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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2 書面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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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返回休息室,面臨的第一道考驗是怒氣沖天的魁地奇隊長。斯嘉麗專門從繁重的N.E.W.T考試複習任務中抽出空,等在休息室門口,瓊剛進門就被她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其他人紛紛扭頭看她們,沒人敢出聲。

瓊乖乖站好,虛心接受批評。過了會兒,斯嘉麗倒是罵累了,氣鼓鼓地找水喝。

“我承認你非常有天賦,但千萬别自信過了頭,‘practice makes perfect’懂嗎!”她繼續沒好氣地數落道,“你看露辛達·托卡羅,她剛進球隊時比不上邁克爾和作為追球手的詹姆·波特,但她恨不得所有空閑時間都坐在掃帚上,如今她趕上了,成為我們強勁的對手。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給我去球場訓練!”

“好,我一定會赢。”瓊有意提高了音量,讓休息室裡所有人都聽得見。

斯嘉麗用魔杖招來的茶壺一抖,茶水灑在了杯子外。

“别自負。”她嚴肅地告誡,“用行動證明。”

斯嘉麗好像誓要把她缺席的三個星期的訓練量都補回來。接下來的一周,每晚她至少九點後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寝室,臉頰被春寒未消的夜風刮得生疼。但她從不抱怨,相反,她喜歡忙碌到無暇思考的狀态,能夠讓她暫時從近期糟糕的情緒中抽離。

總之,拉文克勞對斯萊特林的魁地奇賽在萬衆矚目中到來。瓊謹記斯嘉麗的叮囑“盡快結束比賽,别給露辛達進球的機會”,一開場躲過幾個遊走球後,便低調地貼着賽場邊界徘徊,一心感應飛賊的方位。随着搶球、進球的争奪漸漸激烈,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鬼飛球吸引,隻剩下對方的找球手不遠不近地跟着她。

某一時刻,她突然加速到極限,眨眼間飛越半個球場,直沖斯萊特林的看台——好吧,似乎很像挑釁,但飛賊就在那兒,有什麼辦法呢?

她特意挑選了飛賊距離自己更近的時刻出手,她的掃帚又是當今最好最快的,斯萊特林的找球手不可能趕得上。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飛賊時,一顆遊走球攜着斯萊特林擊球手的憤怒從背後襲來。然而瓊沒有減速,幾乎快撞上看台了。

觀衆們正要驚呼,她原地急轉,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身體往内側傾倒,遊走球堪堪擦着她的右耳,打到魔法屏障上,反彈了回去。

瓊舉手向裁判霍琦女士示意,金色飛賊被她牢牢握在掌心,翅膀無力地撲扇着。拉文克勞的看台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隊友們開懷大笑,飛過來把她簇擁在中間。

在亂糟糟的歡樂氣氛中,她悄悄望向斯萊特林的看台,那裡一片沉默,不少人臉色很難看,起身準備走人。

奇怪,她在拐彎的一瞬間明明瞥見座位最後排有個眼熟的黑色的腦袋。比賽前和剛開場時她也粗略地掃了眼看台,他不在那兒。難道他遲到又先離開了?或者她在高速飛行中眼花産生了幻覺?

瓊落在地面,接受隊友熱情的擁抱和贊美,以及斯萊特林隊冷淡的、勉強的祝賀。露辛達·托卡羅紅了眼圈,沒和他們說那些禮節性的客套話,仰着頭走了。

晚上他們在拉文克勞休息室裡舉辦了一場小型慶功會,瓊自告奮勇去廚房搜刮了一堆美味的食物,配上大家私藏的黃油啤酒,開開心心地玩到深夜。

***

第二天一早,瓊抱着上一次借的舊報紙走進剛開門不久的圖書館,來到報刊雜志區。她把報紙伸到書架前,它們自動飄了上去,回到該在的位置。她又找到學術期刊那欄,挑了一本,去前台給平斯女士登記。

“《實用魔藥大師》?”平斯女士念道,揚起眉毛,“一般在O.W.L.中拿到‘E’以上的學生才用得到這個做論文參考。”

“啊,沒錯,論文參考!我想要更高的分數。”瓊信口胡謅。

平斯女士揮揮手,羽毛筆跳到登記簿上簽了個名。瓊謝過她,随意挑了張桌子坐下,打開《實用魔藥大師》。一個多月前的這期刊登了一則“世界青少年魔藥實踐征文大賽”的啟事,面向二十歲以下的巫師,允許一到五人組隊參賽,設一二三等獎共8名,最高獎金一百加隆。

守門員格蕾絲報名了這個比賽,她在昨晚的慶功會上向他們抱怨選的課題太難,其他人又不出多少力,全指望着她。

“在實際操作中對魔藥配方及制作技巧的完善、改進和創新。”瓊讀着比賽規則,心想一瓶以劑量控制藥效時長的吐真劑完全符合要求,隻需加上實驗數據的論證和支持,就能成為一篇合格的學術論文。

她得先找西弗勒斯商量一下,但是……

瓊把期刊卷成圓筒,敲敲額頭,回想起上次他們絕對稱不上愉快的談話。最近一周她很難有機會見到他,一是她忙于魁地奇訓練,沒空來圖書館;二是西弗勒斯出現在她視野内的次數屈指可數,每天的飯點他都不見人影,即使在共處一間教室的魔藥課上,由于芙羅拉收尾時的粗心操作耽誤了點時間,等瓊處理好,回頭一看,他早已交完課堂作業離去了。

瓊肯定地得出結論——他不想見她。

她能理解,人們在遭受别人質疑時通常不會自我反省,而是埋怨指出問題的人,此乃人之常情。但那艘沉沒在的愛爾蘭海的貨輪讓她背負起了某種責任,她無法不去想無辜的人們究竟出于何種理由葬身海底,為什麼隻有她活了下來。隻因為她有資格成為巫師,标記背後的那幫人就放過了她嗎?

她不是沒想過詢問見識和地位都高于她的年長者。她在校醫院的病床上寫信給她的主治療師勞倫斯女士,結果收獲了一封看似關切備至、實則廢話連篇的回信。兩天後她向鄧布利多請求批準長假,校長的藍眼睛慈祥地望着她,主動和她說起魔法部對海難的調查,不過總結起來隻有一句話——毫無進展。

所以,一切都靠她自己了,她決不能動搖。

瓊擡頭遠遠地望了眼那張秘密小桌,綠植孤零零地伫立在花盆中,一周前萎蔫的葉片看上去舒展了些,不像沒人照顧的樣子。

希望這是他還沒想徹底放棄彼此友誼的表現。

她從筆記本撕下一頁紙,寫了一封短信。她想以此作為一個友好的試探,而寫在紙上總比面對面交流少些尴尬。

“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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