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是不是又問了不恰當的話？”

“沒有！”王乘風輕輕揉揉她腦袋，“不喜歡煙味？”

玉明月輕輕點頭！

王乘風拿出手帕擦去指頭上的煙味，“以後，我不抽了！”

手帕上飄出淡淡的清香，中同那晚聞見的味道一樣！

玉明月看了看王乘風，“我又沒有讓你戒煙！”話出口，她的臉頰瞬間绯紅，“我的意思……你抽不抽煙關我什麼事！”

“一定要這樣氣我？”

“誰氣誰？明明是每天來氣我！”

“氣你什麼？”

“……”

“我說了少生氣，容易生氣的人長不胖。”王乘風等她說出“要你管，你家住海邊”這樣的話！

玉明月睨了一眼，知道他家住海邊，肯定不會再說那樣的話，問道：“你家真住海邊？”

“想去看海嗎？”

“……”

“不喜歡大海？”

犬子跑過來，“風哥，月月姑娘，煙花擺放好了！”

昨晚在夜市的兄弟幫忙一起擺放好煙花，已駕車離開，溪邊空草坪上，放着大小各式煙花，玉明月歡喜跑過來，“這麼多！”

王乘風牽她站上草坪邊上的石階，眼前視野開闊，瞬間看出煙花擺放的是兩心交替的心型圖狀。

玉明月微微一愣，對犬子說：“不要叫我月月姑娘，我有名字，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犬子看向王乘風，王乘風輕點下頭，“聽她的！”

所有人聚一桌歡歡喜喜吃好年夜飯，天抹黑，心型煙花最先在溪水邊點亮，絢麗煙火下，玉明月攙着外婆、關奶奶望着滿天璀璨星火，高興得眉開眼笑。

第二天，新年伊始，王乘風在關家用過早餐，道别關奶奶，與犬子回林城。

經過外婆家門前，汽笛聲輕輕響起，玉明月聞聲跑出來，犬子問玉明月：“真不跟我們去看海？”

玉明月微笑說着謝謝！

王乘風走下車，把她還回來的圍巾又圍在她身上，“以後去也可以，明天晚上我就回來。”

“你們隻回去一天？”

犬子說：“每年我們回去都要過完元宵節再回林城，今年……你在楓橋鎮，風哥就想提前回來。”

明天大年初二，玉晉志雷打不動的陪慕芳華來楓橋鎮拜年，如果他回來……

玉明月笑了笑，“其實不用，你們可以像往年一樣……明天我姐他們會來外婆家，我姐是學霸中的學霸，現在讀博了，她要看見……什麼……”

“你怕她看見我？”

“不是！我是不想被他們逼着整天讀書！我在楓橋鎮做什麼、玩什麼，外婆是不會說的，但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每天遊手好閑，這樣要再逼我也考個博士什麼的，到時我都二十好幾了才畢業！”

“你是學霸還怕學……”犬子迷惑，但恍然又領會到什麼。

王乘風哂一笑，“所以？”

玉明月：“所以什麼？”

“所以不管你二十好幾，還是三十好幾，有什麼關系，反正我讀書不好，又不嫌棄！”

“王乘風，我說的是真的！雖然我學習好，但我、其實挺厭學的！”

“好了，實在不想學的話，就先放松一下，十五等我回來，我們一起放花燈！”

見王乘風一早離開，外婆拿着備好的紅包走出庭院，給王乘風、犬子，梅玲阿姨提着禮盒也走來。

“外婆，禮盒我們收下，紅包你留着。我們年輕能自己掙，你把錢留在身邊用。”王乘風接過梅玲阿姨手上的禮盒，犬子接過手轉身放進後備箱。

外婆又把紅包拿給王乘風，“這是外婆的心意，拿着！”

好意難違，王乘風雙手接下紅包，遞給玉明月，對外婆說：“我先由小月月來管！”

玉明月反手背去身後，王乘風把紅包插進她的衣兜裡。

犬子拿着紅包又遞給外婆，“外婆，我這紅包……暫時沒有人給我管，我先給您，等我有了喜歡的姑娘，我再拿給她。”

外婆點頭笑道：“好！那我先替你放着，等你找到心愛的姑娘，帶回楓橋鎮，外婆雙倍給她！”

“謝謝外婆！”犬子彎腰感謝，先坐進車。

王乘風一一道别後，坐進車，喇叭鳴響三聲，外婆看着玉明月，忍俊不禁，“走吧，他的車都走遠了！”

“外婆！”玉明月跟着外婆、梅玲阿姨走回庭院，外婆樂呵呵笑着，“藏不住心思的年紀，還是年輕好！”

玉明月趕緊取下脖子上的圍巾，“是他給我的，我又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