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是否突破那層親密關系,從兩人之間的小舉動就能看得出。
步驚臉上此刻帶着還未消散去的紅暈。
答案顯而易見了。
隻是不知道,原書中本該獨立成長的男主步驚,并沒有像原書發展那樣,與太子在一起。
而是卻與丞相扯上關系。
步釣似笑非笑地看着丞相:“丞相身體可好些?”
步驚身體一僵。
藍臣韻沒注意到步驚的異樣,腦海中卻浮現出那夜見到步釣一身幹脆利落,略帶憂郁模樣,就很想引人擁入懷中。
藍臣韻本自诩高風亮節之人,他從來都是潔身自好。
如今與步驚發生了關系,倒也沒多少抵觸。
按照他的性格,本該是将步驚堂而皇之地公布在衆人面前。
但此刻,他看到步釣那張寵辱不驚的面。
他突然,猶豫了。
藍臣韻重重咳嗽一聲:“這不是你該關心的。”
步驚在袖裡掐紅掌心的指甲,漸漸放松下來。
笑地溫婉:“步釣現在恢複了将軍職位,可要好好準備接來了與你夫君…”
“哦不,聞拾骸的硬仗。”
藍臣韻總覺得面對步釣,好像被人扒去一身衣裳。
他轉頭為旁邊站崗的将士理了下領口:“平整些。”
說完,接地氣似地拍了拍他的肩。
感恩戴德,這些底層的小兵必須要感恩戴德!
步驚因為丞相的舉動,得意地望着步釣。
就好像這個軍營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被丞相,被他們這一戰線的人收買了似地。
無辜受難小兵:?
你想要我領口多吹點風,就直說!
還是步釣給人領子豎起來。
害。
可憐的孩子。
小兵眼裡更是感激了。
孫少翼看不懂他們之間的舉動,本來隻為一個聞拾骸操心。
現在看來…
步釣是不是對丞相餘情未了啊。
居然連他碰過的衣服,都要上前細細撫摸一遍。
這人長的極好的,怎麼感情,那麼坎坷?
步釣自然不知道孫少翼腦子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
其實…
步釣突然道:“步驚沒戀愛腦前,還是有些腦子的。”
“果然。”步釣自言自語似地搖了搖頭。
“戀愛後,兩人的智力都成負180。”
孫少翼:???
聽不懂思密達。
步釣也惋惜地看了眼他。
好心提醒一句:“你…少在他們面前晃悠。”
免得看到什麼沖擊畫面。
孫少翼更摸不着頭腦了。
*
“丞相…”
步驚從未體驗過這般歡愉,似乎有些食之不忘。
上輩子,他與太子,因為兩人的關系不能暴露,隻能在簡陋的小角落裡,按照皇室的規矩,規規矩矩地去進行服侍。
他根本沒有半點歡快可言。
就連太子對他,也是興緻缺缺地。
似乎總嫌棄他不夠貌美。
甚至到後來他被牽連殺害,太子也未曾為他說過一句話。
這輩子,他先一步得到了丞相的青睐。
而太子也因為蝴蝶效應,成為了皇帝。
可那又如何?
年紀輕輕就快要不行了。
步驚唇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
假以時日,隻要藍臣韻徹徹底底地愛上了他,淪陷于他。
到時候,要藍臣韻篡位,自己弄個皇後當當,也是未嘗不可的。
哪裡還要管那些皇室迂腐的破規矩。
藍臣韻還在發愣。
“丞相…”
步驚似乎是在催促。
藍臣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為所動。
步驚咬了咬唇,緩緩脫下衣服露出裡面裝扮。
這是他話費一番心思的。
等到藍臣韻回過神來時。
懷裡已經擁滿了細膩與香味。
“嘶……”
……
“外面的士兵可知,風光霁月的丞相,轉頭竟然…”
“行…行這樣苟且之事…”
步驚明顯感到肚子又漲了些。
原來他喜歡這樣。
受這樣的刺激啊。
步驚吱呀亂晃笑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若是丞相收我為徒,豈不更易行事。”
哪知這回,藍臣韻突然停下所有動作。
“君子當…有節制。”
藍臣韻跨步,将自己泡在溫熱的水中。
沒…沒了?
步驚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他就這樣與藍臣韻遙遙相望,一點一點地舔舐幹淨。
就好像将他拉下神壇。
他眼神癡迷。
藍臣韻将手臂搭在木桶上。
他承認,自己耽于這種愉悅了。
但不知為何,看着步驚,他的腦海總是頻頻想到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是不是也有師父。
另一個人是不是更為膽大妄為。
畢竟對着一國丞相都敢甩臉子。
想到未來有一天那人也要讨好自己。
丞相愉悅地笑出聲來。
“過來。”
他好暇似地對步驚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