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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亦桐出國後,許費然的生活方式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從前他常跟着鬼混,現在倒是有了點乖乖學習的影子。
盡管,他的成績并沒有什麼變化。
學期的最後一次月考時,天氣已經從寒冬變酷暑,炎熱的天氣讓許費然變得懶惰起來。
和宋淮念一個班的申暢常找他打球,但許費然滿口拒絕,他竟是連打球的心思都沒了。
見許費然乖了不少,許成文倒是放心下來。
他受的牽連不算大,所裡到底還是缺人,休息一段時間後便讓他回去上班了。
隻是,許成文想要接觸案子卻是一時半會沒可能了。
複職幾個月後,警隊終于迎來一批新人,許成文資曆老很快也帶起了新人。
名叫吳飛東的新人成了許成文的徒弟。
這人剛從警校畢業沒結婚孤身一人,許成文便帶他回家吃過幾次飯。
再後來,警隊忙起來了,許成文自己回家吃飯的時間都屈指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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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了晚自習,許費然和江晚照例一同回家。
實際上,除了最開始那段時間外,之後丁文瀚再沒來找過麻煩。
不過,兩人心照不宣的保持這個習慣。
“喏,吃不吃。”
許費然買了兩隻雪糕,一支嘴裡叼着一支遞給了江晚。
天氣熱,回家路上偶爾才有風吹過,吃雪糕便成了降溫的方法。
比起熱得不行的許費然,江晚似乎不怎麼怕熱,哪怕是烈日上體育課,也隻是起一層薄汗,不像許費然熱得上衣都濕了。
如此,面對許費然遞來的雪糕時,江晚隻輕輕搖了搖頭。
許費然猜到他不會吃,于是自然地撕開包裝袋,毫不留情的将冰冷抵到江晚嘴邊。
“這麼熱,你不吃待會就化了,給我吃。”他說話是有些抱怨,臉上卻帶着戲谑般的笑意。
江晚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很快便也跟着笑了笑。
他接過了這隻雪糕,然後慢吞吞的走在回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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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在學校不遠處被堵住的。
來人長得亂七八糟的,屬于讓人一看就覺得醜的類型。
他堵住許費然的路,語氣惡劣的問了問他的名字。
在得到許費然這個回答後,又毫不留情的扯了扯他的肩膀。
“我們李總要見你。”
許費然脾氣不好,皺着眉甩了甩手掙脫對方的束縛。
“什麼李總。”
“不認識。”
“不見。”
對方因這回答而惱怒,粗糙的雙手擎住了許費然的手腕。
“少廢話,你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
說着,他便迅速将許費然往巷子裡拉。
許費然見情況不對,立馬開始掙紮,江晚也反應極快的準備朝周圍的人呼救。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就湧出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很快,許費然也被冒出來的人抓住,反抗的力量一時間變得十分微弱。
“手腳麻利點,都帶走。”
人多勢衆,許費然除了吃虧外沒其他路走。
處于劣勢又牽扯上了江晚,許費然隻能保持沉默,免得對方惱羞成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至于江晚,從被捂住嘴後,他便保持着詭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