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被扔到目的地後,許費然才找機會和江晚說話。
“你沒事吧?”他問。
江晚不語,隻向他展示了一下被綁得通紅的手腕。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許費然一直覺得江晚嬌氣,平時除了讀書做飯外,就沒個其他愛好。
身體比起他也不算好,經常感冒,偶爾吃錯個東西就容易過敏。
現在,那雙被勒紅的手出現在他的眼前,許費然堅定了對他嬌氣的判斷,但心裡卻不得勁。
或許是看到對方受傷了,又或許是氣憤,江晚竟然因他受傷了。
“你們誰啊。”他把怒氣轉移到綁他這群人身上。
對方脾氣也不好,被許費然這麼一吼火氣上來了,啪的就給了他一巴掌。
從小到大,許費然不是沒打過架,但鮮少有人這樣打他的臉。
瞬間,他怒火被點燃,臉上火熱的地方讓他自尊心遭到了打擊。
“你有病吧。”
“我爸可是警察,你綁了我,知道什麼後果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出腿踹了踹。
對方或許是忙着聽他說話,竟沒來得及躲閃,生生挨了一下。
“艹,你敢踹我。”惱羞成怒的對方,狠狠給了許費然兩腳,痛得他龇牙咧嘴。
“我知道你爸是警察。”此時,一個沉悶的聲音從許費然身後冒了出來。
“許費然,你和你爸做的好事,我可記着呢。”
那人走到許費然跟前站定,說話的語氣雖比較輕松,臉上卻是恨意。
許費然對這張臉感到陌生,但想到自己父親的身份容易結仇,便也顧不上推測對方身份了。
“你想幹什麼。”他問。
對方繞來繞去打量,最後目露兇光。
“托你的福,我可是虧了好大一筆錢。”
“你說,我把你賣了怎麼樣?”
“看你長得還不錯,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也能彌補一下我的損失。”
“你有病吧。”對此,許費然如此回答。
“你是李老闆?”倒是身邊的江晚,沉聲問。
那人便将目光轉移到江晚身上,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這朋友倒是聰明,不如一并賣了。”
許費然又罵他有病,李老闆越聽越覺得吵鬧。
“先給我打一頓洩洩憤。”
“别把臉打壞了,到時候賣不了好價錢了。”
手下人一聽立馬動手,許費然被綁住無力掙紮,很快身上便傳來了劇痛。
李老闆看了一會這場面,又将目光落到了江晚身上。
“你這長相,上流人士肯定喜歡。”他說着,将手伸了出來。
卻不想,下一秒,江晚一口咬了上去。
他咬得恨,血珠子冒了出來,李老闆痛得嗷嗷叫。
那群打許費然的人很快圍了過來,李老闆惱羞成怒,叫喊着要弄死兩人。
“你最好是敢。”江晚嘴角帶血沉聲開口。
“綁我們的時候沒做過調查嗎?”
“先不說許費然他爸是警察,分分鐘能找到你。”
“呸,他爸一個普通警察而已,等他開始找我早跑了。”李老闆氣憤的開口打斷。
“那我呢。”
“我叫江予梁,是江氏江東樓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