早知道長空哥哥也喜歡看《西廂記》,我就不去讀《孫子兵法》了。”

杜長空不敢直視鄭雨靈的眼睛,他對杜忠凜說:“兄長,你莫要亂說,我何時看過那種書?”

杜忠凜哈哈大笑,他的笑聲豪放,在廣和樓中回蕩,“......那種,你若是沒讀過,怎麼知道它是那種書。”

杜長空沒想到兄長居然拿他開玩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他一口悶了一杯茶,少年的青澀全在臉上,微微泛起的紅霞,他想藏都藏不住。

鄭雨靈見杜長空不說話,連忙說:“長空哥哥沒關系的,如果你不喜歡看《西廂記》,我也可以陪你一起看兵法的。隻要長空哥哥喜歡的,我都喜歡。”

她這話說完,不僅僅是杜忠凜,廣和樓中其他的賓客也笑了。他們不笑這小姑娘年幼無知,反而笑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過了一會兒,杜長空察覺到鄭雨靈一直盯着他看,隻好說了一句:“兵法晦澀難懂,你不必為了我去看,讀你喜歡的書就好。”

杜忠凜恨自己的弟弟是塊木頭,重點是看什麼書嗎?他搖了搖頭說:“你還是去跟兵法過一輩子吧。”

鄭雨靈搖了搖頭說:“不行!”

杜忠凜笑了笑問:“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竟然還決定起來别人的婚事了。你且說說看,為什麼不行?”

鄭雨靈歪着腦袋,她很認真地想了一會,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說服這個大将軍。

她還沒想好,就聽見了杜長空說了一句:“因為我小時候跟她拉過勾,這輩子隻能做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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