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公主,在房檐上走的東歪西倒的,好幾次仿佛要掉下來一般。
“公主!”
九娘不由得大叫一聲,此時,一個身影飛身而上,一把将南平公主給拉了下來。顔如芝瞧着睦王懷中的女子,雙眼失神,隻在那唱着歌。
“咚!咚!咚!”
是暮鐘敲響的聲音,長安城要宵禁了,各坊的幕鐘也敲了起來。
突然,南平公主一把推開睦王,向着他身後的柱子撞去。
南平公主的動作太快,以至于衆人都沒有想到。顔如芝卻是瞧着南平,一把将她拉住,直接将其打暈。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公主!”
此時,九娘卻是上前,大聲對着顔如芝道。
顔如芝卻是将南平放推入九娘的懷中,道:
“她中了幻藥!”
邊說邊将南平公主放入九娘的懷中,公主府上的人頓時全聚集上去。
沈震卻是一把将顔如芝拉了過來,道:
“怎麼樣,受傷了?”
“我沒事,不過,這南平公主的身上,怎麼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沈震上下看着顔如芝,對着身後的侍衛道:
“看好公主,不可再出事!”
“是,大人!”
“公主,公主!”
此時,昭晖驸馬卻是跑了過來,滿臉的焦急之色。九娘卻是不理他,直接命人将公主擡入府中。
并大叫着入宮請陸醫師。
顔如芝瞧着這般,心道昭晖驸馬當真是可惜了。
經過醫師的診治,南平公主隻是中了幻藥,并無大礙。陛下得知此事,很是震怒。急急的将沈震召去宮中,公主府内的侍衛,又增加了一倍。
睦王也住在了公主府上。
“是誰在公主房間伺候的?”
顔如芝瞧着那些站成一排的府上下人,不由得道。
“回夫人的話,是奴婢。”
此時,一個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站了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
顔如芝瞧着她,
“回夫人的話,奴婢叫香枝。”
“你說說昨夜的情況。”
“回夫人的話,公主吃完藥後就休息了。我便将藥碗拿去外間,剛好遇到九娘,她問了我幾句公主的情況,我一一答了。再回去的時候,就發現公主不見了。”
“你與九娘說了多久的話?”
“回夫人,就幾句話。”
“那你回房間後,可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顔如芝不由得問道。
“沒有啊!”
香枝裝似思索的問道。顔如芝卻道:
“公主休息時,房間的窗戶為何打開?”
“回夫人的話,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其實走前就已将窗戶關上了。”
香枝不由得道。
“你一進房間,就發現公主不見了?”
“是的夫人,奴婢回屋想看看公主,結果發現公主不在床上。窗戶打開,而且窗外還有身影一閃而過。奴婢想着公主說她昨天晚上見到鬼,立時就喊叫起來。”
聽着香枝的話,顔如芝點了下頭,道:
“你進屋時,可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回夫人的話,公主不喜歡有味道的東西,所以屋内向來都是幹淨整潔。就算吃藥,也得開窗戶,将那藥味放出去。”
顔如芝聽着她的話,點了下頭。秋兒卻是有些遲疑,顔如芝瞧着她,不由得問道:
“你可還有什麼落下的?”
香枝卻是左右扭了扭手中的帕子,道:
“沈夫人,我想問下,是不是真的有鬼魂殺人?”
昨夜的事,估計也是吓壞她們了。
“你也相信?”
顔如芝瞧着她,不由得反問道。
“不瞞沈夫人,大家現下都在議論,說七夕的那個女鬼,就是春兒。秋兒也是被她害死的,現下公主……”
“春兒?”
顔如芝不由得問道。
“香枝,公主要吃東西,你去廚房将那剛炖好的蓮子粥拿來!”
香枝剛要說什麼,卻聽得九娘的聲音。香枝立時如受驚的小鳥一般,道:
“是,九娘!”
說着,轉身離開。九娘卻是橫了顔如芝一眼,轉身離開。
“這個奶娘,好大的架子!”
一旁的小滿不由得道。
“九娘是南平的貼身乳母,南平将她當作半個母親看,她自是與旁人的心氣不一樣。”
此時,睦王卻是走了進來。
沈震去皇宮的時間有些久,昭晖驸馬又陪着公主,睦王便讓人端了茶果,請了顔如芝去湖心的亭子中坐着。
“這麼晚了,打擾到你了!”
“沒有,反正我也無事。”
顔如芝邊說邊給睦王行了個禮,